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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明許怒瞪着白肆:“沒有公子,何來我的今日?為公子效忠,是我應盡之責。”
白肆道:“你承認了,很好。”
溫明許:“什麼?”
白肆對門外的獄卒道:“他已承認自己是為何青楊效忠,這背後主謀豈不昭然若揭。”
“屬下明白。”獄卒重新走回監牢裡,将溫明許的手按在早已準備好的認罪書上,朝白肆行禮後,迅速退了出去。
人在絕境之中往往會爆發出無窮的潛力,溫明許劇烈掙紮起來,連釘進牆中的玄鐵鎖鍊都在他的反抗下有所松動:“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千錯萬錯都是我一人之錯!與公子沒有關系!公子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們為什麼不肯放過他!”
白肆深覺好笑:“在懷善寺時,你放過尊主了嗎?”
溫明許啞了。
“你若刺殺成功,何青楊就是最直接的得益者。現在你刺殺失敗,他卻可以清清白白不受半點牽連,白日夢都不是這麼做的。”
白肆一掌穿透他的心口,飛濺的血染紅了他大半衣衫。
“你既是何青楊的家奴,為他去死無可厚非。”
瀕死的刹那間,溫明許透過銀面,無比清晰地看見了一雙明豔攝人的狐狸眼。
煙紫色,妖瞳。
他張開嘴,源源不斷的鮮血從口中湧出,想要大聲尖叫,卻發不出聲響。
最後,頭顱垂下來,永遠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