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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肆不住地喘氣,無力地躺着。
疼。
刻骨銘心地疼。
一道水迹順着面頰滑落,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疼得這麼厲害,大概是……見血了吧。
這種事他經曆得其實不多。
辰清待他溫柔,總是顧及着他的感受,連吻都是小心翼翼,總是怕因此傷了他。
淩止……淩止,算了,這個人不提也罷。
白肆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起了某個不該想起的人。
他有種自嘲地苦笑起來。
下一瞬,眼前閃過一角白影。
白肆擡頭望去,淩止白衣翩翩,姿容勝雪,一如記憶中那般,風華無雙。
他像一道沉默的影子,矗立在不遠處的燈下,靜靜看着自己。
荒唐了不知多久,赫連铮終于走了。
白肆連意識都快昏沉了。
床上狼藉一片。
遍布全身的青紅色澤,手腕間的刺眼紅痕,方才經曆種種不堪浮在腦海,白肆手指顫抖着,扯過被單裹住了不着寸縷的身體。
“我沒看錯吧,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斂雲峰前峰主淩止嗎?這般藏頭露尾的做什麼?你也知道自己見不得人?”白肆疲倦地往後一靠,像是狐狸般眯起雙眼。他刻意加重了“前峰主”三字,話語極盡的諷刺惡意。
“看來成為喪家之犬之後,你倒是很會給自己找樂子,也不怕哪天被挖了那對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