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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斬釘截鐵的态度直接激怒了淩止。
“他就那麼好?值得你這麼念念不忘?”白肆身上的輕紗很單薄,用力一扯,大片雪白肌膚敞在眼前。
都是見色起意,辰清憑什麼高他一等?
“我說過了,不要逼我。”
白肆眼角血絲蔓延,表情瞬息萬變。
他感到了極緻的羞恥與侮辱。
當淩止準備繼續下一步動作時,他徹底爆發了。
砰——!!
白肆從堆積如山的軟枕裡抄出一隻銀壺,狠狠朝淩止頭上砸去。
他自認算不得什麼善男信女,對這種事也看得很開,但他實在惡心淩止這種強迫行為。
赫連铮宮殿的飲具都是銀制,一來美觀雅緻,二來防止白肆當作殺器對自己不利,還能驗毒,一舉三得。
銀器輕便,淩止捱了一記重擊,連塊皮毛都沒傷到。
而白肆趁他愣神的檔口,反客為主壓在淩止身上,毫不猶豫地補了第二下,緊接着就是第三下和第四下。
白肆氣喘籲籲地将扁下來的銀壺高舉過頭頂:“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淩止牢牢握住他的手腕,頂着半張臉的血,盯着白肆笑起來。那副笑臉溫和俊雅,仿佛他還是白肆記憶裡那個風度儒雅的大師兄。
“憑這個就想殺我?你到底是天真還是找死?”
白肆用力想掙開他的鉗制,但并未成功。
失去妖力與靈力後,白肆堪稱手無縛雞之力。淩止輕而易舉将他掀翻在床上,道:“我也不想動粗,但是這次,你實在太過分了,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