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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清待他溫柔,在這種事上尤甚。他總是怕自己傷了痛了。每每滾到一起,都是白肆占據主導,酣暢淋漓地享受一番以後,窩在辰清懷裡享受溫存。
他的胃口早就被養刁了。
至于赫連铮,動不動就撕裂流血,真是一星半點都忍不得。
赫連铮額角青筋跳動不停:“你拿孤和誰比?是你的好師兄,還是何青棠那個走狗爪牙小侍衛?”
白肆眼底閃過一道冷光——赫連铮怎麼連他與淩止,辰清之間的經曆都一清二楚。
“他們比孤更讓你舒坦?”某些奇怪的勝負欲正在作祟,赫連铮将頭埋進他脖頸間用力一咬——
白肆抄起枕頭照着他的頭就是一下:“沒完沒了了是吧?赫連铮你屬狗的?”
他力氣不大,落在赫連铮身上和調情沒有任何區别,但是對上那雙狐眸,赫連铮清楚地知道,白肆确實對他存了殺心。
白肆想殺了他。
“你打孤?”
這是今日一天之内,赫連铮的世界觀第二次受到沖擊。
“你竟敢打孤?”
“打你就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白肆朝他翻了一記相當漂亮的白眼:“要做就快點做,做完趕緊滾,不過我勸你最好抽點時間好好練練技術。”
赫連铮:“……你希望孤找誰練?”
白肆擡起手臂遮住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赫連铮按着白肆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次又一次。他心裡憋着一口氣想聽白肆求句饒,服句軟,偏偏白肆緊咬牙關隻字不發。
結束時,白肆腿間蜿蜒着一道觸目驚心的鮮紅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