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用來營救他的計劃被臨時更改,接到琴酒受傷的消息,波本第一個湊上前去看熱鬧。
打消了自己的嫌疑不說,在看到琴酒的慘狀,安室透面色凝重的後退兩步。
貝爾摩德倒是幸災樂禍,專門打聽了琴酒受傷的原因,還大發慈悲分了他一份。
彼時他正站在許久未曾去過的安全屋,手裡的槍指向安全屋内的不速之客。
“安室先生,我們可以談談嗎?”
羽生清安僵了一瞬,這次紅繩纏上的是槍口。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想談什麼?”
安室透收回槍,不動聲色的靠近他。
“我不想被追殺。”羽生清安很直白的提了自己的要求。
他的價值已經展現出來了,羽生清安笃定他不會拒絕。
“我可以幫您徹底打消嫌疑。”羽生清安停頓了一下“我想留在東京。”
“你對組織似乎沒有一個準确的概念。”安室透習慣性打算讨價還價,被幼馴染拍了下肩才想起來對方不是未來要鐵窗淚的罪犯。
“可以。”
安室透答應的果斷。
“就說你僥幸逃脫,被我撿回來當金絲雀怎麼樣?”
羽生清安面無表情婉拒,即便這隻是個玩笑。
玩笑成真的速度快到超乎他的想象。
安室透收到消息時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放下手機深吸一口氣。
羽生清安感覺良好,隻是把自己的要求換了換。
“安室先生一定有辦法把我要走的對吧?”
羽生清安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被當成貨物轉手給其他人。
又一次被蒙着眼睛送上車,羽生清安都快有經驗了。
眼罩摘下眼前仍舊一片黑暗,羽生清安來到陌生的環境沒有随便移動,陪在他身邊的諸伏景光替他轉了一圈。
組織清楚他還活着,羽生清安倒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現場可是連屍體都沒有。
讓他意外的是,貝爾摩德那意味不明的話。
什麼叫“重要的”?
突然亮起的光讓他下意識擡起手臂,羽生清安順着指縫看向那散發着白光的巨大屏幕,而中央則有着黑乎乎的色塊。
“是烏鴉。”諸伏景光貼心的說着,語氣卻算不上太好。
進展未免太快了,他們卧底那麼久見不到的BOSS,一天就讓他見到了?
諸伏景光看向他的眼神裡帶上探究,貝爾摩德的話深思下去倒是能得出一點。
組織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他當貨物賣出去,琴酒除了抓老鼠外,另一個任務估計是要把他劫回來。
耳邊響起一陣茲拉的電流聲,羽生清安的腦袋就像被巨大的錘子狠狠砸中,雙膝跪地的痛感都無法喚回他的意識。
“乖孩子,不要害怕,我一直很期待與你的見面。”
“……是,先生我也很期待。”
羽生清安跪坐在下首,越是放松痛感越是減輕,問題不需要經過思考答案便脫口而出。
“手刃仇人有讓你消氣嗎?”
“沒有……不,有的!我很感謝先生送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