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條承太郎不鹹不淡,“喂,小心噎到喔。”
“才不會……”話音剛落,汐華岚山發現肉卡在喉嚨吞不下去了,“唔……呃、卡、卡喉嚨了……”他拍着自己胸口,嚷嚷着要水,然後随手拿起波魯納耶夫喝了一口就放在桌面的啤酒,一口悶。
波魯納耶夫根本來不及阻止,“岚山……是究極一杯倒來着吧?”
啪,汐華岚山很大力地放下易拉罐,長籲一口氣,“呃、活過來了。”紅暈很快爬上他的臉頰,他的眼神迷離起來。
空條承太郎奪過易拉罐,空空如也,“居然喝完了,這個笨蛋。”
“笨蛋?”汐華岚山大着舌頭鹦鹉學舌,然後舉一反三,“笨蛋、笨蛋,笨——蛋——你~才~是~笨~蛋~!空條超級大笨蛋!”
喬瑟夫:“怎麼喝醉了?明天還要去醫院看花京院和阿布德爾呢。”
“沒關系啦,我們去就好了。”波魯納耶夫重新開了一瓶啤酒,“話說花京院和阿布德爾怎麼樣?”
“阿布德爾沒受緻命傷,再加上西撒的波紋治療,他明天大概就能出院了。花京院失明的風險下降了,不過他的情況還是不太妙。”
“看來花京院不得已要退出這次旅程了。”空條承太郎替汐華岚山将牛肉切塊,直戳了當塞進汐華岚山還在叨叨絮絮罵人的嘴,“喝醉的笨蛋沒資格說别人。”
喬瑟夫附和道:“是啊,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隻能勸他在醫院安心養傷了。”
汐華岚山嘴裡鼓鼓囊囊。喝醉的人很容易被轉移注意,他開始專心嚼嘴裡的東西,沒有再說話了。
“空條,吃、完了。”
空條承太郎沒理他,三下兩下吃掉幾串黎巴嫩烤肉串,又喝下一大口啤酒。
汐華岚山還在呆呆看着他。
波魯納耶夫唯恐天下不亂笑起來:“岚山是不是想要你喂啊,哈哈哈?”
空條:“看我幹什麼,你是酒鬼,又不是大齡嬰兒,盤子在你前面,自己吃。”
“我在叫安德裡歐一起。”
“他睡了,你别吵他。”
“可是他不會那麼早睡的。”
聞言,空條承太郎的手下意識摸進褲兜,沒摸到東西,才想起來煙盒被他放到了床頭櫃裡。他将耷拉的濕劉海撈到後面,随後伸手去拉櫃子,“他今天太累了。讓他好好休息。”
“對啊,怎麼今天西撒那麼早就休息了,現在才多少點?”
波魯納耶夫雙手啃着烤乳鴿,糊了一臉油,大大咧咧:“哎呀,他不是說這是正常的嘛,畢竟今天消耗的波紋比之前多得多,睡一覺就好了。”
空條承太郎點燃一根煙叼在嘴上。汐華岚山還是盯着他,突然發難奪過他點燃的煙,“安德裡歐說,年紀輕輕抽煙會導緻牙黃。”
空條想起與金發男人的約定,有些煩躁,他問:“你是我的婆娘嗎,這麼啰嗦?”
醉鬼困惑發問:“婆娘?什麼婆娘?喊誰婆娘?”
波魯納耶夫:“是老婆吧。”
汐華岚山的大腦暫時被酒精腐蝕,半天沒轉過彎來。他捏着那隻香煙,陷入沉默。
“也有可能是媽媽。”喬瑟夫評價道,“也就這小子會這麼沒禮貌地叫自己媽媽了!連自己外公都沒大沒小喊老頭,承太郎你到底什麼時候改掉啊!”
“吵死了,臭老頭!”空條承太郎說完,他的手被什麼冰冷的東西抓起。是汐華岚山。
這個酒醉的家夥把香煙放在他手心,慢吞吞道:“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婆娘。你慢慢抽,多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