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京院和阿布德爾送進後,承太郎幾人就近找了家旅店入住。為了避免獨處被敵人襲擊增加傷者,他們訂了兩個雙床間。
空條承太郎脫了長款的外套躺在自己床上發呆,汐華岚山帶着水汽走出浴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隻圍了條浴巾,半金半黑的頭發濕哒哒貼在臉上,還在滴水。
承太郎身上是一件灰色背心。他雙手墊在後腦勺下,慵懶翹着二郎腿,看着他:“你的頭發該修剪了吧,這顔色很醜。”
汐華岚山大大咧咧岔開腿坐在自己的床上,細細地擦拭頭發,“明天就去。”
“你沒穿?我都能看到了。”
“忘帶衣服進去了。”汐華岚山拽過自己的包翻找出一條白色胖次和寬松的褲子,背過身扯下浴巾擡腳穿胖次。
空條承太郎想着受傷的花京院和波魯納耶夫,想着安德裡歐讓他隐瞞的替身秘密,心不在焉繼續開口:“你怎麼像個老頭一樣愛穿白色的啊?我外公都不穿白的了。”
汐華岚山覺得今天的承太郎有點煩人:“你管我?去洗你的澡,出了一天的汗,你身上的臭味快熏死我了。”
白花花一晃而過,空條承太郎不爽地咂舌,“你就真不把我當外人?”
汐華岚山直接轉過身,莫名其妙,“我有的你都有,都是一模一樣的有什麼好在意的?”
空條承太郎上下掃了掃,得意洋洋地翹起嘴角,“不一樣,我的*(哔——)明顯比你的大。”
“你比我大?”汐華岚山套褲子的動作一頓,男人奇怪的勝負欲上頭,“呵,空口無憑,有本事來比一比!”
承太郎起身,拿起自己的睡衣褲就要朝浴室走去,“不,我沒有刻意給别人看的興趣。我去洗澡了。”
汐華岚山很不爽,“空條,你怕了嗎!”
“真是夠了,你不穿褲子跟過來幹什麼?”
“今天非得比出個勝負不可。”
空條承太郎冷漠推人:“滾出去。”
汐華岚山後退沒站穩,摔了個狗啃泥。浴室門啪地一下被無情關上。
汐華岚山捂住被撞流血的鼻子,罵罵咧咧:“這、這個混蛋……”
……
房門從外面被推開,波魯納耶夫提着幾袋東西闖進來,“喲,承太郎、岚山一起吃宵夜……岚山在幹嘛呢?”
此時,汐華岚山的鼻子還在滴血,直直掉在空條承太郎床上,染紅了好一片。而他本人對此沒有知覺,對着空條承太郎放在枕頭旁的帽子實施一通洩憤的連環拳,“我在報複空條的本體。”
波魯納耶夫:“……”
從浴室出來的空條:“……”
“喔?”喬瑟夫探頭,哈哈大笑,“今天晚上岚山很有活力啊。不過鼻子是怎麼回事呢?西撒看見了一定會像老媽子一樣念叨的。”
“我的床——你怎麼搞的,真是!”空條承太郎粗魯地拽過汐華岚山的肩膀就用自己剛才擦頭發的毛巾去擦他的臉。洗發水的香精味糊了岚山一臉。
他推搡着承太郎的手,聲音含糊不清地拒絕:“啊啊啊,幹什麼!空、空條拿開!”
“老實點!”承太郎一手摁他的後腦勺,一手把毛巾怼他臉上,剛撤開毛巾,波魯納耶夫就卷着紙巾,插.進汐華岚山流血的鼻孔裡。兩人的動作無縫銜接,十分默契。
喬瑟夫憋着笑意,打開放在牆角的一張矮腳桌,“來吧,吃點東西。不能吃熟食的話半生應該可以的吧?”
“……”汐華岚山頂一頭淩亂的頭發,面無表情端坐在空條承太郎床上眼神兇狠地看着空條承太郎,手下的叉子對着自己三分熟的烤牛肉不斷戳出一個個凹陷的小洞。洞眼還向外冒着血水。
波魯納耶夫拉開啤酒的拉環,發出汽水滋啦的聲音,“不要戳啦,岚山!你到底吃不吃?”
“吃!”汐華岚山還是瞪着空條承太郎,用叉子叉起一大塊肉就往嘴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