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的耐心在這五千年裡磨練得極好,祂沒等到答案,便開始翻閱資料,完全沒打算走。
也許過了很久,也許隻過了一會兒,瓷聽見細微的衣料磨擦聲,似乎是聯終于有了動作。
祂擡頭,發現聯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神不再躲閃,這一刻,祂仿佛才真正有了聯合國的尊嚴。
聯眸中閃着細白的碎光,熠熠生輝。
祂站着,瓷坐着,那些話一字不漏地傳進了這唯一一位觀衆的耳中。
“我是當代國際社會中最具代表性的世界性、政府間的國際組織。
“職責是維護世界和平與安全。
“我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種花家。
滬在短暫的頭腦風暴後一把抓起車鑰匙往外走,身後一衆兄弟叫住祂。
“滬,你現在過去有點危險啊。”閩提醒道,“别忘了最近可是多事之秋,這趟渾水能不趟就不趟。”
鄂點點頭:“莫不會有事。”
吉走到滬身邊,拍拍祂的背:“雖然是恐怖襲擊,但就這些還不足以撼動意識體。”
“……”滬低頭想了半天,緩緩道,“吉,等爹和京回來,你幫我告訴祂們一聲,就說我去赴約了,今天之内回來。”
“……”
吉盯着祂沉默了會兒,又拍了祂兩下:“知道了,自己小心。”
“喂,滬。”藏抛了個黑色的東西過去,“拿着這個。”
滬單手接下,一時愣住了:“你給我刀幹什麼?捅誰?莫?”
“家裡禁槍,用這個防身。”
滬抽刀出鞘,刀身薄如紙,削鐵如泥,一塵不染的鐵刃反射着刺眼的白光。
很久沒拿過這種東西了……
滬道了聲謝,轉身出了門。
新抱着抱枕,問藏:“我記得那把刀你寶貝得緊,今天怎麼舍得了?”
“刀哪有人重要。”藏扯出祂懷裡的枕頭靠着,表情陰郁下來,“而且我總心裡不安……”
聞言,同樣擔憂的衆人安靜了幾分鐘,突然,渝皺了皺眉,拉了川幾下:“川,走。”
“去哪兒?”
“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