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鄭基石對着這個中年男人彎腰行禮說着敬語,他感覺自己在新聞台上見過對方,具體身份他記不清了。
"不用太緊張,我也是路過這邊看到你在候機室想找你聊聊。"對方态度十分和藹的開口着,仿佛長輩一般的口吻,但是鄭基石并不認識這位。
"不好意思,請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論輩分你得叫我堂伯,我是你二爺爺那一支的。之前就該過去看你的,但是出于身份不便,一直沒能見面,今天也是碰巧了,讓工作人員叫你也是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對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鄭基石還是很疑惑,他有見過二爺爺那一支的長輩們,但是他對這位并沒有印象。
"我是鄭振宇。"
"您是堂二伯?"鄭基石十分吃驚,他記得這位二伯很久以前脫離家裡了,很大的事情但是大家這邊都沒有什麼反應來着,現在多年過去對方的樣貌也變化很大,
"是的,我知道你奇怪什麼,這個跟正常,每個階段從政的人到了一定地位後都得脫離出來,這是為了給家人開綠燈而避嫌的行為,很多我們的人想上去高層就得脫離出來,沒到關鍵時候你們也相互不清楚而已。"其實還有一個是鄭振宇沒有說出來的,家族太過厲害而且龐大,後輩出色的人物太多容易被有心人關注到,他們既需要擁有各方勢力幫助後代和自己本身,又不能太過引人注意。
鄭基石聽了這個話大概懂了為什麼他的脫離沒有引起注意,原來是有原因的。那麼說來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長輩在暗處了。
"二伯不知道您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呢,"
"基石啊,你這麼久了,有想好後面做什麼嗎?"
"我有打算做rapper。"
"我有聽你爸說過,你目前應該是要得到他人的認可,那你确定以新人在地下hip-hop能出頭嗎?即使有你的人脈?這個圈子本身就很小衆。"鄭振宇是家裡面安排過來幫助鄭基石的人,他希望盡快達成目标,而不是過多的耽誤時間。
鄭基石還沒有考慮到這方面的事情,他也隻是有個大概的想法,具體完成度還沒有細想過。
"抱歉,我沒考慮那麼多。"他還是很羞愧的,嘴上說着要打破詛咒,卻沒想太多,甚至還沒有實際行動起來。他一直以來的生活工作都是圍繞着hip-hop來,做其他的事情确實沒有想過。
"沒關系,年輕人想的不全面是正常的,我也年輕過,你平時公司事情也不輕松,回首爾後我讓人聯系你,具體的計劃交給專業的人來對接。"鄭振宇以前也有過稚嫩的時候,鄭基石其實已經相當可以了,事業做的也好,也是他們看着長大的,是他很欣賞的後輩侄子。來之前就已經有了規劃,這次見面也是因為機會難得,他想看看這孩子。
"謝謝二伯。"鄭基石惶恐起身行禮。
"好孩子,回去吧,你朋友應該等急了。"
鄭基石走出警務室,外面的秘書現在門外朝他點頭緻意後,便讓人招來了一位機場工作人員帶鄭基石離開。
鄭基石被工作人員帶領着走了員工通道,一路暢行無阻的上了飛機,他看了下手機很詫異飛機怎麼久了都還沒起飛。
"哥!幸好你回來了。"李星和看到了鄭基石紅了眼眶,後眨眨眼睛開心的起身哽咽的抱住他,樸宰範也是很開心的走過去抱了下對方,其他人也是起來和鄭基石打招呼,這家飛機的商務艙幾乎被他們公司的人包攬了。
樸宰範跟李星和他們兩人在機場候機室想等鄭基石的,結果被工作人員告知鄭基石能和他們一起飛回首爾,請他們先行登機。本來他們還很擔心的,但又覺得工作人員沒有騙他們的必要。
直到起飛時間已經到了,他們開始慌了。樸宰範甚至都後悔聽工作人員的話。李星和則是跟空姐說他要下飛機。卻被工作人員拒絕,正當他們要吵起來的時候,飛機廣播了需要臨時檢查,延遲起飛時間。
"沒事,就是例行問話而且。我這不是趕上了。"鄭基石安撫這幾個擔心他的弟弟們。
"多虧了飛機延遲,還以為基石哥要自己一個人回首爾了。"權赫禹心有餘悸的說着。
"運氣運氣。"鄭基石嘴上說這樣說着,但是他覺得飛機延遲估計和他那位二伯脫不了關系,他過來的路上突然想起了那裡見過這位二伯,是在國家領導人會議上面,他好像就站在總統旁邊的位置。具體身份他想不起來。手機也查不出來。他想着回首爾給爸爸他們打電話問問。
鄭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