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杯!"Tablo李善雄拿着一整瓶燒酒跟對面兩人喝了起來。
"哥你是不是喝太多了。"鄭基石看着三人喝的一堆酒瓶,主要是他和Tablo李善雄喝的。李星和酒量一般,倒是沒喝多少。鄭基石此刻感覺有些微醺,他的酒量哪怕更好了。這時候也有些受不了。平時看不出Tablo李善雄這樣能喝啊。
"你嫂子管得嚴,平時哪敢多喝,也就是你們一起我才能喝點。再喝點,今天開心,我看着你們好好的就開心。以前剛認識的時候基石你真是虛勢的不行,星和則是新人一個。要不是音樂,我可能不會和性格截然不同的你們成為朋友。"Tablo李善雄說着說着紅了眼眶,眨了下眼深吸鼻涕有些語重心長說。鄭基石看的心裡也不大好過,遞了張紙巾給他,被他擺擺手拒絕了,又道。
"我們這個圈子,看似很大,其實很小。能玩到一起的一直走下去,就更加珍稀了。我呢,也是沒有到原則問題,都是可以理解的,大家都是不同個體,很多事情去計較太多,反而失去的更多。"他這一番話,看似對着兩人講,又或者是在說自己。其實隻是講給李星和一個人聽的,幾人喝得微醺後,他才找到時機幫鄭基石說話。
鄭基石有和他聊過兩人的問題請他幫忙,他隻能隐晦的暗示了,畢竟李星和自己也不願意說。
"你們覺得呢。"
鄭基石想到最近的李星和的态度,有些煩悶的又喝了口燒酒道:"嗯。"
李星和自己内心本來就是很敏感的人,最近鄭基石找了那麼多人旁敲側擊,他又怎麼聽不懂Tablo哥這話,是對着自己說的呢。他内心苦澀然而面上半點不顯,轉頭看向坐在旁邊喝悶酒的鄭基石,笑得一派淡然。
"我···和基石哥會永遠好下去的。"
鄭基石聽得眼前一亮,這是所有試探裡面,李星和給的答複最明确的一次了。
"Gray xi,是我永遠的好朋友,有時候不夠細心,做得不好你原諒我,實在受不了你和我說,能改的我就改了。"鄭基石攬着李星和的肩膀,這一動作,他已經很久沒敢對李星和做了,這一刻他沒有閃躲終于安心了。
"哥什麼···都聽我的嗎?"
"那當然了!"
還在乎我嗎
謝謝你。
酒局散場,三人都沒少喝,李星和起碼還有意識,而鄭基石和Tablo李善雄他們,已經完全把自己灌懵了。兩人滿臉通紅,手牽手原地轉圈分不清東南西北。
李星和帶着兩人,先将Tablo李善雄送回家。
他再送鄭基石回家,已經将近淩晨三點半。
鄭基石到家後,頭暈目眩胃裡攪得難受,也沒精力想那些其他的,翻了片胃藥吃,就留下句讓李星和就留在自己家睡,别走了後躺沙發上,倒頭就睡着了。
他睡得昏沉,神經也跟着衰弱,半夢半醒間,看着頭頂的燈影,自己在卧室。
宿醉伴随着嗓子火辣辣地疼,他的手摸上領口,解開最上面的衣服扣子,因為身體不适皺起了眉頭。
夜晚沉降,他眯着眼朦胧間看到一個人影,下意識地伸出手:"渴,水。"
李星和腳步一滞,他的手放在雙控開關上,遲遲沒有摁下去。
他本來打算回家了。
月光瀉落滿地,他轉頭看着落地窗邊的窗簾,輕輕晃動着,逐漸和他的心碰撞在一起。
窗外的光線打在了鄭基石那帥氣的臉上,李星和失去作用的大腦開始控制他的行為。
他去廚房倒了杯溫水,轉而走向他,停在手邊的位置,一條腿單跪作為支撐,緩緩靠近已經酣睡的人。
手掌覆蓋住他的手腕。
"哥。"他很輕很輕地喊,試探着拽了拽他的衣服下擺,"我把水端來了,你現在喝嗎?"
鄭基石鼻音含糊地嗯一聲。
李星和把杯放過去,低下眼神,神态專注地看着他,眼中閃過的是從沒有在人前展露的一抹癡戀。
"哥。"他頓了頓,看着已經神志不清的人,身子壓低向躺着的人,啞着嗓子。
終于把一直不敢說出的話問了出來。
"聖誕節那天…宰範…怎麼會在你的房間?"
回答他的是鄭基石輕淺的呼吸聲。
他渾然不覺,慢慢擡手,放到他性感的喉結上,沿着下巴棱角分明的輪廓,像對待稀世珍寶一般細細描摹。
"宰範說···讓我幫你們保守秘密。"李星和看着對方熟睡的臉,深情而專注。
"哥你…知道嗎。"熟睡的鄭基石沒有任何反應,而李星和内心已經有了答案般。說完後大口地吸氣,眼底一點點紅了起來,他眨眼強忍眼底的酸澀。
"那天辦公室的事情,我看到了,你···喜歡他的對吧。"那樣的縱容與容忍,是他沒見過的鄭基石的樣子。
半晌沒有聽到熟睡的人有任何反應,他一點看不出情緒,隻是輕輕的拉着鄭基石的手,貼近自己的臉頰語氣輕柔的說:"那樣努力走到你身邊我,更可笑吧。我...後悔了。。"他緩緩的述說自己将鄭基石拉入AOMG介紹他認識了樸宰範的懊悔和不甘。
"他對你好嗎?"
"比我好嗎?"
"是我配不上你嗎?"
"...你不是說我...最重要嗎?"
"你說什麼都聽我的,...騙子..."
掌心下是鄭基石緩慢跳動的心髒,隔着衣服和□□,他手心下那聲音,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節拍器。
難以呼吸的鈍痛感漸漸充斥整個大腦。
"哥...你說過,我是最重要的,現在不是,對嗎?"
半晌,他擡手遮住自己發紅的眼眶,淚水終于從指縫中滑落,他嗓音幹澀如沙:"鄭基石...我就犯一個錯誤。求求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說:"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
李星和抓着鄭基石手的手指逐漸抓緊,合攏。
他俯下身,渾身緊繃,眼睛泛紅,手指顫抖得不成樣子。
從鄭基石的唇角,一點一點下移,從臉頰到下巴···直到,吻上脖頸的凸起。
事情在逐漸失控。
幹涸許久的河床,久旱逢甘露,又怎願意就此失去。
貪婪的得到了一滴便會想要更多,是李星和的一直已經的欲望。
再次地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