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雄蟲有賣乖的嫌疑,但是蘭徹卻非常吃這一套,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每次雄蟲一讨好撒嬌他就忍不住順着對方來。
真是沒救了。
軍部的雌蟲們圍觀了幾天,終于發現這隻雄蟲不是那麼好接近的。
他們原本以為是蘭徹守着雄蟲,不讓雄蟲接觸他們。心裡還非常埋怨。
但是某天下午,蘭徹緊急離開去開了個會。
有隻軍雌偷摸着進去之後,不出兩分鐘就滿臉菜色的走了出來。
暗戳戳在外面圍觀的衆軍雌好奇的上去問他。
“怎麼樣?和閣下說上話了嗎?”
“閣下是不是很溫柔啊?”
“遠遠的看着就非常俊美,近看是不是更帥了?”
“到底怎麼樣啊?你怎麼不說話?”
那軍雌臉色不大好看,略有些僵硬的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說道:“那位閣下……非常危險。”
“怎麼會危險呢?”其他雌蟲紛紛不悅道。
“那可是雄蟲閣下,你怎麼能說閣下危險?”
“就是啊,閣下看起來很溫和,看到我們都都會點頭打招呼呢。”
一名軍雌回憶起什麼似的,臉上幸福道。
那名軍雌卻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引起了他們的好奇。
“我進去的時候,那位閣下似乎在玩什麼玩具。”他接着說。
“我看蘭徹中将不在,就想和閣下打個招呼。”
“但是我剛靠近,就被閣下的精神力先飛了出去!”
當時,軍雌驚恐的看着還在擺弄模型的雄蟲雄蟲不耐煩的騰出幾根精神絲把他捆成了粽子。
雄蟲想起蘭徹似乎不在,頓時警惕的走過來一把提起他的領子。
雌蟲驚訝的驚恐的發現自己被雄整個兒提了起來。
腳浮在半空中,衣領勒的他喘不過氣來,仿佛要窒息。
“你是誰?”雄蟲聲音森冷,眼裡是晦暗的黑流。
“這是蘭徹的辦公室,你是怎麼進來的?”
蘭徹去開會了。
這隻雌蟲當然沒有經過蘭徹的同意,他還有早上送過東西的通行權限,早上他是和另一隻雌蟲一起進來的,因此保留了這一次權限。
他當然沒想着要告知蘭徹中将,想偷偷進來和雄蟲打個招呼,最好能約到對方。
誰知道這這隻之前看起來很溫和的雄蟲突然發難,而且力氣這麼大!
見他不說話,沃斯便默認他是偷偷潛進來的,不耐煩地拿出手環拍了個照片,之後便把他扔了出去。
軍雌踉跄着站穩,脖子還隐隐刺痛,腿肚子發軟。
雄蟲的精神絲張牙舞爪的壓制着他,雌蟲驚恐的發現當時自己根本無法釋放出精神絲來對抗。
他恍惚的走出門,看着外面這些躍躍欲試的軍雌們,諷不禁刺的笑了笑。
略微解釋了幾句,他就搖搖晃晃的走了。
直到離開蘭徹辦公室幾十米遠,他才能夠放出幾根精神絲。核心顫抖着,似乎有些被震懾住,願意把精神絲放出來,仿佛感覺到了什麼危險似的。
軍雌充心驚的吸了口氣,後怕的看向身後的辦公室。
蘭徹中将那種厭雄的性子,他的雄蟲怎麼可能會是一隻普通的雄蟲?
實話說,她剛才感覺到了殺氣。
那種血腥,絕對不是訓練能夠有的,那是真的見過血,而且是很多血。
要是這隻軍雌知道沃斯來自哪裡,他一定能夠明白這種可怕的氣勢。
這軍雌從此打消了對沃斯的旖念。甚至從此之後每次沃斯一來都離得遠遠的。
他甯願嫁一隻普通的雄蟲,也不想再靠近這隻美麗卻危險的怪物。
沃斯後面一整個下午心情都不太好,直到蘭徹開完會回來,雌蟲知道這件事後把那隻軍雌罰到外星球去了。
他沉浸于學習中時讨厭一切打擾,除了蘭徹拎着他的後衣領把他從地上提起來,要讓他出去散步休息一下,其他的噪音都會讓他非常煩躁。
蘭徹對于他的這種特點也有些擔憂咨詢了,幾個做醫務官的好友,得知這大概是由于雄蟲的精神絲過于沉浸的投入模型的制作中,驟然的打斷會讓精神絲太過緊繃,進而影響雄蟲的心情産生煩躁感。
這并不是一件壞事,而且雄蟲對他的打擾也并不讨厭,甚至乖的有點可愛,蘭徹也就沒管。
沃斯歸根到底并不是一般雄蟲,蘭徹時刻提醒着自己這一點,因為沃斯自己顯然也不喜歡被當成那些嬌貴的雄蟲看待。
他必須要尊重沃斯的意見。
但是連續熬夜這種危險行為就不要想了,努力和自殘還是有區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