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見到那輛車安恩暖隻是笑笑,朝瑪莉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對這次收藏的愛車下了不少心血。不過,你辦的假戶口難道真的過的了迪拜的通關審查?”
瑪莉聽完,聳了聳肩說道,無所謂回道:“買車的錢是我爸爸給的,我隻出了人力。至于擁有了一個迪拜的假戶口,其實是我瞎編的。”
聞言,安恩暖無奈的笑了,但是還是感謝瑪莉成功讓她笑了,随後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瑪莉的老爸是葡萄牙一個富可敵國的家族裡第N代财産繼承人,所以安恩暖明白像GT總裁親手設計的這種限量款的東西,隻要她想買,她的老爸從不手軟的寵溺着。
瑪莉是個名門混血,老爸是葡萄牙貴族,老媽是中日混血名門,故此産出了瑪莉這個身材高挑火辣,膚白貌美酒紅色頭發的極品白富美。對于一般人來說,瑪莉就是個上帝的寵兒。
……
兩人約好在同學聚會晚宴開始之前,在酒店大廳咖啡吧先喝一杯咖啡。
安恩暖将晚宴包在座位上放下,在咖啡卡座上坐下,瑪莉也跟着在她對面坐下,并叫來了酒店服務生。
“我要摩卡!”瑪莉朝服務人抛了一個媚眼說道。
“我要卡布奇諾!”安恩暖點了杯卡布。
然後酒店服務生點完單,紳士的朝兩人點頭欠身離去。
不多會兒,兩人點的咖啡上來相互默契的Cheers了一下。
酒店咖啡吧裡流動着優雅舒緩的音樂,安恩暖放下咖啡杯,低頭看着自己另一隻手裡握着的手機。
她的手機号依舊是十年前的老号,她曾想有一天它會突然響起來,話筒的那頭傳來曾經熟悉令人悸動的聲音,但這一天她等了十年未果......
“親愛的,今天你出來,你的魔鬼老公沒有阻攔你?”坐在安恩暖對面的瑪莉在這時突然興起,提起半寒。
安恩暖聽到瑪莉提起半寒,像是突然被踩到頭的貓,無力又不滿的說道:“别跟我提他,他就是個變态殺人魔。”
瑪莉見狀,突然很雞賊的說道:“暖暖,要不你将舊相好江淮北勾搭回來,把半寒那個虐妻的冷血狂魔給徹底休了如何?!”
瑪莉其實很憤恨像半寒那種沒人性的囚妻狂魔,認為他就應該孤獨終老去。
瑪莉想到自己心愛的暖暖,至從嫁給了他之後,處處被當成奴隸,就氣不過。
安恩暖聞言,聽到瑪莉提到江淮北這個名字,曾經刻進過她的骨血裡,仿佛像是陳舊的老傷被輕輕撕起,還是痛......
安恩暖輕輕的将右手按壓在自己的心口,慢慢的讓剛才的那股心疼像是幹枯的羅布泊被沙化而去,被安撫得不再那麼疼了。
看到安恩暖的舉動,瑪莉歎了一口氣,想起了從前的一些往事。
許多年前,瑪莉是個貴族學校轉公立學校的轉學生,那年剛好遇上安恩暖高二時鼓足勇氣向暗戀多年的C中校草江淮北表白,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她被老師任命為迎新生的代表在校慶大會上發言,而借着那個機會她放下所有的面子向暗戀的江淮北表白。
“想當年,你可是我偶像。居然敢當着全校新舊師生的面,在迎新會上跟江淮北表白,完全不顧任何後果!”瑪莉攤手說道,不過接着她又說道:“但是沒想到你如今會被半寒那個惡魔給吃得死死的。”
在想起當年安恩暖為愛情大膽表白,和如今前後的天差地别,慘不忍睹的情景,瑪莉忍不住感歎道。
往事重提,安恩暖剛剛讓自己的心疼舒緩了,瑪莉又來給她捅刀子,她不僅白了瑪莉一眼。
不過,随後安恩暖也想起了一件瑪莉曾經年少時表白遇到過的囧事,不僅想着想着就微微笑了起來。
瑪莉曾經那輸人不輸陣的表白方式,也算是高中那會兒的全年級話題,轟動整個校區。
當年為了追到那個喜歡的留級男神,幾乎将全校學生的微信都用遍了,隻為給同一個人發同一條消息:“XXX,我喜歡您!”那時瑪莉的中文應用得還不是太純熟,将平語的你,寫成了敬語您,當初為此還成了全校的飯後笑話。
說起來,她們二人,還真是彼此彼此。“你……”
“哇!那是誰?長得好帥呀……”正在瑪莉給恩暖出完馊主意,想讓安恩暖将半寒甩了,找前任複合安恩暖想要怼回去時,周邊傳來一些女人的驚歎聲!
安恩暖被瑪莉屢次提起舊情人感到心痛,本來也想撕一撕瑪莉的舊傷疤的。但是沒想到在此刻,從這家酒店大堂的旋轉大門外走進來一位極為紳士英俊的男人引起了咖啡吧的小小騷動。
四周已有無數發現美的眼睛看向那個突然造訪仿若上帝給的驚喜一般的男人,這也打斷了安恩暖打算說來撕瑪莉的話。
由酒店旋轉大門進來的這個男人,不論是從衣品相貌乃至氣場上,都有瞬間吸人眼球的魅力。
安恩暖也好奇的轉過頭去,但當她在看清那個帥氣英俊的男人容貌後,驟然覺得渾身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全身麻木了起來。
周身血液凝固,麻木得安恩暖連她自己是什麼時候下意識從坐着的咖啡吧真皮沙發上站起身來她都不知道。
看着那張一别多年不見的臉,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安恩暖許久後還感覺到自己周身血液開始循環,渾身都在顫抖!
曾經那張帶着少年獨有的陽光帥氣略顯青澀的臉,會讓她見一次臉都會紅上半天。
但現在這張臉,雖然眉目輪廓依舊沒有太大改變,還是當初的樣子,不過滿臉都是成熟穩重,原本有些嬰兒肥的輪廓也變得更加立體犀利了,即便現在安恩暖看着還是不由自主的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