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裝成宋時君這邊的人,替他掃清障礙,讓攝政王锒铛入獄,等到晚宴這天在一舉拿下他,這期間攝政王的人開始布局,暗中拔去宋時君安插在城中的眼線。
“賢侄實在太過謹慎,本王不得不小心為妙。”
宋時君一臉震驚,此時他已被控制住,整個大殿全是攝政王的人了,他實在想不明白,明明一切都……
看向冥夜,宋時君突然明白了。
“看來你終于知道了。”冥夜冷冷的看着他,無情的嘲諷道:“祭拜我,求我出現,卻偷偷尋找對付我的辦法,甚至不惜以血養蠱,給我下毒?”
沒錯,傷是南琊故意所為,但毒卻是宋時君偷偷下的,不過他到底低估了神明的能力,區區蠱毒而已怎可能入得了冥夜的眼?他在中毒的當天就解了毒,後面不過是做給他看的。
人心真是複雜,複雜到連神明都信不過。
可惜宋時君沒有辯解的機會了,攝政王根本不會讓他活着離開大殿,當着衆人面殺了他。
反轉來得太快,尋星呆愣在原地。
禍亂過後,冥夜無心看熱鬧,打算帶尋星離開。
就在這時,尋星突然口吐鮮血,随即倒了下去。
冥夜上前抱住她,見她情況不對,幾乎同一時間目光陰冷的看向南琊。
“狗東西,果然是你。”
這一晚上他都在盯着尋星,生怕她被一會的騷亂牽連,可哪知南琊在她的飲食中下了毒。
南琊笑的無害,“我說了,她會成為你的軟肋,生逢亂世,你又樹敵無數,我雖打不過你,但預知未來的能力比你強……”
“我說過,我的事輪不到你管。”冥夜周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神明在發怒,周圍人大氣不敢出,就連攝政王也靜待在一旁。
比起這兩個神明,他們這些人就是蝼蟻。
南琊随手一揮,時間靜止,所有人保持剛剛的姿态待在原地。
他看向尋星,開口:“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回去是必然,我這麼做也是在幫她盡快回去。”
冥夜依舊不為所動,眼神如寒刀一般。
南琊邪笑:“你該不是起了将人留下來的念頭吧?這種違背天道法則的事你也敢想,還真是有意思。”
尋星是未來之人,她留在這裡會改寫曆史,最終将釀成無法挽回的大錯。
低頭看向懷中人,“你也想回去,對嗎?”
尋星渾身無力,她努力伸手摸向他,卻反而被他攥住。
“他在等我。”
永夜一定在等她回去,她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冥夜目光從未有過的柔和,這樣的變化讓南琊暗暗心驚。
尋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虛弱的說:“不可說,你會知道的。”
力量慢慢被抽離,意識漸漸模糊,靈魂在回歸的前一秒,冥夜低頭吻了下去。
“回去吧,這裡不适合你,待我洗淨滿身罪惡……”
随着尋星的原地消散,南琊震驚的看着他:“洗淨罪惡?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說過這是我最後一次參與戰争,所以才會答應你這次的事,但你不該動她。”
因為意見不合,也因為南琊殺了尋星的舉動,自那之後兩人徹底決裂,甚至大打出手,最後冥夜幹脆将他封印起來。
理由很簡單,因為煩。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冥夜更名為永夜,潇灑卻又放蕩的遊走于人間的賭場,賭光了就離開,過一陣子又出現在新地方。
為了被神界認可,再混個正規編制,永夜甚至大鬧神界,打得衆神不得不同意他的要求。
就這樣,他看似忙碌實則無所事事的生活着,直到遇見尋星,索然無味的生活再次發生改變。
尋星醒過來的同時,遠處的永夜再一次經曆頭痛欲裂,當他神志清醒捋清多出的一段記憶後,不禁啞然失笑。
“又要好好哄她了。”
被他掐脖子,又因他而死,尋星現在應該很生氣吧。
有什麼辦法,冥夜造的孽,永夜負責還。
尋星的确很生氣,因為醒來後這貨果然又跑了!
還單槍匹馬的去找南琊要解藥!
“甯昭,帶我去博物館。”
現在她瞎,隻能靠甯昭了。
甯昭傻眼了,不去找永夜,去什麼博物館?
要看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