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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釣魚魚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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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的絲線牽在十指間,紙牌于掌中起舞,心神也為他引動。

隻是看過去,視線乃至全部注意力就會逐漸被這種專注吸引,目眩神迷于華麗的動作、他的雙手、他整個人,無我的極緻獨特與自信,神魂颠倒。

紙牌紛紛而落,如秋葉飄零在掌心,在與表演初始相同的‘咔’聲中收攏,翻扣在桌面。

黑壓壓的頭顱中夾雜着染出的亮色,一幅幅面孔在無數束散射的彩光中趨于模糊,不少人嘴巴張合,興奮的喚聲合一,“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我無視了這些聲音,看向正對面的人,“選一張。”

對方眼睛一亮,“我嗎?直接選?”

“直接選。”

“好吧,那就……”

“方塊,方塊,”他旁邊的朋友搖了搖他,他想了半天,緊張地随口喊出一個數字,“方塊7!”

我抹出牌,夾在指間朝他亮明。

“诶——”

“選錯了啊。”

“怎麼是黑桃……”

“不小心弄錯了嗎?”

中斷的叫喊聲化作嘈雜私語,對方也有些尴尬,嘗試安慰,“沒關系,偶然有失誤很正常的,還是很帥啦。”

我用手指輕彈牌面。

眨眼間,色彩瞬易,黑桃變成紅方,黑與紅的刹那對比格外鮮明,絢麗的紅燃燒,光面對角,一對數字7颠倒。

“方塊7。”

紙牌在手背指間靈活轉了轉,确定已映入對方微顫的瞳仁中,推射而出,紙刃旋轉,精準插/入襯衫口袋中。

對面的青年呆愣地摸了摸胸口,取出牌,整張臉頓時漲得通紅,‘我’了半天沒說出話。

現場在這一瞬間同步靜音,鴉雀無聲。

音樂聲熱烈如舊,缺乏人聲伴奏,存在感前所未有的鮮明。

下一刻,如同熱油滴入沸水,聚集的人群驟然爆發出驚歎,激蕩的音浪幾乎要将這一片的天花闆掀開。

還好這些人不是魔術愛好者,不然就這種基礎的拉牌和彈指換牌肯定糊弄不過去。

魔術對注意力的引導性很強,魔術師(非冬木版)也必然控場,節奏因此短暫地被我把握,我可以趁機聊點我想知道的内容了。

不得不說,選擇這個發色果然是對的。

如果直接用本體進來,黑發藍眼遍地都是,好比皮卡丘多的就像路邊的野狗,我就算努力搭讪人家也可能懶得扔精靈球。

在很多畫風趨同的漫畫裡,從主角到美型路人都共用一張臉,最大的區别就是發色瞳色,換發色的效果不亞于綠毛蟲進化裂空座(?)。

銀發男正如稀有圖鑒,誰都會願意花一隻大師球,就是男同訓練師們丢的球有點太多了,而且執着地待在原地一直砸我,完全沒有試完就走的意思。

我套到了情報,但也被砸得有點頭痛。

我對視線很敏/感,每個方位都有視線投來時,那種被無死角注視的感覺讓我很難放松,人眼還是攝像機都是如此。

即使多次拒絕合照,依然時不時有鏡頭掠過身上,或者幹脆對準側面錄像,制止不過來,隻能放任不管。

但過近的肢體觸碰實在層出不窮,身邊始終擁擠,冷眼警告沒有用,不管是不動聲色地扣住對方手腕阻攔,還是不客氣地用手背擋在中間示意後退,都适得其反。

提出請喝一杯、交換聯系方式、明示暗示for one night的不少,我直接設置自動回複,遇到此類要求一律答‘不要’‘抱歉’‘沒有興趣’。

……他們好像更感興趣了。

我大為震撼,差點想直接摘下高橋假發,然後站在原地默默欣賞他們驚呼,“神宮寺不見了!”“奇怪,神宮寺去哪了,剛剛明明還在這的。”“是大變活人的魔術嗎?”

其中一人還會對着我詢問,“你剛剛有看見神宮寺去哪了嗎?”

而我撿起假發,淡然離去,“沒有。”

回歸現實。

淩晨三點,酒吧裡的人終于少了一些,确定面前這批依然不肯離開的情報源已經被榨得差不多了,我借口說出去打個電話,實際準備直接離開。

其實十分鐘前我就想跑路,當時我找的借口是去洗手間,結果他們突然興奮,表示一定要和我一起去,我瞳孔地震,隻能當場改口。

迅速地躲過視野,我沿着偏僻的角落繞行,順手按了按跳痛的太陽穴。

攝入的酒精不多,每次隻是象征性抿一抿,但緊繃的精神突然放松,疲憊感不斷回饋到頭腦。

在快步離開的刹那,路過沙發時,躺在上面的人忽然起身,餘光瞥見了燈光下流淌着蜜色光澤的淺金發,以及戴着黑框啤酒蓋眼鏡的小半張陌生側臉。

“!”

降——不對,是來酒吧打工的純情男孩普零!

我原本的疲憊煩躁頓消,心跳微微加速。

普零通常是家境貧困的男大學生,遭遇了家庭變故、背負巨額醫藥費,不願放下尊嚴走捷徑,咬牙堅持,用雙手賺取報酬。

他現在是換班休息中嗎?身上不會已經被想占便宜的客人潑了酒水,正抿嘴emo,眼角飛起一抹艷麗的紅,唇珠也咬得通紅,臉上流露出一絲脆弱。

受了不少委屈,現在可能正攥着被克扣的錢給卧病醫院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報平安……

我怎麼會第一反應把他認成降谷?降谷沒這麼白,現在也不用我給的卧底小妙招了,他的新人設是黑//幫大佬手下的惡毒男配。

就算出現在酒吧這種場合,多半也是替冷酷上司為難、羞辱、綁/架純情男孩的,怎麼可能像普零一樣,因為在聲色場所打工,又長了一張誘人的清冷/豔麗/純潔、讓人施//虐欲頓生的面孔,所以用兩塊啤酒蓋擋住臉。

不過,這種類型已經過時,也很老套,我根本不感興趣。

既然今晚的任務已經完成,是時候按原計劃直接離開了。

……

普零說不定在這一片都打工過,沒準知道一些消息,雖然我沒有搭讪他的意願,但是加個班也沒什麼。

我大步一跨,坐到了另一張沙發上,對面的金發青年擡起頭,表情驚訝。

我十指交叉,目光深邃,聲音低沉得如同一串氣泡,“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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