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隻好先轉移一下注意力。
駱映徽:“咱們帶回來那袋土豆在哪裡?”
遊瑭說放在樓下,和那些食物都放在一起。
李偉強:“土豆?是發芽就能種,土豆是春秋兩季種,這個季節也能種,叫半夏土豆,長得和普通土豆一樣,就是一般沒人這麼種,不知道過多長時間能收。”
陳隐川奇怪地問:“你開房地産公司之前不是混子嗎,怎麼還懂這個?”
李偉強臉色一紅:“我說的是□□老大,為了鎮住你們這幫小年輕,其實我就在工地混了兩三年,之前都在村裡種地。”
李偉強說:“我下午就去把土豆種了,就是菜地太小,不知道能種多少。”
遊瑭:“遊樂場那邊地上鋪的都是花磚,如果掀了應該也能騰出一片空地。”
夏臨清:“我們應該給小寶寶留一片遊樂場!他不應該沒見過遊樂場!”
遊瑭:“飯都吃不上了還遊樂場呢。可以把設施留下,他長大了可以在菜地裡玩滑梯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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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息了一會兒,徐秋桂用面粉弄了疙瘩湯,沒什麼油煙,也沒大有味道,不過能充饑就已經很好了。
這回沒讓遊瑭送,因為陳隐川要求不再給嚴淨憫和狗狗們提供食物,雖然食物仍舊是對半分,但是想吃就自己弄,這應該算是一種軟脅迫手段,不再合作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陳隐川一直是負責做決定的人,而且态度相當堅決,末世求生團結是很重要的,駱映徽隻是口頭反對,陳隐川表示不同意以後,她就沒再堅持。
下午他們開始倒弄那些鐵絲網。
遊瑭跟大家說了嚴淨憫的想法,做個圍欄把幼兒園和其他建築隔離開來,防止再有喪屍像今天上午一樣闖進來。
陳隐川也同意這個方案,但是他打定了主意要趕嚴淨憫離開,不願意讓嚴淨憫參與這件事。
反正事情是有人做了,嚴淨憫在教師公寓裡看着他們忙上忙下,倒也樂得清閑。
按圍牆的位置說高不高,從鍋爐房頂肯定是爬不上去,還好遊瑭身手矯健,從幼兒園側面的窗子裡爬出去,踩着空調外機和窗框直接翻了上去。
入目是一片開闊的平台,能看見零星的三兩隻喪屍,平台上面拉了晾衣繩,甚至還挂着一些晾曬好的被褥和衣物,這個季節幹燥,隻是沾了一層薄灰。
幾片床單靜靜躺在晾衣繩上,其間影影綽綽,隐約有人形,不一會兒,就有喪屍從床單後鑽了出來。
遊瑭吹了個口哨,喪屍們聽見聲音都朝他靠近,遊瑭從腰間拿出斧頭,三下五除二全部解決了。
從平台上向下看,可以看到馬路和上面的屍群,這應該是幾家店鋪的房頂,連在一起形成的大平台。
平台另一面直通一棟樓房的樓,那一排窗戶打開就可以從家裡上到平台上。
有幾面窗戶玻璃是碎的,遊瑭猜測是小女孩和喪屍們打破的。
今天上午的大群喪屍應該也是從這些碎窗戶裡鑽出來,被幼兒園裡的聲音吸引,才會從平台上摔下來。
确定平台上沒有喪屍,遊瑭才挨個把同伴拉了上來。
這活兒倒也用不着多少人,陳隐川駱映徽加遊瑭足夠,夏臨清也想參加,但是冷善警告他傷口還是養一養好。
所以夏臨清就憋屈地跟着李偉強種土豆去了。
從平台上往下看,可以看到廚房旁邊的菜地。
李偉強背着個鋤頭在前面刨坑,夏臨清就抱着一堆土豆蹲在籬笆外切塊兒。
鐵絲網太軟了,不能直立在屋頂,也沒有足夠的空間固定它。
教師宿舍是平房,但是最靠近鍋爐房的一棟其實是兩層的倉庫,房頂還有類似于屋塔房的雜物室,正好豎在屋頂,和教學樓、鍋爐房組成了一個左矮右高的“凹”字。
三個人隻好把鐵絲網當成卷軸一樣展開,把鐵絲網的兩頭牽到“凹”型牆兩邊的樓體上,然後再用釘子直接把兩頭釘死在牆上。
他們先釘好了臨近教師宿舍的一側,釘完遊瑭讓陳隐川用力扯了幾下鐵絲網,确定是真的穩固之後,又拎着斧頭去釘另一邊。
本來應該用錘子的,遊瑭懶得拿,直接把斧頭倒過來,也一樣好用。
奇怪的是,遊瑭釘這邊的時候感覺有點怪怪的。
究竟哪裡怪他也說不出來,剛剛撚起釘子釘了一顆,陳隐川突然道:“這樣釘死了咱們怎麼下去?”
遊瑭:“喲,你發現了盲點啊華生,我說怎麼感覺不大對。”
駱映徽無語望天:“我還以為你們都想好了才動工呢。”
遊瑭無聊地四處望望,等着陳隐川想解決方案,目光掃過菜地,突然納悶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