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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好聚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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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月盈和家人一同用了晚膳後,就回到自己房間中沉默不語。

小滿看得擔心,她暗暗戳了戳谷雨:“娘子許久沒有這麼生氣了……”

谷雨走到祝月盈身邊:“娘子。”

祝月盈抱臂擡眸。

谷雨難得在主子面前感到發怵,她斟酌着勸慰道:“娘子若是心中有氣,千萬不要憋在心底,對身體不好。”

“你們誤會了,”祝月盈神色緩和了些,“我沒有因為侯府的事而生氣。”

小滿見狀膽子大了些:“可娘子現在明顯是心情不好。”

“是。”她笑着拍了拍二人的手背,“但我并非氣惱侯府不遵守約定,而是感慨自己的失策。”

祝月盈歎了口氣,自己早就知道,阮夫人能保證不下狠手,但平常這些小事上的磕碰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她早有準備,卻還是心中難受。

“剛才我并非氣狠了,”祝月盈和二人道歉,“抱歉,吓到你們了吧。”

小滿趕緊搖頭,谷雨面上動容:“娘子勿要和我們這般生分。”

祝月盈笑得更燦爛了些。

她将二人擁進自己懷中,三人一齊躺在軟榻上,享受着窗棂透進來的微暖日光。

“我隻是在想一個引蛇出洞的好法子。”

祝月盈眨了眨眼:“怎麼樣?你們有想法嘛?”

小滿仔細想了想,洩氣搖頭:“娘子,小滿能想到的方法都是小打小鬧。”

祝月盈若有所思:“當然不急于一時。但是現在,隻要莫小娘子一直不同意侯府的求娶,那麼祝家便一直不會安甯下來。”

她得想個法子,想個讓侯府作繭自縛的法子。

不過在那之前:“算了。這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

祝月盈打起精神:“在定甯縣和沽海縣看了那麼多家鋪子,先把它們都整理出來吧。”

她耐下性子來,不得不先壓下心中的那些不甘和惱恨,提筆算出首飾鋪的盈虧平衡點。

時間眨眼間來到上元節後,祝月盈終于将方案敲定好,午膳後便出了門。

雖然已經過了年節,但此時的東市中依然人山人海,祝月盈帶着小滿順着人流走了好長一陣,才看到自己名下的那家新首飾鋪。

柳開此時正忙着招呼客人,鋪子裡的夥計們都和祝月盈簽了身契,此時也費力招待着客人們。

祝月盈在旁邊看了一會,就連賬房的李有有都帶着徒弟在外忙碌着,可見生意着實忙碌。

她也上前幫忙,等到将近晚膳時候,鋪子裡的生意終于少了許多,柳開也有機會和主子說幾句話:“主子已經回平甯了?今兒怎麼來了?”

“剛回來沒幾天,”祝月盈把準備好的紙張遞過去,“柳掌櫃先看看這個。對了,李有有呢?”

李有有趕緊抱着算盤湊上前去:“主子。”

她早就準備好了這半年的賬冊:“首飾鋪的進賬雖然仍比不過主子邸店的收入,但勝在地段好,鋪子也大,這半年的入賬也算不錯。”

祝月盈翻看着賬冊,這間首飾鋪分上下兩層,雇傭的夥計也多,更别說這般好的位置,地契價格更是貴。

好在生意還算不錯,比她預估的每日盈虧平衡點還要高幾兩。

她本來盤下這家鋪子就沒有想着能回本,而是:“柳掌櫃。”

柳開此時正看着主子給的計劃,他聞言應聲:“主子。”

“先看看最後一段。”祝月盈笑道,“然後和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柳開連忙翻到那處,他匆匆浏覽完後,神色震驚:“這……”

他小聲道:“主子,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幾名夥計把樓上的一間空房收拾出來,祝月盈帶着小滿往上走,柳開和李有有緊随其後。

等合上了門,柳開才一臉凝重道:“我就說主子先前為什麼要把這麼好的一家店用來賣首飾,原來是為了這個。”

李有有好奇接過紙張,她看着最後一段赫然寫着“情報收集”四個字。

祝月盈坦然:“我從盤下這間鋪子前就想做這件事,柳掌櫃若是做不來,我也可以就當今天什麼都沒說過。”

柳開猶豫幾息,而後他果斷道:“我可以。請主子放心。”

“好。”祝月盈将另一張紙遞給他,“之前二樓不讓你們用,現在可以裝修起來了。”

祝月盈要借首飾鋪的幌子,同時收集平甯時興的所有流言。

柳開心想,怪不得主子讓鋪子招的所有夥計必須和她簽身契,原來是有這般謀劃。

幾人密談了一會兒,敲定了二樓的布局後才依次離開。

祝月盈帶着小滿出了首飾鋪,此時日落到一半,餘晖刺眼得很。

她在東市閑逛,突然想起:“阿兄今日是不是要上值?”

“是的。”小滿思考道,“快到秘書省下值的時間了,娘子是要去接大郎君麼?”

祝月盈颔首:“順路的事。”

小滿跟着主子往外走,她心中還有點疑惑,這秘書省分明和祝家是兩個方向啊?

罷了,娘子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祝月盈順着赤烏大街向北,很快就站到了秘書省下值的必經之處。

她候在街道旁,和小滿拿着剛買的胡餅站定。

正吃着,就聽旁邊有熟悉的聲音響起:“呦,多日不見,我們的祝大娘子都落魄成這樣了?”

祝月盈擡眸,隻見司所照身上一襲青衫,正厭惡地皺着眉頭。

她迤迤然行出,并沒有被他的視線刺痛:“怎得,司世子已經淪落到需要從我身上找優越感的樣子了?”

祝月盈坦然盯着他投來的視線,好似完全沒注意到對方的厭惡之情。

司所照嗤笑出聲:“祝月盈啊祝月盈,你說話還是這麼嘴硬。”

“上一次你身邊有祝時安和武侯,這一次你身邊什麼都沒有,竟然還敢和我頂嘴?!”

他恨恨想着,去年那回是他運道不好,今兒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天賜良機,祝月盈身邊誰都沒有,他當然又有了底氣。

祝月盈笑道:“既然甯順侯世子身份高貴,那麼又為何幾次三番來找一位民女的麻煩?”

“況且,”她諷刺出聲,“能被武侯和我阿兄吓到的世子,在平甯城裡也是獨一份吧!”

司所照氣急:“你!”

他下意識要拔腰間的胡刀,奈何今日上值穿了一身官服,腰間并未帶兵器。

祝月盈冷哼:“看來世子是被我說中了。否則,又怎會惱羞成怒準備拿刀吓唬我呢。”

“祝月盈!你有什麼可嚣張的!”

他想讓對方露出落魄的一面,于是輕蔑道:“你我義絕後,我可還是勳貴侯府的世子,而你?一個破落商戶女罷了!”

“世子說得是,”祝月盈積攢了許久的怒氣,“不過破落商戶女覺得,能讓司二郎君揪着我不算完,已經是一種自降身份了。勳貴侯府的世子覺得呢?”

司所照咬牙:“你不準叫我司二郎君。”

二郎君,二郎君,這不就是提醒他上面還有一位大郎君嗎!

想起考中進士的司所善,想起司所善比他高半級的官職,司所照心中怒意更甚。

祝月盈莞爾:“我說得可都是實話,司二郎君排行行二,為何叫不得?”

司所照意識到不能和她争論這個問題,他很快就轉了話題:“祝月盈,你晚上不好好呆在家裡,跑來秘書省幹什麼?還不是上趕着找罵。”

祝月盈都有些無奈了:“我來接阿兄下值,況且方才是司二郎君先出言諷刺的。”

司所照下意識怼道:“你說你來接祝時安我就會信?你還不是專門礙了小爺我的道,和你那個假清高的哥一樣!”

祝月盈不語,她隻示意周遭的環境,自己的确站在一個絕對不妨礙主道的位置上。

盡管祝月盈沒有明說,但是司所照總感覺對方在諷刺自己上趕着“自作自受”。

“所以,”祝月盈攤手,“世子專程來和站位偏僻的我搭話,就是為了被我罵一頓?”

小滿很不合時宜地在旁邊笑出聲。

司所照又羞又惱:“祝月盈,你就是這麼跟朝廷命官說話的?!”

祝月盈見氣氛差不多了,她唇邊勾起一個笑,恍然中有點像步九思。

“朝廷命官啊,”她笑意盈盈,“方才就和世子說了,我在此處正是為了等我阿兄。”

“這麼說來,我阿兄比司二郎君的官職還要高半級诶,二郎君方才背後辱罵我阿兄是假清高,我還沒問司二郎呢。”

祝月盈驟然冷了神色:“司二郎君就是這麼評價朝廷命官的嗎?!”

“不是,你,”司所照想反駁,但二人的品級明晃晃擺在這裡,“你阿兄和你有什麼關系!”

祝月盈恍然大悟:“哦,原來司二郎君是這麼想的,那我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不知司大郎君和司二郎君究竟鬧了什麼矛盾?我怎麼聽說侯府似乎不太滿意司大郎君的官職呀?”

“對了,反正你阿兄和你沒什麼關系,我問兩句應也不打緊?”

司所照:“這是侯府的家事,跟你個棄婦有什麼關系!”

祝月盈微笑:“那我們繼續說回我阿兄比你高半級上?”

司所照反駁:“祝時安的官職和你有什麼關系!你現在不過就是侯府不要的棄婦!”

“但是,”祝月盈絲毫不在意,“我阿兄确實比你官職高半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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