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系統因此返了許知望不少金錢,她計劃婚後要将孤兒所與養老院擴展到其他地方去。
“你真是大善人啊。”沈霁初目瞪口呆。
不過賀家的資源不止在南陽,有賀家的幫助,這個計劃會實施得更快。
“你有那麼多的資金嗎?”林羨疏擔憂道,“若是朝廷願意開國相助……”
顯然短時間内是不可能的,不然早便實施了。
“看太女是有這個意思。”許知望說。
相府迎親的隊伍壯觀極了,一路上人員絡繹不絕,相府出手大方,街上百姓的祝福聲響徹天地。
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賀府,賀應祈早早就準備好了。
郝容是賀筠良新安排給他的随侍,他早早的便在大門聽到了消息,一路小跑進屋和賀應祈分享外頭的熱鬧。
他雖不是一直跟着賀應祈,但經過這幾天的磨合,賀應祈用得也順手。
郝容機靈,鬼點子多,和他在一起真是有趣極了。
賀應祈今日穿的喜服是量身定制的,内裡的暗紋還用了一些隻有他和許知望明白的巧心思。
他坐于花轎内,忍不住探頭想去看一看許知望的英姿,他聽到了許知望與他阿爹阿母的交談聲。
花轎内,寬大的袖子鋪在腿上,隐隐約約能看到裡邊用金絲熊繡着一隻活靈活現的小貓。
當時向秀郎提議時,還被夏慈說過:“誰家喜服上秀狸貓啊?”
賀應祈才不管呢,許知望也沒有意見,兩人便忽視長輩的意見,将自己的創意加在二人的喜服上。
雖看不清花轎外的場面,賀應祈獨子坐在花轎内也掩蓋不住内心的激動,他的嘴角無意識的上揚。
能與自己心愛的女子成婚,他莫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當天連陛下也送上了賀禮,給足了相府排面。
回新房時,許知望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在林羨疏和沈霁初的幫助下,她今夜隻喝了一點點酒。
新房燈火通明,賀應祈安安靜靜在房間内等她。
許知望仔青陽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回了房間。
待青陽關上門,許知望回頭看了一眼,瞬間站直了身體,賀應祈乖乖坐于床上,周邊還鋪着花生、紅棗。
許知望緩步上前,雖說與賀應祈已經相識許久,但此刻她還是略微有些緊張。
賀應祈聽見動靜,慢慢屏住了呼吸,腦海中回憶着向夏慈請教的内容。
當蓋頭被慢慢挑起,賀應祈皎潔的面容也一點點浮現,他的雙頰通紅,不知道是憋的還是羞的。
許知望看向他時,那雙黑寶石般明亮的雙目被羽睫遮擋住,投下一片陰影。
他怯生生的喊了一聲:“妻主。”喊完後自己倒先羞得低下了頭。
許知望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如今身份的轉變。
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個像她們一般在洞房時雙雙羞怯得不做聲。
按部就班的走完所有流程。
一直到要熄燈了,許知望覺得腦子還沒清醒,明明今日也沒喝多少酒。
許知望将最後一盞燈熄滅,兩手平鋪躺在床上時,還能感受到心髒在猛烈的跳動。
身旁賀應祈清淺的呼吸聲也被無限放大,似乎還有源源不斷的熱源。
許知望剛閉上眼睛,腰上便搭上一條手臂,輕輕的試探着。
她瞬間僵直了身體。
“你就這麼睡了嗎?”賀應祈不可置信道。
許知望轉頭,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向賀應祈。
很快,嘴角便被一片柔軟微涼的雙唇觸碰上了。
賀應祈笨拙的貼了貼許知望的嘴角、唇瓣、又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臉頰,一直到額頭。
許知望靜靜的感受着,感受到賀應祈的手慢慢攀上她的肩。
她終于忍不住将手按壓在對方的頭發上。
翻身輕易的占據了主導地位。
她學着賀應祈的方式,将對方的臉啄了個遍。
……
“妻主……”賀應祈的聲線漸漸不穩,許知望惡劣的想再狠一些。
溫熱的眼淚低落到手背上,許知望将它送回對方面前。
“你的……”
在對方落淚時,許知望絲毫沒有反思,反而調整速度,讓對方留出更多的眼淚。
賀應祈全身泛紅靠近許知望想尋求一絲安慰,卻得到了更激烈的對待。
後來他想逃開,卻被對方牽制住了。
……
“妻主……”
“嗯。”
許知望每次都會回應對方。
一夜下來,賀應祈的聲音已經喊啞了、哭啞了。
閉上眼睛時,他的手上還勾着許知望的發絲,想逃離又怕許知望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