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遂人願,聞臻慎遠遠的聽到馬蹄聲,立馬踹馬,馬疾馳,不用片刻與攝政王等人相遇,簡單交涉後,前往他與舒年分别的地方。
對于聞臻慎,舒年是一百個不信任,她能信一個偷她兩次木雕的人才奇了怪了。
前幾世她就聽聞附近有山匪,隻知道是在冬月搶家劫舍,殊不知他們七月就已經來到京郊外,可從無人報到官府,估摸着才剛到。
舒年悄悄地跟随上那幾人,一路在樹上劃着,就算聞臻慎不來,其他人總歸會查到的,攝政王已經下場,這些人都會死,既然如此,不如給她做個嫁衣。
這長公主愚蠢,可到現在都沒透露什麼事兒,這一次她身處于這種情況下,應該會對她感恩戴德,如倒豆般。
一路跟随路過一個小村莊,确定位置,舒年騎着馬大搖大擺的走入村莊。
村長裡夜間燈火通明一看就是在幹壞事兒。
長公主手腳被綁,嘴裡塞着肮髒不堪的布條,她根本不知道她是怎麼來到此處的。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她揚鞭騎馬的時候,馬兒加速疾馳,風拍打臉龐,心跳加速,整個人處于一種很刺激的狀态。
她很興奮,咧嘴大笑,狠狠地示範來這個世界後的壓力。
她一直在妝一位公主的模樣好難,她還隻是個學生,莫名的穿到這兒,有聲音告訴她她在一本書裡,還是個惡毒女配,但是隻要她得到攝政王的愛,她就可以回去。
腦海中莫名有了這本書的記憶,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這裡的人她都當他們是紙片人,可看到他們能随随便便殺掉一個人,她又害怕。
但是她有舒年,舒年一直陪着她,幫她,她也不确定她到底幹了什麼,她就可以嫁給攝政王了,雖然很開心,可也很害怕。
她才十幾歲,怎麼就要嫁人了呢。
聽聞東江廟很靈,她就是想來問問,問問她和攝政王是否是良配,她要回去還是留下來,可怎麼就到了這兒呢。
長公主還在懊惱,她不該着急,不該……
門猛地被打開,傳來男子谄媚的聲音:“年姑娘,瞧瞧這是不是你家小姐。”
舒年被幾人簇擁而入,長公主驚恐地看着舒年,她那麼信任舒年,舒年竟然和他們是一夥的!
長公主奮力掙紮,眼中的恨意洶湧而出嗎,嘴裡嗚嗚聲不停。
舒年捂着嘴輕笑:“哎喲,可真解氣,想不到此生還能見到小姐這般,哈哈哈哈。”
等舒年笑夠了,随手那拿出一張銀票,丢給他們:“今兒高興,這銀子就給各位買酒錢,待我好好跟我家小姐叙叙舊,就讓你們好好享受我家小姐的滋味兒。”
幾人一聽,□□之色竟顯,拿着一百兩的銀票,對着舒年點頭哈腰。
見幾人離去,舒年拔出長公主嘴裡的布條,長公主鋪天滿地的怒罵噴湧而出。
舒年隻是聽着,看來長公主還挺有力氣的,她揚起手,在長公主臉上狠狠的刮去。
長公主愣神,臉上的刺痛襲來,她繼續謾罵,就算牽動痛處,她問候舒年的祖宗十八代,舒年依舊絲毫沒有惱意。
将原本丢在地上的布條撿起,都不拍下上面的粉塵,直接塞回長公主的嘴裡。
長公主又氣又惱又絕望,淚水早已胡滿全臉,像個破布娃娃若不是繩子捆綁的緊,她早就癱軟在地。
舒年撫摸剛剛給長公主巴掌的右手,她撫摸手掌上的每一寸肌膚,怪異的爽感爬滿全身。
她恨長公主,恨死不得她死,如今能打她能揍她,整個人身心通暢,就算裡面的靈魂不是長公主,可着身軀是啊。
舒年看長公主的眼神越發病态,她擡起長公主的臉,一點一點擦去長公主的淚痕。
長公主惶恐的搖頭,乞求着她。
舒年驟然揪住她的臉:“别想着姑爺來救你,姑爺現在是我的!慎郎可說了,要娶我為妻,你瞧,你這般離家出走又有何用。”
長公主錯愕的看着舒年,她根本聽不懂舒年在說什麼,什麼姑爺,什麼慎郎。
舒年又一巴掌打開長公主的臉上,現在她的臉很對稱,左右各有一個巴掌印。
“怎麼,不服?你不過是個孤女,沒有姑爺的寵愛,你算什麼!”舒年在柴房内放肆的質問。
原本在門外偷聽的小喽喽聽到想聽的悄摸摸的回去複命。
輕輕的腳步聲離去,舒年松下身子,立馬跪下輕聲嗚咽求長公主饒命。
長公主愈發錯愕,舒年毫不客氣的又開始編故事,什麼她好不容易找到長公主,又怕這些歹人恐知道長公主的身份,胡亂的給自己按個爬上姑爺床的丫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