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局,明日再戰,我必定能連赢你三局。”攝政王欣喜,今日本以為輸定了,沒想到竟然絕地翻盤。
“明日之事,明日再說。”聞臻慎起身送攝政王,肩頸上揉捏的手不滿的離去。
兩個人都在強撐,舒年其實已經沒多少力氣,可還是使出吃奶的勁兒。
聞臻慎送完攝政王,張大這嘴摸上被舒年折磨過得地方,拉開衣領,白木看到紅了一片,吃驚的說道:“沒想到舒年姑娘力道如此之大,王爺竟好這口,小的懂了。”
“你懂個屁!”聞臻慎憤憤的拉回衣襟,不禁碰到紅腫的地兒,又是吃痛的叫喚。
舒年邊往回走,便揉肩自己的酸脹肩膀與手指,沒想到這逸安王竟然這版皮糙肉厚。
聞臻慎還沒吩咐她事情,她便逛起逸安王府。
與長公主府差的不止一星半點,亭台樓閣皆差上一個檔次,可聞臻慎好歹是皇子,竟過得如此寒酸。
逸安王府裡的人并沒有防舒年,舒年随意的逛着。
“小姑娘,幫我嬷嬷一個忙。”一個老嬷嬷不知何時出現,喊住閑逛的舒年。
老嬷嬷手裡抱着許多布匹,腳邊掉落一匹绛紫色的布。
舒年上前撿起,并從老嬷嬷手中再拿些。
老嬷嬷在前面走,舒年在後面跟着,兩人一路無言。
老嬷嬷的院子比舒年的還偏,周圍的枯枝落葉定是許久沒被打掃。
可小院裡收拾的很幹淨,與外面不似一地。
将布匹放在石桌上,舒年直接坐下,她很閑。
一個老嬷嬷獨自一人住在逸安王府的角落還就一人,這裡面肯定有故事。
她來逸安王府本就是來查聞臻慎的,在她眼中,聞臻慎殺害長公主的嫌疑最大。
“姑娘不走?”老嬷嬷整理好布匹,發覺舒年還在。
見老嬷嬷并無厭惡之色,舒年打趣道:“嬷嬷用完人就趕人,連杯茶都不給喝。”
老嬷嬷坐下揉了揉酸脹的手臂:“老婆子我這兒啊,怎麼會有茶呢。”
“嬷嬷是要做衣服嗎?”那些布匹可不是便宜貨,尤其是绛紫色那份。
她記得聞臻慎最常穿這顔色的衣物。
“小姑娘也想要?”
舒年含笑:“我可不敢,隻是從未做過,想拜師。”
“你若閑着不嫌遠便來吧。”
“舒年多謝嬷嬷。”
老嬷嬷打量起舒年:“你叫舒年?”
“是。”
小院的門被推開,聞臻慎氣喘籲籲的進入,見兩人隻是坐着,稍稍松口氣。
“小慎怎麼來了?”
聞臻慎并未回嬷嬷的話,反而拉起舒年:“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出去。”
果然有故事。
舒年順勢起身,跟着聞臻慎走,還不忘回頭對老嬷嬷說:“嬷嬷,我有空來找你~”
聞臻慎的腳步跟快,拉着舒年跟跑似的遠離校園。
聞臻慎面色不虞,走得急,舒年的手被拉着有些疼。
“王爺,您這般拉扯奴婢不太好吧?”
聞臻慎停頓,回頭看她:“那裡以後不準再去。”
舒年迎難而上,輕笑着:“可我與嬷嬷相談甚歡,已成為忘年交。”
“你!”聞臻慎氣惱,搖着頭,氣得不行:“她不好相處,你莫去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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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安王依舊沒給舒年安排事務,舒年閑着無事就跑去老嬷嬷那兒。
昨日帶來茶葉,今日帶着廚房的甜點,剛坐下已經想着明日帶什麼。
“嬷嬷這是在做什麼?”舒年看着老嬷嬷手中的動作這般熟練,以及這些操作,她上一世也做過!
“做點小玩意兒,在家鄉常用的東西。”老嬷嬷看向肥皂的目光充滿懷念。
舒年心驚慌亂,聲音都帶着顫抖:“可有名字?”
“香皂。”老嬷嬷将皂液裝到竹筒裡,放到陰涼處。
老嬷嬷拿出一塊之前做好的,放在舒年手心:“給你拿去玩兒。”
舒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驚覺時,她坐在床上,看向手中的香皂,忽然覺得香皂太燙手。
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舒年又好奇的打開外面抱着得紙。
一股濃郁的百合香傳來,舒年指尖一點一點揉暈開肥皂,這質地與舒年做的有天壤之别。
舒年隻能說做出了一塊相似的玩意兒罷了。
這物件,舒年确定不屬于這個世界,老嬷嬷怎麼會?難道她也是曾經的異世之人。
那她的身份是什麼?長公主被異世之人選中,那老嬷嬷又是什麼身份呢。
聞臻慎終于有空理會舒年,給舒年分配事務,貼身宮女。
聞臻慎身邊原本并無此職位,舒年本就是外來之人,還這般地位高,府裡都在議論她。
“不會是同房丫鬟吧。”
“我聽聞是求着來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