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還不如秋樂姑娘,王爺怎麼會看的上。”
舒年來到聞臻慎身邊,兩人都很尴尬。
聞臻慎:舒年畢竟是聞琦悅的人,還是放在眼皮底下方便一點
舒年:離他越定能知道的越多,一定要和周圍的人搞好關系
白木:好家夥,所以我是誰?
聞臻慎根本不需要貼身丫鬟,平日白木就很夠用。
舒年的到來,白木就像是被架空了一般,什麼都不用做,除了給聞臻慎更衣,沐浴。
聞臻慎的生活很不正經,每日除了遛鳥,看花,出門就是玩玩玩,一點正緊事沒有。
舒年懷疑上一世她是不是看錯人了,明明上一世的聞臻慎還是有些野心的。
“舒年啊,明兒就是乞巧節,你說我約哪家的姑娘好呢。”聞臻慎看着眼前朝中各家小姐的畫卷,打開一個又放下。
“隻要王爺喜歡,哪家姑娘都可。”
“哎,可是我心悅的姑娘不在裡面,其實我跟想與她共遊乞巧。”聞臻慎歎一口氣,放下最後一張畫卷,看向窗外正在飛的鳥兒。
“既然不在裡處,那定是那人配不上王爺。”
畫卷裡都是太後給聞臻慎挑的人選,都是父兄在朝中有價值的人家。
聞臻慎提高音調,看向舒年:“你當真這般認為?”
“王爺身在皇家,自然得找适配的。”
“哎。”聞臻慎搖了搖頭,擺擺手,舒年退了出去。
上一世,聞臻慎是去跟長公主還有攝政王共有乞巧,這一世,怕是完全不一樣。
就像現在的攝政王,并沒有與長公主多交集。
不如明日她去找阿今?
可她們現在算是不合,得找個僻靜的地兒,她得問問阿今,香皂是不是她那裡的物件。
“舒年!”聞臻慎忽然吼道。
舒年一驚,不知道發生什麼,匆匆入内。
聞臻慎的已一種奇怪的姿勢撲倒在桌上的畫卷上。
舒年有些無措:“王爺這是怎麼了?”
聞臻慎咬牙切齒:“本王閃到腰了,快去請太醫!”
舒年點頭轉身離去找人吩咐事兒,聞臻慎的吼聲緊接着傳來:“你先扶我起來啊!”
舒年正好遇上回來的白木,趕緊說了此事。
白木還以為舒年在忽悠他,非要前去看一眼,隻見聞臻慎還在以那個姿勢撲着。
聞臻慎磨牙的聲音越發響了:“先扶我起來!”
白木和西南小心翼翼的把聞臻慎扶起,白木一個笑聲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聞臻慎瞪他一眼:“太醫請了沒!”
“馬上馬上!”白木強壓嘴角,麻溜的溜了。
舒年尴尬的站在旁邊,其實剛剛白木笑出來的時候,她也很想笑的,可是跟聞臻慎的關系并沒有到可以開玩笑的程度,畢竟他是王爺。
聞臻慎開始翻舊賬:“本王剛剛叫你,你怎麼不理會。”
“奴婢在想明日跟誰過乞巧。”舒年誠實答道。
聞臻慎錯愕的看向她:“你約了人?”
舒年淺淺一笑毫不避諱:“往年奴婢都是和她一起,今年也想着如此。”
聞臻慎沉思片刻:“既然如此,明日本王替你看看這人行不行。”
舒年有些不解,什麼人行不行。她可不想阿今跟這個嫌疑人待在一處,萬一又給阿今下藥,可怎麼行。
“她待奴婢極好。”
“都說本王替你看,本王還能害了你不成?”聞臻慎面色不悅,說話間轉向舒年,帶動腰部,‘啊’的叫出來。
“王爺小心身子。”
太醫讓聞臻慎沒事躺着靜養,聞臻慎多嘴問一句明日的乞巧節要出行。
太醫勸聞臻慎要麼躺着要麼坐着,走路可撐不住多久。
聞臻慎氣餒的癱軟在床上,像是失去生機。
乞巧節,外面熱鬧非凡,聞臻慎像個木頭躺在床上,舒年告假準備出去。
聞臻慎不忍問道:“他真的這般好?”
舒年點頭:“自然,奴婢與她……”
聞臻慎直接打斷,連連擺手讓她走:“不用說了,你去吧。”
舒年欣喜離去,今早她就偷偷傳信,跟阿今相約在街上,兩人一起帶狐狸面具,這樣都不容易被人發現。
舒年忽然想起這一世她忘記什麼,柔曦!
等等,上一世,她去找柔曦的時候,聞臻慎也去了,可這一世她沒去聞臻慎也沒去,那是什麼導緻的,難道是她的行為引導聞臻慎。
不可能啊,她哪有這種本事。
上一世……
“想什麼呢,舒年。”阿今買下面具攤上的面具,戴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