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的名字來源于那顆永不熄滅,晝夜都在的衛星。但這裡還是一片荒蕪之地的時候,大家把它叫做瑩星,因為他指引着迷失方向的雲巅學員,在絕望之前找到了這一片可以落腳的地方。
“很難得啊,不如說萬中無一,一片沒有人或其他智慧生物生存的合适落腳地什麼的。”被詢問到的人含糊道,沒等再多問幾句,就借口有事匆匆離開了。
突然的,對這個在自己小時候就毀滅了的地方,産生了一點好奇心。
“抱歉啊,小喻,你之後大概要往單人的方向發展了。”在此之前一直做着腦力派方向的測試,進行相關弱項訓練的女孩被老師如此抱歉的。
“沒關系的,我可以做好。”此時隻有五歲的孩子。在日積月累的渲染之下,對此隻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在她眼裡從未見過面,甚至隻聽說過一次的搭檔,也沒有在面前的老師開心重要。
7歲的時候,她和相熟的朋友被分開,大量的新知識被老師揉碎了交給她,一天天的在課業中沉迷了很久,直到假期的一天,他和朋友相約出去玩,随口抱怨了幾句作業。
“嗯?喻姐,我們沒有這麼大的體力任務。”兩個隻比他小半個多月的小男生,慫慫的看着她。作為一個女生的運動量居然比男生加起來還多,這原本應該是一個極傷男性自尊的話語。
“哦,那我要不要去找你們老師給你們加加課?”奚喻吸了一口加了雙倍糖的奶茶,淡定的說道,平靜的看着兩個男生挫敗了,從包裡拿出準備好的甜品遞給她。
“啊啊,喻姐不要就這麼揭穿嘛,我們男生也是要面子的。”小一點的于郁陽笑嘻嘻的說道。
“那也沒見你們看在女生的面子上,在比賽裡給我放水。”雖然如果放了水了,她反而要更生氣。
“一切憑借實力說了算,再說了喻姐你壓我們一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沒見我們赢過。”是真的憑實力說了算,一局都赢不了。
“你安靜不下來檢查自然會有錯漏。”奚喻對此表現的理所當然。她真正的對手永遠是那些不顯山不露水的天才,而不會是身邊吵吵鬧鬧的同學。
“說起來,喻姐你上一次比賽結果怎麼樣?有沒有拿到第一。”大一點的于耀陽一臉好奇的問道。一般來說他們不會關注這類老師,會推薦給足夠優秀的學員的比賽,但他們認定的大姐頭參加了就不一樣了。
“區内十七。”其實前二十的差别不大,都是在多項之中有至少一項突出的成績,差異也就那麼一兩分。
“那個小子倒是一點都不惜香憐玉…”兩個的人嘀嘀咕咕的在那裡一唱一和的,為他們的喻姐抱不平。
那場生存賽本來就是能者居之,那個男孩看上去甚至是初中部的學員,能夠停下來未在雨中摔出骨折的她進行了緊急救治,已經是很尊重的行為了。
“話說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月亮?”被兩個人叫回神,奚喻突然問道。
“你要是在說常規意義上的月亮,那我們肯定知道。”除此之外,那他們就不知道是哪個月亮了。
“那個不落的月亮。”奚喻記得老師跟她交談的時候,頻繁提到的這個名字。
“…說起這個,我們哥倆還真知道一些。”于耀陽意外的眨眨眼,和于郁陽對視一眼,認真的回答到。
“诶?”奚喻停下腳步。
“雙胞胎還是有點特殊的,老師和我們提過要不要讓一個人去永夜那邊,後面也不至于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于郁陽含糊的說道。
雲巅的雙胞胎每一個年級有一對,也隻有一對,多的沒有,少的補上。這麼特殊的學生,必然有他的特殊之處。
“你們兩個不想分開?”自打在托兒所見到兩個人開始,她就沒有一天見過兩個人分開的,黏黏糊糊的,像混在一起的泥一樣。
“這不是看得出來嘛。”餘耀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沖她笑笑,于郁陽拉着哥哥的胳膊躲到了他身後,沖奚喻做鬼臉。
“…你們真的很吵”奚喻。想起托兒所時候,班上最吵鬧的就是他們,并且托兒所還三個年級一起課外活動,三對雙胞胎湊到了一起,能夠吵的讓老師把他們都趕出去。
“其他三個比我們兩個加起來都吵好嗎?”于耀陽氣急敗壞的說道:“憑啥那個時候隻有我們兩個挨揍。”其他兩個人,小的有哥哥護着,大的自己就不好惹,隻有他們兩個每次吵起來了,要麼被同班的奚班長揍,被大的揍,被小的兩個坑。
“大概你們5個人裡面隻有你們最純良吧。”說的準确一點,就是憨。其他人被她坑了一次之後,哪個不是在之後離她遠遠的,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