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之所以使用夢倉也是因為這個。”至于被逼到這個門外,然後又順從心意跳進門裡面的犯人,在得知有關于這些的事情之後,心情如何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内了。
一個極度渴望自由的犯人,一個由于多出來的性别而被扭曲的世界,怎麼看也是世界更加危機一點。
“那我們進去之後一定會變成這兩個性别嗎?”
隔了好長一段時間,凃初瑾耐心的等待,在另一個倉内的夏遙作出反應,好半天才聽到他喃喃自語的說道。
“因為進塔搜尋更加方便一點,我們不能确定那個犯人進去之後究竟會成為什麼樣的性别。”凃初瑾沒有說的是,雖然在明面上他們的追擊時間是在一天之内,但是多性别向時間流逝不知為何一向比常性别向門要快一些,他們進去之後如果推算沒錯,有大概至少半年的時間差。
而一個世界不管是排斥還是默認外來者的舉動就是讓他潛移默化的被世界規則影響,從而讓他出現本世界特有的東西。
比如哨兵和向導。
“别把這些想的跟往外帶特産一樣。”一直靜默的待在隊伍頻道裡面,是監督本次任務的學長大約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
“嗨嗨,我的錯,我的錯。”
“啧,這就是我不建議用本體下來的原因,這邊是用精神力的方式受限于世界規則框架影響,無法在你前方作戰的時候對你提供大方面的幫助。”并且還會極盡削弱夏遙作為戰鬥人員的戰力。
“我無法自行封閉五感。”夏遙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精神世界,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被自己的情況折磨的不輕。
“閉眼,放松,讓我的精神力進去。”既然已經進來了,那麼去找不知在何處,甚至可能已經爬到了一定地位的犯人已經不是第一要務了。先把夏遙的狀态調整過來才行。
“如果不是這次追擊敵人,隻是臨時的緊急任務,我真的要以為你是故意的了。”任由凃初瑾把手指點上他的額頭,閉上雙眼的夏遙語氣淡淡的說道。
“怎麼會?”凃初瑾臉上依舊挂着平時對人的笑容,至于心裡是怎麼想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嘶,這個匹配度還是高了一點。”凃初瑾感受着臉上熱度慢慢退去,冷靜的評價到,拉着夏瑤的手,往探測到“塔”的方向走去。
讨論對自由的狂熱程度,确實沒人能比得上這位智商高超的犯人,他高超的技術不在别的正好就在于遠超于目前階段的科技技術。
于是當看到滿大街小巷的通緝單,公共頻道上面回放的被破壞的城鎮,以及那猖狂的星盜頭子畫像的時候,凃初瑾感覺自己心如止水,心平氣和。
“據了解,白塔以及黑塔已經在近日做出反應,征收廣大哨兵以及向導……”
剩下的不用再聽下去了。世界意識在指引以及引入他們前往塔,接受管理,是對他們的資質感到垂涎,渴望得到這對達到主角級别的能力,卻又礙于天下的天道合約而無法光明正大的對他們出手。
“所以世界意識什麼的人性太強,果然還是很麻煩。”凃初瑾眼中閃過一抹戾氣,即又挂上一貫平和的微笑。隻是跟在他後面的夏遙睜開了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凃初瑾的後腦勺,心裡想些什麼,沒有人知道。
在時間流速的比例下來之後,高達六個月的追捕時間讓兩個人的腳步放緩到了極點,順從的在塔内做了登記,以一對已結合哨向的印象分别進入了兩個學院,在其中探索這個世界的規則。
凃初瑾不是吃幹飯的,兩個月的時間就找到了足夠的理由讓上面發起對星盜團夥的圍剿。
“那邊是讓我們活捉嗎?”
“不知道,但是如果在這邊死亡的話,很難确定死亡狀态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