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第一回遇到這樣的人,好脾氣的瑪修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道。
“你莫非是為伯特利的女子而來?”
“是、也不全是。我總歸不是你們敵人。”似乎是見自己始終不想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略顯煩躁的‘軍長’往天空丢了一客舍勒的金币,再趁它落地前抓在手心,看了一眼。
“正面,算了,還有什麼想問的便一并問了吧。米該雅那個人偶爾也會說些有用的東西。”
米該雅?
音拉的兒子?
不、也不一定,畢竟這是個非常大衆化的名字,男女皆可使用。
亞比雅沉默的這麼想道。
而同時,他的祖父也想到了某個被聖經記錄下來的陰陽怪氣人先知,為了打探更多的情報,證明更多的猜測,羅曼醫生開口詢問。
「軍長,你是這以色列的軍官?」
“是啊,這難道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嗎?别告訴我你是以貌取人的混蛋。不知道在何處的魔術師。”完全不對迦勒底的通訊手段感到詫異的‘軍長’臉色瞬間變差,一下子就聽出了對方話語中對他身份的不信任。
畢竟年齡與外表一直都是他的痛。
“你要是因我剛剛成年不久而小瞧我,我可不介意給你點小教訓。詛咒什麼的我也不是不會,用這條性命換你一生不得安甯還是可以做到的。”
‘軍長’傲慢冷靜的放出了狠話。
理解到其意思的羅曼醫生陷入了難得的迷茫狀态。
他就沒有聽說過隻是說一句話、連面都沒有見過就要不惜以性命為代價詛咒對方的人。
這孩子的性格未免太古怪了吧?!
睚眦必報也不是這麼個報法啊!
羅曼醫生難得頭疼起來,并表示自己幸好有面具機械人給的戒指。
十戒的仿品……就算僅僅隻是一個仿品都無比的好用。
最起碼能給個心安。
「不不不,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隻是為‘軍長’單獨前來此地、好像要調查什麼重要之事而感到好奇罷了。畢竟這樣想的話便代表此地的确是如同我們所想的那樣有異樣對吧?」
“看來不把此事說清楚你們是不會告訴我情報的……這可真是麻煩。簡單點來說就是,送往撒瑪利亞的女子中……屬于伯特利的女子為零。這代表着她們全部都得到了‘女子證’。”
說起這件事的‘軍長’收斂了幾分不羁,有了幾分大人的模樣。像是也在為這事情煩心。
“可實際情況卻是伯特利的女子并不在伯特利。而這裡的人都說她們被送到了撒瑪利亞。”瑪修突然間反應過來。
“示劍、示羅、希實本、以得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相關人員也進行了審訊但都并沒有什麼收獲。所以懂了嗎?這是極度異常的情況。她們因不明原因失蹤。而接下來、就該輪到想要開具證明的你們了。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外來人。”
實際上,在未來到伯特利之前,「伯特利的女子失蹤了」僅僅隻是‘一個猜想’。
一個隻屬于‘軍長’的猜想。
因沒有證據也沒有能夠穩穩當當立足于以色列的身份。
丢失了實際權利隻保有‘軍長’名頭的‘軍長’才會一個人前來伯特利進行調查。
至于這其中具有的‘危險性’……
可笑,有能力以‘我很擔心你啊’這句話作為束縛他行動的理由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況且僅僅隻是為了一個‘猜想’便如此大費周折、不知道折磨死了多少位人販子的他搞不好對這‘危險性’來說才是真的危險。
“你們已經被盯上了。”‘軍長’把自己的猜想說的和真的一樣,“被審判官。”
“審判官……那個患有老年癡呆的老人?”
藤丸立香有些不敢相信。
“以色列的王再如何廢物都不會說讓一個喪失了自理能力的老人做事。”‘軍長’顯得有些不耐煩。
本以為是聰明人的一行人竟然是笨蛋……
意識到這種事情的‘軍長’完全喪失了收集情報的好心情,打算直接憑着本能與直覺去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