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爛的世界,孕育出‘污穢’。
然後這份‘污穢’,又化作‘污染’,沿着世界樹的枝蔓流淌,步入枝幹。
“可‘污染’的本質就是這樣。”阿特娜擺出一副你們愛信不信的态度出來。
“至于這崩壞從何而來,這就要你們自己去找尋原因了。因為我所掌握的權能,可不在這個方向。”
【……即便早已經有所準備,但你所講述的事實也依舊是太令人震驚了。阿特娜。】
L·Aarcher當然沒有就這麼簡單的相信阿特娜僅僅隻知曉這麼多内容。
實際上,他認為阿特娜隐瞞了很多關鍵的事實情況。
不過現在有其他人(藤丸立香等人)在,他也不太好詢問。
萬一是對面迦勒底不方便知道的内容,那可就糟糕了。
「是啊,就算崩壞什麼的……也要掌握基本的能量守恒啊。已經失去了未來可能性的曆史(死路),要是仍然能爆發出這般能夠污染一切的能量,那麼這曆史(死路)也不太可能被稱作沒有未來吧?」
那些世界的魔術師難道就這樣吃着白飯眼睜睜的看着世界死去嗎?
“人類本就沒有辦法看透一切,出現疑問也是正常現象。但現在不是你們和我擡杠的時候。我也沒有心思和你們打趣。”
阿特娜面色陰沉起來。
現在的她看起來很‘正常’沒有錯,但實際上她的精神卻還是沒能恢複到最好的狀态。
害怕阿特娜再次發瘋的羅曼醫生于是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阿特娜:“現在你們應該思考的是,要如何規避這份‘最大的惡性物’侵蝕這個世界。”
套着禦主少女殼子的偶像用手順着自己的發根處往下理了理,看其動作,她原本的身體應該有着及腰的長發,而不是像藤丸立花這樣的短發。
亞比雅:“侵蝕……嗎?唔……我們勢必會和亞舍拉對上,但假如要戰鬥的話,我們就也存在被污染的可能。‘污染’……我對它所表現出來的形式有些在意。不久前那些變為膿水、融化的人類,還有那個‘徹底變了一個人’的神話故事。被‘污染’侵蝕之前的人,是否存在預兆?要如何分辨?”
亞比雅直接将L·Aarcher與羅曼醫生最想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對。”阿特娜笑了起來,笑的很不懷好意。
“比起治療‘污染’,當然是盡早消滅被‘污染’的人要更加恰當。不過關于預兆什麼的,你們就不要擔心了。因為預兆早已經出現了。”
「什麼?」
【難道是不久之前和‘容器’戰鬥的時候?!】
阿特娜丢下的驚天大雷令羅曼醫生與L·Aarcher直接一驚。
“等等,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巴力喵的毛整個炸了起來,有節奏的顫抖,它先前可是近距離跑到樹中心去了的,如果它因為這個所以要被‘污染’的話那它可真是還不如被王拆解啊。
瑟瑟發抖的巴力喵還真是惹人憐愛。
阿特娜壞心眼的低頭看向具有巴爾權能的白色豬貓,偏頭,對着巴力喵嘲諷一笑,像是在用表情說‘你這家夥自欺欺人可真是好笑’。
巴力喵:可惡,已經開始生氣了!
“不要激動。‘污染’就是這樣的存在,越是了解它,便越是容易被它侵蝕。”阿特娜不再看喵豬,坦然的說道。
“當我告訴你們‘污染’的來曆之時,它便已經将你們變成了目标。”
「啊這!」
羅曼醫生說不出話來。
阿特娜:“難道我之前沒有和你們說起這件事嗎?”
【我想……并沒有。】
L·Aarcher沉默了一會兒,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前和阿特娜的談話,确認阿特娜的确從未提到過這事情之後,才給出答案。
‘呵呵’一笑的阿特娜抿唇,套着藤丸立花的殼子顯得無比嬌俏可愛。
“那你們現在知道了。”
拳頭……硬了。
理智上知道阿特娜是惡趣味上頭的L·Aarcher冷漠臉。
阿特娜:“行了,别那麼不高興,‘污染’乃有形卻無形之物。隻有被‘污穢’注視之人,才能對付被‘污穢’侵害之人。而按照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那也要海綿人被‘污染’徹底侵蝕之後才能輪的上你們。按照十個等級來判斷,海綿人在八等的話,你們就在二等。跨越了六個等級呢。将海綿人當水位尺标就好了。”
約·海綿人·蘭:“等等,為什麼是我?”
感覺莫名被戳的約蘭整個人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