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娜莫名其妙的反問道。
“不是你自己說的,哪怕是重新變回‘集合體’也要追溯原因嗎?”
我是那麼說了沒錯,但是你後來那種‘如果不事先做好準備,就沒有辦法回溯源頭’的說法難道不是一種委婉的拒絕嗎?
誰知道真的是字面意思啊?!
約蘭要裂開了,一雙眼睛中透着驚疑不定與十足的茫然。
“現在在場的,經曆過毀滅‘災變’、親眼見證過那一切的人隻有你,哪怕你早已經忘卻了最初的‘記憶’,隻留下那麼幾幕空白的畫面,當你在現在知曉‘污穢’源頭的時候,危險(污穢)也已經盯上了你。”阿特娜用不怎麼友善的語氣提醒約蘭。
“你還是要有些自知之明。我可不想這麼快就動手。那樣會顯得我草菅人命。”
你已經不用顯得‘草菅人命’,而是本來就草菅人命了吧?
想到阿特娜嘴上那時不時的‘給予你新生的恩賜’,約蘭就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厚道,但是也必須那麼做的阿特娜将視線收回。
“你們要知道的就隻有那麼多。至于耶洗别和阿蘇巴,目前的我能确定的隻有她們目前還沒有被‘污穢’盯上。”
「都已經用這種亂七八糟的‘集合體’當魔術材料了,結果竟然還沒有被盯上?」
羅曼醫生都驚了。
“很顯然。”阿特娜的表情也有些無語,“耶洗别僅僅隻是使用了不當魔術材料一手締造了海綿人而已。她一心想要做的,也隻是希望能夠令亞哈一直感到歡喜。不過……後者……阿蘇巴。她的情況其實稍微有些麻煩。”
不知道為什麼的,阿特娜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微妙。
「阿蘇巴……是那位女祭司……她是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什麼,隻是我還不能确定……”阿特娜摸了摸下巴。
“總之她的意識稍微有些奇怪。不過你們不需要擔心,我會去處理她。”
難道不是你越是這麼說就越是令人擔心嗎?
羅曼醫生欲言又止。
*
基列
外圍
巨樹倒塌之後所留下的黑色孔洞,是目前的基列市民們恐懼的對象。
山努亞:“這樣的話……”
薩曼:“封印就完成了。”
黑色的孔洞處被堵上了一塊巨石。
兩個長相一模一樣,除了發型不同以外沒有什麼差别的從者一前一後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少年祭司:“辛苦你們了。雖然看着好像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但提前做準備也是好事情。起碼能令人安心呢。”
耶戶:“也隻是讓你自己安心。我可不認為這種封印式能夠抵擋住剛剛那種‘怪物’的突破。”
耶戶與以利沙一同朝着少年祭司走去。
在大緻幫自己的下屬安排好工作之後,耶戶便将其它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推給了米該雅。
畢竟他可沒有興趣安撫民衆,這種事情就得交給擅長的人去做。
少年祭司:“對了,那兩位呢?”
這說的是自告奮勇想幫助基列市民的貞德與以斯帖。
以利沙:“她們在做療愈心靈的工作,一個人讓對方眩暈,另一位則給對方塞食物,直到對方徹底昏迷。總之動作非常熟練,是我不擅長的方向呢。”
少年祭司:“不對吧不對吧!這算哪門子療愈啊?!這怎麼看都是在行兇吧?!”
少年祭司可以說是吐槽的一把好手了。
以利沙直接将少年祭司的腦袋按了下來。
以利沙:“噓,别出聲,那邊有人。”
少年祭司:“哈?”
就在他摸不着頭腦的時候,山努亞與薩曼也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