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老巫師布置下的預警魔法一點反應都沒有。

“嗯？”康斯坦丁摸不着頭腦。但是老巫師卻想，又是這樣。

“怎麼了？”實驗室外面的人都站在傳送法陣中，啟動了，但沒有完全啟動。蝙蝠俠等了一分多鐘才打開通訊，詢問裡面的人。

康斯坦丁按住通訊好一會，最終整理好了語言：“有個不是很好的情況.......我們出來跟你說。”

“這些靈魂的樣子，不是自然形成的，”老巫師原本把靈魂轉化為能量的想法改變了，他還以為這些至少能供沙贊吃一陣子，現在看來，還是少沾染為妙，“他們是從衆神隕落之地來的，時間越久遠的靈魂，形态越會靠近純粹的能量。它們是經過某種東西塑造成這樣的，我和他都懷疑，是那個意識體。”

康斯坦丁聽到老巫師就這麼直接說出了意識體的事，心中也有了答案：“要麼，這是一個漂亮的陷阱；要麼......”

“這是給什麼東西準備的食物。”蝙蝠俠接着說。

在場幾人都排除了這是意識體給自己準備的，如果這些東西這麼重要，那個意識體一定會在遭到探查後，過來查看情況。它并沒有來，就說明這些東西不重要，或者它已經辨别出，它想要的另一個東西了。

這個意識體對于蝙蝠俠他們來說，是由于傑森掉過來的契機而知曉的。可倘若，它要刻意隐瞞什麼人呢？還是原本就在這個世界中的人。他們很難察覺到自己宇宙中還存在這樣一個意識體，衆神隕落的同時，他們的靈魂、權柄、遺物，都成為了養分。

“還記得我身體裡的那些精純魔力嗎？”紮坦娜指向自己胸口，“它與這些靈魂最後的存在方式一模一樣。”

紮坦娜找到了答案：“如果你來檢查，你的身體中也會查出與這些别無二緻的序列。我們早就該想到的，這個意識體本身就是構成我們的一部分。”

“它是起源之牆。”

“或者說，是一個有意識的起源之牆。”

驟然尋找到真相的主世界來客，一個個的三觀都被粉碎性重組。當然，還有尋找真相許久的老巫師，在聽紮坦娜講起源之牆的概念時，也逐漸明白了一切：“這下知道衆神為什麼瘋狂了，研究着，研究着，突然發現自己的起源其實是有思考能力的，可能還在看着他們。”

“神明曾有預言，人類才是後一個時代的主角。大家當時都沒當回事，要是他們在研究過程中，發現自己的起源準備把他們當成陷阱中的那塊蜜糖，是得崩潰。”老巫師再次看向了旁邊的圍觀群衆——正在瘋狂記錄的布魯斯和又進入聽故事狀态的克拉克。

克拉克代入感并不強，一直圍在旁邊聽他們分析，混在主世界的隊伍裡毫無違和感。他其實在想，世界意識這個故事，真的是編的嗎？他怎麼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嗯，當時世界意識描述布萊尼亞克族群滅亡，是不是就這味來着？

布魯斯倒是一直跟着主世界的思路推理，世界意識補全身份時，節點裡的能量值瞬間上漲。在節點直播中的扮演者的驚呼中，所有人目送能量超過了第三根紅線。就隻是這一次的能量值，比克拉克那次多人劇情的總能量還多。在越過第三根紅線的瞬間，布魯斯體内蜷縮的吞噬權柄，本能地向外延伸。

屬于死亡的權柄微微閃爍，布魯斯聽到了亡靈的低語，它們在呼喚着權柄主人。布魯斯呼吸了幾次就将本能壓了下去，克拉克那邊就沒那麼好過了。克拉克現在眼前全被各種信息塞滿，連人影都看不見。除了隻是權柄附屬的沙贊，其餘有權柄本身的扮演者或多或少都不在狀态。

【克拉克】：WC，現在劇情進行到哪了？我什麼都看不見啊！旁邊這是我姐嗎？不行，我看暈了。

【布魯斯】：别動！就保持現在這副茫然的樣子，蝙蝠俠他們在看我們。大家都注意。

【巴裡】：我存檔爆了。诶？沒爆，沒爆。上限好像還提升了，我現在能存個人檔了诶！等會，我先存十個。

【哈爾】：綠燈俠竟然在跟我探讨人生，怎麼了，我說的話難道很毀三觀嗎？也沒有吧？嘶，等會，我地球上那些燈戒世界意識還沒收拾完嗎？？？？我怎麼能直接看見燈戒狀态了？海濱城怎麼還有個紫燈啊？

【世界意識】：我剛想跟你說，卡蘿變紫燈了，除非回檔，不然我沒法改變已發生的時間線。其他的燈戒我都送到你叔那邊了，等蝙蝠俠他們走了，你要是搞不定，我就單獨改變你那邊的時間線。

【哈爾】：（尖銳爆鳴）

【塞尼斯托】：我都收到了。不過，我怎麼覺得這個老巫師好像能從你們身上看出點什麼？之前他也看你們了吧？你們多注意一下。

【火星獵人】：那個，人類和亞特蘭蒂斯這邊準備進下一個劇情了。氣氛都差不多了哦，我攔不住了。亞瑟那邊怎麼說？

【亞瑟（已離線）】

【黑蝠鲼】：亞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