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索另一頭被釘扣在地面上拉緊角度,特種兵紛紛将腰間鎖扣扣在鐵索上鞋底鉚釘踩在牆面整個人垂直拉拽着鐵索紛紛上牆,王智先指向耳朵再喉嚨,表示傾聽沉默,點點兩人一隊小心躲開城防軍,在城樓四處埋下詐藥包。
王智手指向後撤退,點燃引線後迅速的蹿下城樓,點點四面方向,幾道人影倆倆分散才引入街道。
就聽着四道轟隆的驚天巨響,第一道耳中嗡嗡根本聽不見什麼了,第二道靠近的城防軍都被炸的七竅流血,第三道從大門被炸碎木屑木闆紛飛,緊接着就是拱形的梁柱石塊被炸蹋了,炸裂的縫隙咔咔咔蔓延看的人心驚肉跳,最後轟隆一聲是城牆終于倒塌的聲響。
廣西縣被詐藥轟炸打破了平靜,老百姓們以為是老天發怒了驚恐的磕頭拜天,“老天爺息怒啊~”。
古人還是對神佛有着天然畏懼的,廣西縣被天上驚雷轟破了城門和城樓這是不是意味着有誰惹怒了老天爺。
“那當然是縣令狗官”,“俺說是那些搶女人吃霸王餐的兵賊”,兩方都在驚恐,看着廢墟般的城樓各自甩鍋,突然踏踏踏無數的馬蹄聲由遠至近,一柄大慶旗幟獵獵作響第一次展現在世人眼中。
重騎兵開路,壓路機似的推過去,輕騎步随後刷刷刷的控制了還處在驚恐中的城防兵,大部隊咵咵咵的進城分散三支,一支去往廣西縣衙,一支去往駐軍府,一支駐守出口。
“不好了,老爺快跑,不知哪裡來的路數敵人兵馬已經進了城,正往縣衙來了”!
“什麼!不是下了驚雷劈了城樓,哪裡來的兵馬”,董縣令吓得大肚腩震顫了三下,吃力的起身慌亂的像個無頭蒼蠅。
“我的寶庫裡還有不少寶物,快快随我取來”,“老爺來不及了逃命要緊啊”,管事心急可勸不動貪财好色的。
董縣令扒拉着庫房裡的寶貝,根本塞不了多少在袖袍裡,他心疼啊又被一群聞訊而來的莺莺燕燕給堵住了路,“老爺~不要丢下奴家”,“老爺您不是最寵愛奴家”,“老爺~”
等到咵咵咵的腳步聲響亮的沖進縣衙後院,被女人堆裡圍住了的董縣令不用跑了直接就被綁了聽候發落。
駐軍府那邊倒是硬口,迎接大慶軍的是一撥箭雨,隻可惜重騎兵開路,叮叮叮的箭頭碰撞在堅硬全副武裝的鋼殼上沒有任何作用。
“火藥兵,給他們聽個響”。
咻!就在駐軍驚懼那箭雨都射不穿的铠甲厲害,就看見隻有一支箭镞跨越院牆抛物下來,正奇怪呢就聽轟隆一聲驚雷耳朵嗡嗡眼中刺激白光耳聾目瞎了。
然後就是地動山搖各種石塊木塊奔射砸過來,他們站立不住紛紛倒下,五髒六腑被沖擊波的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開始嘔血,七零八落的殘臂斷肢軀幹人頭掉落在四處,哎呦哎呦的哀嚎聲響個不斷,從外看原來的駐軍府早就被夷平了大門,瓦礫飛塵濃郁的看不清。
黑暗炸開,光線灑落,廣西縣的老百姓聞着空氣中殘存的夥藥味混合着血腥味,才知道變天了。
神兵天将昨夜攻占了廣西縣,他們頭上的狗官兵賊都被抓起來說是要開大批鬥,歡迎廣西縣的老百姓們舉報其所作所為的往昔罪行,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老百姓們偷偷瞄了一眼縣衙上挂在的大慶旗幟匆匆走過,再經過那廢墟血迹斑斑的駐軍府各種駭人恐懼的捂住嘴巴逃了。
“不會走了豺狼又來虎豹吧”,“屁嘞,這些可是神兵天軍,老天爺都幫着下雷子就剛好的炸開了城門,再看看原本的駐軍府哎呦喂現在那光景啥都不剩”。
“放心老天爺的兵啊都是替天行道的,總不能壞到那疙瘩去”,有一股安撫的輿論開始流行,打倒惡勢力,分地分糧的口号傳誦的越來越廣,“都去看那狗官被批鬥啊~大夥有什麼冤屈的天軍神兵會給咱們做主”。
法場上董縣令已經沒有了一身華服,内衣已經髒兮兮,頭發散開,因為害怕肚腩抖動,背後被插着一塊斬立決的紅牌,身邊站立一個執着殺豬刀的屠戶。
頭一次見這般景象的老百姓們又怕又好奇,“這狗官真能死了”,“老天開眼啊,俺冤死的兒啊”。
“罪人董貴,頌讀罪證有……”,手起刀落頭顱滾碌碌滾下了台,被老百姓們一人踩上一腳腦漿開花。
接下來老百姓關注的就是分地分糧,這對于廣西縣老百姓來說一夜都不敢睡下,就怕一場夢醒狗官還在,日子照樣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