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冤枉的,”斯健極力申辯道,“我已經很久沒再玩塗鴉。”
“寫幾個字看看,”胖子隊長遞過來一張白紙和一支中性筆。
一小時後,一名手下傳話過來,胖子聽聞微微點頭。
“不用抵賴了,筆迹專家的鑒定不會有錯,而且監控也拍到過你去過十幾家公廁,你還想否認嗎?”
“我不否認去過,但這次真不是我。”
“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哪?”
“和朋友一起喝酒,他們都可以替我證明,”斯健自信地表示。
“家庭和睦嗎?”
“非常好,大家都知道我們是模範家庭。”
“家裡有車嗎?”
“有啊,在我老婆那裡。”斯健本能地感覺不妙。
“今天有打過電話嗎?”胖子的臉鐵青着。
“每天都打,還吵了一會兒,”斯健的心跳加快,開始透不過氣來,“到底出什麼事了。”
這時,有人走過來,拿着一個U盤,斯健記得那是他存廁所塗鴉和擋闆文字的。
“現在,證據都齊全了,你可以離開城管執法局。”
從外面走過來幾名穿刑警的男子,向胖子敬了一個禮。
“我們把人移交給你們了,”胖子看着斯健,不說話。
“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斯健急得口水都幹了。
“今天下午在路口又發生了一起把油門當成刹車的悲劇,原本我們以為是意外,但我們城管局的同志在廁所執勤時發現了你的塗鴉和文字,結合死者的身份,我們開始懷疑,這是一起蓄謀已久的惡性謀殺事件。”
“我的天,死的是我老婆?”斯健有苦說不出。
“現在就不必再裝了,”胖子推搡着斯健上了警車。
斯健走後,胖子來到警局的廁所,蹲在最後一個坑位,悠然地抽起煙來。
隔間擋闆上赫然寫着一行字:對情人同樣有效。
胖子從容地拿出中性筆,補了一句:GameOver。
字迹和公廁裡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