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玩一個遊戲,”他的聲音突然嘶啞,“我知道你會喜歡的。”
說完,我發現脖子上多了一條白色尼龍繩,非常光滑。他的勁好大,而且越來越用力,我幾乎能體會到窒息。他惡狠狠地望着我,雖然他的臉很幹淨,嘴巴裡出來的卻是一句比一句惡毒的髒話,而且很色情。怎麼形容更貼切呢,就是一般男人平時不說,在床上才會說的“情話”。
我撥開他的手腕時,他顯得非常不可思議。而當我左腳踢中他的大腿後,他在一旁嗷嗷的叫,臉憋得通紅。我可不笨,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我迎上前,給了他一個手刀,他的腰一彎,我又用手肘打中他的下颚,牙齒裡頓時鮮血淋漓,我懷疑他掉了兩顆牙。
此時,驚愕變成了恐懼。他害怕我,怕得要死。
“停手,我是一個連環殺手,不然我真會殺了你,”他的嘴裡振振有詞,可我并不相信,“記得最近光殺妓女的殺人狂嗎,就是我,我殺人不眨眼的。”
“你不是,”我冷冷地看着他。
“别那麼笃定,我看上去不像嗎?”
“像,非常像,”我甚至沒有看他,眼睛雖然環顧四周,卻更像一匹出門獵殺的狼,在巡視附近有沒有埋伏,沒有人,一個都沒有,“但我确信你不是,有一點你根本學不像。”
“我不信,我就是那個專殺妓女的殺人狂,”我猜不出他執著的原因,也不想知道。
“被女人傷害不是你的錯,可是為什麼要殺我,好嫁禍于人?”
“你和她們一樣賤,我恨你們,恨不得殺光所有的女人,”他的牙齒在打顫,我懷疑他是否真會這麼做,“我對她那麼好,她還是為了錢離開我,就為了區區一套房子,賤貨。你能對我怎麼樣,賤人,去找警察啊,看誰會被抓起來,哈哈。”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笃定的理由嗎?”我的表情很冷,冷若冰霜。
“你倒是告訴我啊,你這個臭女人,”他嘴裡的髒話還是停不住,“你不弄死我,早晚被我逮住,弄死你丫的。”
“她是個女人,”我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而且本身就是一個妓女。”
“你說什麼,”他的喉嚨暗自吞了一下口水,“你說你就是那個連環殺手?”
“我也是有孩子的女人,不能讓她們搶了我的生意,”我拿起他掉落在地的尼龍繩,迅速纏在他的脖子上,用盡最後的力氣。
他斷氣了!
我搜了搜他的身,把卡都扔了,隻拿走了五百塊零錢。
我的服務至少也值這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