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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Case One - Cha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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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接着分析道【還有,這兩張牌還都與數字八有關聯,根據何洪威提出的問題和他的困境,很明顯牌面揭示的是無論他的選擇如何對待自己的事業發展和職場人際關系,現在都已經是時機比較成熟穩妥的階段,也是可以勇敢地去采取相關行動的關鍵節點。如果他心中已經有想法和計劃,就放心地去執行;如果沒有行動,那之前所談的一切都是空想。其實數字八倒過來,也可以看成是莫比烏斯環的象征,預示着如果何洪威無法主動打破目前被困的職場僵局,很有可反複陷入同樣的困境,和之前解讀他的個性特征相符,惡行循環。至于最終結果好壞嘛,這一方面取決于為了達到心中預期的目标,何洪威自身願意做出的改變;另一方面嘛,那肯定還是得受他公司内外其他人和事的大環境影響。】

話音剛落,Erik給安辰續上這一道水的最後一杯茶;安辰低頭看着顔色漸淺的茶湯,簡略地總結了一下給何洪威做的占蔔結果,緩緩說道【這個十張牌的牌陣,出現了三張大牌,七張小牌,可以看出本次升職機會對他非常重要,成與不成很可能是他本階段仕途以及人生理想的一個轉折點;十張牌中有7張陽性牌,三張陰性牌,表明了何洪威本人内心對這次升職機會的極度渴望,非常上心和積極,也反映他大概率會依據現在周圍的客觀結果,而采取相關行動的主觀能動性。】

安辰語畢,合上文件夾,放在茶幾的一側。今天安辰的心情明顯比昨天好多了,不知是他的氣頭已經過了,還是看歐仲霖今天态度良好,又或者是一名公民以案情為重的熱心腸占了上風。他看着Erik再次往水壺中添水燒水,轉頭看向歐仲霖和毛威二人,沒等安辰開口詢問接下來要如何,一直狀況外的毛威終于回過神來,他微微靠近歐仲霖的耳畔,有點吃驚地,低聲說道【歐隊,這安老師說的,雖然我沒太聽明白,但仔細想想,這裡面的每一步是不是都和何洪威一系列動作對應上了,這麼準的嘛?】安辰坐在對面,看着他們倆交頭接耳,莞爾一笑,對着毛威打趣道【這位警察小同志,你要是對我的占蔔解牌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不妨直說,不必遮遮掩掩。】毛威對着安辰直白的眼神,有點不好意思地嘟囔道【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安老師占蔔的其實挺準的;何洪威作為本案的重大嫌疑人,我們确實從安老師這裡更多的了解到他某些特定行為的前因後果。。。】

此時歐仲霖輕咳一聲打斷毛威的話,表示他不該向無關人員透露太多,并一邊用“新人不懂事”的借口讓安辰不必在意。反觀安辰,他無視歐仲霖有點敷衍的說辭,心神一動,瞬間捕捉到“重大嫌疑人”的幾個字眼,突然開口問道【歐警官,上次給你們王梅梅的占蔔記錄,現在還帶着嗎?有照片也行,有件事我想要确認一下。】雖然不知為什麼安辰突然提出要重新看王梅梅的記錄,歐仲霖還是示意毛威把手機中的照片遞了過去;安辰又打開何洪威的那份檔案,然後一言不發地來回盯着兩份占蔔記錄,像老僧入定一般,久久不言語;就在Erik覺得把客人晾着不太好,忍不住要出聲打斷的時候,安辰神情凝重,有點猶豫地開口道【歐警官,之所以連續你們來了兩次,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你們警方現在是懷疑,王梅梅,為了确保她的這段婚外戀不會影響她男朋友林盛的事業,試圖以某種手段和把柄去威脅何洪威,而何洪威卻反過來又殺了王梅梅滅口,并同時暴露了林盛的婚外戀?可到頭來何洪威做的這一切舉動,就僅僅是為了除去競争對手,争取這次公司裡升職的機會嗎?】

安辰這幾句不輕不重的話,如同重磅炸彈,當場的另外三人聽後都表情各異。毛威小同志差點就震驚地脫口而出(“安老師真乃神人也!”),但基于剛才自家隊長的提醒,他也隻能在腦内想想,不敢再随意開口。眼見着安辰僅僅通過兩份占蔔記錄和與警方交談過程中提供的隻言片語,就立馬串聯出本案幾個關鍵人物大概的行為邏輯和潛在動機,歐仲霖當下内心不禁感歎眼前這位塔羅師的心思敏捷,但他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地打哈哈道【嗨,安老師可真是洞察力過人,難道你們玩玄學的都是這麼敏感的嘛?我們要是以後真的遇到破不了的案子,那不是得請幾個占蔔師專門給警局當顧問了;怎麼樣,安老師考不考慮來局裡做個兼職啊?】

安辰并不理會歐仲霖的幾句玩笑話,隻是微微蹙眉想得到答案;歐仲霖看着掩飾不過,隻好說道【安老師說的假設确實有一定道理;這個案子警方目前在偵辦中,我們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性,應該說是目前比較大的一種可能性。所以請安老師和Erik,在案件告破之前,還是以保密為重。】安辰和Erik嚴肅地點點頭表示明白。

接着安辰歸還了毛威的手機,跟着安辰的動作,一旁的Erik好似想起了什麼,他插話道【警察同志,我知道你們警方辦案有一定的流程和規則,将何洪威作為案件的重大嫌疑人肯定有你們的道理;但有一點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和何洪威是在天河北那邊的聖彼得大教堂認識的,我們之前在多次義賣會上做志願者,也在孤兒院一起教過幾門課;在我和他的接觸聊天中,雖然他那種孤僻的性格确實不讨喜,看起來與周圍的人有蠻大的隔閡,除了自己埋頭做事,也不太愛與人主動交流,甚至可以說是冷淡。但我看他對待孤兒院那些孩子們的态度是和善且熱忱的;他除了教書,還經常自掏腰包給孩子們買零食和玩具,很受孩子們的喜歡;更别提還定期給教會和孤兒院捐款。他隻是性格上不善交際,可是願意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内默默地回饋社區,他這樣的人為什麼要為了升職去殺人?而且這兩天的媒體和社交網絡上都已經傳開了,本案死者王梅梅還是被分屍抛屍的。恕我直言,我真是看不出來何洪威會以如此殘忍的手段去傷害别人。】

Erik略顯急切的語氣讓歐仲霖和毛威二人一時不知要不要回答,安辰給了Erik遞了一個眼神讓他不要再過問案件了;歐仲霖倒是不怎麼在意,他看着眼前這位大膽發表意見的心理學高材生,覺得還是得給人家一個台階下,便思量了一下開口說道【年輕人,我知道你們搞心理學的,喜歡觀察鑽研别人的所思所行,但很多事情不能隻看表面。我們來之前其實已經和教堂那邊的負責人聊過,何洪威是個身世比較坎坷的孤兒,在福音孤兒院長大,在教堂辦的學校接受教育;他确實表現出對于教區的支持和那些孤兒的善意,大概率是回報自己童年受過的幫助,也可能是同情那些有類似遭遇的孩子;但這些都不能證明何洪威就肯定不是本案嫌疑人或是兇手;我們警方辦案是講證據的,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

歐仲霖一席話堵得Erik收了聲,不再言語;看着自己的學徒被警察同志口頭“教育”了,安辰隻能出面打圓場,他适時地将何洪威的那份占蔔記錄文件夾遞到歐仲霖面前,說道【既然受害人和嫌疑人都是我們工作室的客戶,事已至此,那我們肯定會全力配合警方的工作;這份記錄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你們先拿走吧,要是之後證明了何洪威并不是本案的兇手,你們再還給我好了。】一旁的毛威從善如流地接過并且收起了文件夾。

說話間安辰的手機鬧鈴響起,他低頭瞄了一眼時間說道【兩位警官,現在已經一點了,等會兒一點半我有個客戶預約。我還得吃個午飯,稍微準備一下。要是沒什麼其他問題的話,那我們的今天的談話就先到此為止了,你們看行嗎?】四人一同起身向外走,安辰很難得的将警隊二人送到了接待室門口,歐仲霖客氣地對耽擱了安辰的午飯時間表示歉意;安辰則揮揮手表示不必在意,轉身從飲水機旁邊的迷你冰箱裡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沙拉,他的午餐基本上是自制沙拉或者三明治,簡單快捷,省時省力,所以也并沒有被耽擱用餐時間。

從安辰的工作室離開後,歐仲霖沒有去地下車庫取車,而是帶着毛威在CBD附近吃午飯,此時天色已經放晴,天邊時不時飄過幾片雲層,二人漫無目标地穿行在CBD濕漉漉的道路中。和昨天一樣,歐隊長也把午餐的選擇權慷慨地交給了毛威小同志,并表示自己請客,想吃什麼随便點。私下已經和文佳媛交流過經驗的毛威,毫不猶豫地選擇了CBD中心街口的一家馬來西亞風味的網紅餐廳;二人穿過CBD高聳的寫字樓,擠過來來往往的人群,徒步走到餐廳門口時,已經1:20了;此時第一波用餐高峰已過,二人碰巧趕上了不用排隊的空擋,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于一處安靜的角落入座後,歐仲霖在毛威的推薦下試着點了一份經典菠蘿炒飯,和一盅椰子雞湯,而毛威自己則是點了一份芒果炒飯和一盅肉骨茶湯;正好餐廳今天在做優惠活動,二人消費金額剛好夠每人贈送一杯馬來西亞傳統拉茶。

二人在等待上菜的時候,歐仲霖接到了警隊傳來的消息,他默默聽完電話那頭萌萌的彙報,然後隻是淡淡地告訴毛威,有人出面到市局給林盛做了上周五和上周六失蹤時段的不在場證明,所以林盛的嫌疑已經徹底排除了,現在他們可以将林盛的經濟問題移交給經偵那邊立案偵察。當毛威正要提問是什麼人,證詞到底可不可靠時,他們點的東西正好上來了,二人隻能放下案情,先祭五髒廟。歐仲霖和毛威慢悠悠地品嘗着加價不加量的網紅餐廳必點單品,歐仲霖邊吃邊讨論道【萌萌說今天早上有一位年輕男士去我們隊裡,證實了林盛的不在場證明;反正就是那男的,他一直聯系不上自己的“朋友”,也就是林盛,所以就打電話給林盛公司詢問,然後才知道人被我們帶走了。萌萌說他信誓旦旦地保證,上周五到周六那将近一天的時間裡,兩人都呆在一起。】

毛威一邊喝着肉骨茶湯,一邊問道【既然是和朋友在一起過周末,那林盛這頭有什麼不能說的,還遮遮掩掩的浪費我們時間,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是做僞證嘛?】歐仲霖搖搖頭,低聲說道【這還用你說,萌萌也是再三追問,才知道兩人不是“普通”朋友,是“男朋友”,還比林盛小個十多歲,粵港美院的研究生,剛好租住在西陵校區周邊的老民居群裡。搞了半天,原來林盛他是個雙,難怪我們那天怎麼審他都不開口,對待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和王梅梅這給他生孩子的小三不見得怎樣,對那男情人倒算是真愛了。】毛威嘴裡正嚼着排骨,聽歐仲霖這麼一說,差點沒噎着,他趕緊喝了一大口拉茶壓壓驚,然後吐槽随口就來【哇,沒想到這林盛真是渣的夠徹底了,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一邊家裡老婆孩子,一邊情人懷着孩子,外面還有小男朋友,簡直時間管理大師了,我甘拜下風。】歐仲霖聽後也開玩笑地罵道【你小子,跟小昭和大姚一起,其他好的不學,這吐槽的能力倒是學的快;現在開始可得學點好的,給你小學妹豎立個榜樣;小媛要是被你帶歪了,看娟姐和你導員揍不揍你。】

毛威憨憨一笑,低頭大口大口地和芒果炒飯鬥争。飯後,餐廳中客流量漸少,除了時不時進來取餐的外賣員,餐廳的員工陸續在輪流吃飯,以及清理餐廳環境;兩人呆着的角落變得冷清起來,歐仲霖和毛威二人便決定就在此稍作休息,再看下一步如何展開偵察。歐仲霖沒想到毛威不僅是個胃口好的,還是個甜口;眼見着他又點了幾款馬來西亞特色甜食,一向本着關愛下屬打成一片的帶隊原則,歐仲霖也隻能奉陪到底;也幸好此時附近沒人,不然兩個大老爺們湊在一起吃着一桌五顔六色的甜食,那還真是一道靓麗宜人的風景線。二人又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聊早上在天河北教堂和孤兒院走訪的所見所聞,以及在安辰那裡拿到的何洪威占蔔記錄,兩人一起又過了一遍,并沒有看出什麼特别的線索,更别說能用來鎖定何洪威的犯罪證據;毛威在歐仲霖的示意下,也隻能先把何洪威的占蔔資料拍照發回給警隊。

在午飯此期間,歐仲霖和毛威還收到了姚劍辛和羅敏娟陸續發來的消息;姚劍辛那邊的進展更大一些,在白雲區中段路段附近區域發現三家疑似非法經營的汽車報廢企業,正在逐一進行盤查和核實,已經獲取相關的監控錄像和人員筆錄,待進一步排查監控以挖掘線索;而羅敏娟那邊目前最大的收獲則是在疑似王梅梅和何洪威的見面的地點,那一帶隐蔽的殘磚碎瓦下,經過民警和刑警隊人員的不懈努力,竟然發現了一條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的名牌項鍊,它極有可能是王梅梅被兇手打昏并裝進行李箱的時候落下的,證物已經送回市局進行進一步檢測化驗。除此之外,兩組目前沒有其他有利于案件進展的信息可以彙報;歐仲霖和毛威二人又陷入了一陣沉默,很明顯目前的偵察工作進入了瓶頸期,雖然各個小組都在積極執行分配的任務,全力挖掘可以将何洪威與本案聯系起來的關鍵證據,但是市局手頭上的所有線索都無法形成完整的證據鍊,衆人連日的加班顯得有些徒勞無功。

看着面前的甜點也吃的差不多了,歐仲霖讓店員又打包了幾款他覺得還不錯的甜食,讓毛威帶着回去和隊裡的人分。今天甜食并沒有充分刺激毛威腦内的多巴胺分泌,他有點垂頭喪氣的。毛威不解地問歐仲霖既然人已經在龍中CBD了,為何不直接去“盛天國際”再突襲一下何洪威,說不定在何洪威意料之外的“回馬槍”下還能從他口中問出點啥;要不然就直接帶人回來問話,現在手上的證據都指向何洪威,就算不充分也足夠盤上何洪威一輪了,總比什麼都不做幹等着強。

歐仲霖何嘗沒有考慮過以上方式,他隻得耐心地給毛威理了理自己的顧慮,首先是他們已經帶了一個部門經理回來問話了,問着問着最後還排除了林盛的作案嫌疑,隻是引出了疑似有經濟上的問題等待經偵那邊接手;所以現在在沒有任何确切證據的情況下,再帶一個回來審問,還是一個手段殘忍、頭腦冷靜,且有心理準備的,就怕問到最後無疾而終,浪費警方的時間精力,反而讓嫌疑人何洪威提高警惕。再者,像“盛天國際”這種規模的國際性大公司,他們的法務部總不是養着吃素的,自家的中間管理層人員接二連三地被警方帶走問話,離他們的律師找上門來也不遠了。還有,社會輿論所帶來的破案壓力,從立案到今天滿打滿算也已經第四天了,這種惡行案件輿論發酵太快,現在滿城風雨,要是警隊連續帶了兩個人回來,最後都沒問出個一二三四,對領導和外界都不好交代。

這餐飯吃了将近一個小時,歐仲霖内心也是越吃越焦躁,但表面上還是要雲淡風輕,誰讓他是隊上的主心骨加精神支柱呢。歐仲霖捋捋前額的碎發,掏出手機本想聯系向義昭,看看他在天河北那邊是否有所進展;他骨骼分明的手指一滑,不小心打開了手機上的相冊,一張照片赫然入目,猛然扣緊了他的神經,那是昨天初次見面時,安辰臨時給他做的事業占蔔;他腦中突然響起了安辰那清冷的聲音,昨天二人在涼亭裡的解牌過程仿佛曆曆在目;雖然一開始是玩心大起的試探,但歐仲霖心裡清楚,自己在提問的時候,口中胡說的是“民生項目”,腦子裡确實控制不住地想着本次案件;他不禁開始仔細回味安辰最後所說的總結性話語 - “打破原先的認知和眼界,跳出自己設置的思維枷鎖”。

歐仲霖露出一個玩味地笑容,接着微微閉眼按按眉心,不一會兒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睜開雙眼,眼神裡又充滿了幹勁和堅毅,還有點小心思;他叫來服務員買單,然後告訴毛威再和自己去一趟安辰的工作室;毛威以為他落下了什麼東西,便提出自己可以幫忙去取,歐仲霖直接去提車就行。歐仲霖搖搖頭,讓毛威靠近前來,有點神秘地說道【我不是忘了東西,是忘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反正我們現在也不好直接去帶何洪威回去問話,也沒有其他頭緒,不如讓那位安老師給我們這個案子算上一卦,看看去哪裡找線索,或者直接問問本案結果如何,那何洪威到底是不是兇手。小毛子,你怎麼看?】

聽着自家隊長大人不知是“破罐破摔”還是“另辟蹊徑”的想法和做法,毛威大為震驚,就差連忙振臂高呼不可;他有點猶豫地拉着歐仲霖,冒死直谏,說道【歐隊,那個,不是我說啊,你這兩天走訪時都沒有懷疑過那個安老師,和今天見着的那個Erik嘛?不一定他們倆和本案也有什麼牽扯呢?那我們這不是上趕着把情報往人家那裡送?】歐仲霖一臉好笑地看着毛威,問道【哦,沒想到你小子竟有如此見地,那好,你倒是給我說說為什麼要懷疑他們倆?你年輕人眼神好使,說說,是不是看出了什麼我看漏的破綻?】

毛威應該是沒聽出歐仲霖話中的揶揄,也不客氣地直接說道【歐隊,那小說裡和電視劇裡不都是這麼寫的演的嘛;什麼心理學教授或者心理醫生啥的,最後不都是隐藏在幕後的大Boss。安辰雖然是個塔羅師,他那什麼功能和心理醫生不是差不多嘛;還有那個Erik也是個心理學高材生,以後大差不差也是個教授或者心理醫生;他們倆那湊一塊兒,沒準還真是在背後搞什麼人性實驗呢。】歐仲霖聽到這裡,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人高馬大、闆闆正正的警校畢業生還是個腦洞大開的逗逼,可能是兩天下來被向義昭傳染了,他隻能回道【我說你也知道那是小說和電視劇啊;安辰和Erik,他們一沒作案動機,二沒作案方法,三沒作案時間;不信你自己去調監控查查他們的不在場證明去。】被歐仲霖這麼一說,毛威才老老實實地說,其實是向義昭早上臨走前讓得小心盯着自家隊長,提醒他千萬别心大地再被那“安神棍”騙了錢财去。

這一番對話雖然沒什麼營養,但自帶逗哏屬性的毛威頂替了向義昭插科打诨的戰略位置,讓歐仲霖的心情愉悅不少。歐仲霖付了帳,說走就走,帶着毛威又返回了安辰的工作室。二人再次推開“愛唐靈性空間”的大門,正過了兩點三刻。他們就看見Amy正背對着大門,沙發椅和長桌上鋪滿了資料,她正蹲坐着靠着沙發,一份一份地把資料裝訂成冊。聽到門口有動靜,Amy也沒有回頭,隻是忙着将所有的資料都歸置到一旁,一邊招呼道【不好意思啊,我這邊忙着弄資料呢,馬上就收拾好了,您稍等。】半天沒聽到回應的Amy才疑惑地轉過頭,看到了去而複返的警察二人組,擡高一個聲調吃驚地問道【欸,歐警官,毛警官,你們怎麼又回來了?是什麼東西忘拿了嘛?安老師和Erik在裡面讨論課程内容,你們找他就自己敲門進去好了。】說完又回頭去幹自己的事情,歐仲霖看着Amy忙碌的背影,想着現在的年輕女孩子還真是心大,都這麼不把警察當外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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