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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Case Two - Chap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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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個内務和外勤組兜兜轉轉,總算是把前一天遺留的線索和信息都處理完畢了。向義昭看看鐘點,讓楊浙宏帶領的痕檢組趕緊跟進,總結一下今天在三名死者的宿舍和家中,是否有新的發現。楊浙宏大手一揮,手下的小芳就趕忙将搜集的資料彙總情況都投放在屏幕上,鑒于楊主任的嗓子還沒有完全恢複,“學徒”小芳隻得“越俎代庖”,硬着頭皮給痕檢組撐場面了;她先是放出一組空蕩蕩的房間圖片,圈着其中幾個地方說道【我們今天重新返回兩處案發現場,教職工宿舍樓田廣博的306室,又去了樓上孔立武的406室,還在男生宿舍樓206也看了腳印;帶回來的一些其他現場的證物還在實驗室繼續化驗分析,目前暫且沒有新的發現;不過,我們的現場再次勘察可以确認,兇手肯定沒有進入或接近過406,而是目标明确,直接奔着306去的;我覺得這可以說明兇手在行兇之前,已經确定田廣博和孔立武二人當晚是在一起活動的。而對男生宿舍樓,周三暴雨,周四陰天,周五又是大晴天,所以進出都是泥漿灰層等混在一起,都幹涸了,還有部分樓層已有被保潔員清理過的痕迹,而且出入口就是監控,目前還沒有多餘的有價值的信息可以采集。】

随着講解,小芳逐漸漸入佳境,剛才的緊張感已經漸漸散去,她接着放出一組燈光昏暗的走廊照片和強光照射下拍攝的地面照片,說道【但我們在現場分析了一下,如果兇手要進出教職工樓和306室,而且是在暴雨交加的夜晚,所以腳印總得有來源有去向吧,教職工樓的正門這幾天來已經是人員進進出出,肯定是沒有什麼有用的痕迹遺留;而且根據走訪排查,已經排除了樓内的留校教師和職工作案的可能性;腳印到這裡為止都沒什麼幫助了,萬幸的是,教職工宿舍樓内外的清潔是放在每周周一的傍晚,所以。。。】

小芳說道這裡也學着榮浩的樣子,賣了一個關子,停頓一下,收到大家催促又期待的眼神,才興奮地,笑眯眯地說道【我們就想到了,既然兇手肯定是從外部進入教職工樓的,不如今天就碰碰運氣,順便去看了一樓最靠樓道盡頭,教職工宿舍後門的腳印情況,你們猜怎麼着?我們在後門口發現兩組分别是進入和離去的、幹涸的泥腳印,說明案發當晚其實是有兩個人同時從後門進入了教職工樓,那他們很可能就是殺害田廣博孔立武兩人的兇手,而在行兇之後,兩人又同時由後門離開。其中進入的兩組腳印更加清晰,泥土也更加厚重;而離開的兩組腳印更加模糊,應該是離開時兩名兇手的腳印已經被鞋套抹開,開始幹涸了。我們經過仔細地分辨,發現其中有幾個進入方向的腳印沒有相互重疊覆蓋,看它們的鞋底紋,款式,大小,形狀,和走路姿勢,明顯屬于兩個人的兩款運動鞋,而且清晰程度和完整程度,完全可以用于取證和建模;不過在現場,根據鞋印的款式、寬窄和尺碼,我們初步估計它們看起來更像是女生的運動鞋,這就和昨天晚上歐隊和浩子哥推論的,兇手有可能是不止一名女性或者瘦小的男性,這一點相吻合。還有,介于一樓暑假沒有留校的教職工願意居住,我們的走訪筆錄也确認了,一樓走道從幾周前開始基本就沒有人員走動,更沒人閑的沒事去後門口那邊晃悠,保潔員也确認上周一是徹底打掃幹淨的。結合以上幾點,我們現在基本可以确定,那裡留下的兩組腳印屬于殺害田廣博和孔立武的兩名兇手。】

說道這裡,向義昭和歐仲霖又是遙遙相望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歐仲霖銳利的目光中,飽含一種“你看吧,果真如此”的意味,而向義昭則充滿一種“我靠,這也能行”的驚訝。大家不是對兩人這種無聲的“眉來眼去”毫無察覺,但鑒于兩人都不說破,也就靜靜地等着他們二人之後的大新聞。

小芳看大家目前為止沒有其他異議或者意見,口幹舌燥地吸了一大口可樂,接着展示了幾張那些以及被單獨分離出來,可以作為證據進行下一步建模分析的鞋印,說道【對了,加上昨天開始讓民警們在黎越校園内幫忙采集的各處泥土樣本,一共小幾十份呢,現在我們正在将這幾個鞋印的泥土質地和成分,和校園各處采集來的泥土樣本,進行分析比對;但實驗室畢竟人手和設備都有限,所以比對結果出來要花一些時間,希望明天能獲得一些初步的化驗比配結果。】小芳說道這裡,楊浙宏滿意地點點頭,示意她做的不錯,比之前有進步,然後補充道【我們今天還去了田廣博孔立武和段淳銘他們自己的住所帶了點東西回來。除了電子設備已經交付給樓上技術部,我們正在對那些個人物品進行分類和初步檢驗,但東西太多了,還要一點時間。而且我們手上還有其他區警隊送來的東西要集中檢驗,他們也是案子催的緊,所以歐隊你們多包涵,我們盡量盡早完成。】歐仲霖聽後表示事有輕重緩急,楊主任自己安排就行,有需要可以讓萌萌等人過去幫忙。

經由腳印印證了确實是兩名人員同時進入田廣博屋内作案,合作殺死了田廣博和孔立武二人,由此也解釋了童淑馨昨天的屍檢報告中,頭顱切割刀口和力道方式都不一緻問題,大家心裡基本了然,對案件下一步的調查方向,心下也各有計較。

毛威對着自己電腦,反複看着屏幕中的幾張後門口腳印,疑惑地說道【小芳姐,根據我們收集到的筆錄裡,教職工樓的管理員老頭不是都說了,教職工樓的後門,平日裡一直都是鎖着的嘛,也沒人從那裡進出,鑰匙藏在他那抽屜裡吃灰?那兩名兇手又是如何進入教職工樓的後門的呢?】

小芳就喜歡這個新來的小子的機靈勁,立馬就講到了點子上,她放出了幾張證物照片,指着其中一把已經半生鏽的老式鎖頭和配套鑰匙說道【确實是這麼回事,這個後門的鎖頭和值班室裡那把已經灰層比鑰匙本身還厚的鑰匙拿回來了,基本确認那鑰匙很長時間内沒人碰過了;而且鎖頭是由匹配鑰匙打開的,沒有強制撬鎖或者破壞的痕迹,所以應該是由另一把匹配的鑰匙打開的。鎖頭上,明顯有部分灰層被抹去的印記,就是有人這樣拿着鎖頭,用鑰匙打開的姿勢,因為這是個鐵欄杆門,所以兇手肯定是從外面将手伸進來,端着鎖頭打開用鑰匙的。但鎖頭上沒有指紋。】

說到這裡,大家都不禁開始疑惑,又是誰用了可能是屬于田廣博那串鑰匙裡的教職工宿舍樓後門備用鑰匙,打開了後門,讓兩名行兇者進入的呢?歐仲霖還在翻着證物照片和幾名宿管的筆錄,他此時緩慢又嚴肅地說道【楊主任,小芳,周六晚上在現場,你們把田廣博的那個鑰匙串整個拿回來了,對吧?明天幫我加個急,第一件事情,就是做個指紋對比,每那串鑰匙上的一把上的每一個指紋,完整的也好,殘缺的也罷,隻要能找出匹配點的,全部都一個一個分離出來;而且除了那把教職工樓後門的鑰匙,再重點給我查看四把鑰匙上的指紋痕迹:兩把是男生宿舍樓地下一樓活動室裡那個兩扇防空洞大門的鑰匙,而另外兩把,是相對應匹配的,女生宿舍樓地下一樓活動室裡那個兩扇防空洞大門的鑰匙。】

歐仲霖此話一出,大家都直愣愣地看着他,面面相觑,好像突然感覺自己都錯過了什麼關節,怎麼一下子就從教職工樓的後門鑰匙,一下子就跳到了兩棟學生宿舍樓的地下活動室防空洞門鑰匙呢?而且這指紋一說,又是從何而來呢?還是今天陪同歐仲霖一起走訪幾個小姑娘,并和女生樓宿管阿姨閑聊的向義昭,率先反應過來,他大徹大悟,拍案而起,驚喜又興奮地說道【啊!歐隊,我懂了,你是認為,兇手中的一人,或是幫兇,哎呀,反正不管是誰了,很可能就是參與行兇的某人,以某種方式取得了田廣博手裡的備用鑰匙,開啟了那個貫通男女生宿舍樓的地下活動室,哦,不,應該說是地下防空洞的門,然後讓兇手,可以通過女生宿舍樓那邊的地下一樓,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到男生宿舍這邊,避開正門口的監控,直接上二樓殺人,對吧?】

底下又有人适時插嘴問道【诶,她們幾個怎麼知道在什麼時候進入男生宿舍,不會在一樓或二樓遇到其他留校學生呢?】旁邊已經跟上節奏的某人低聲回道【我看她們這就是衡量風險和回報吧;你想想嘛,任祺不是内應麼,他肯定是熟悉宿舍樓内每層還剩幾個人,誰當晚又大概會幹啥;而且這幾周,基本所有平台和媒體都在直播或轉播球賽,可以判斷很多男學生要麼會窩在宿舍裡看球,要麼和任祺一樣在打遊戲,所以走廊上會遇到其他男學生的幾率就大大降低;機會難得,她們既然已經決定殺人了,總得承擔随之而來的風險,其中自然包括賭一賭當晚的運氣咯。】

還沒有掌握歐仲霖和向義昭兩人今日的行程和走訪結果,他們二人的發言已經讓大家雲裡霧裡,而現在這個突如其來的可能性和手法,讓大家都不覺得後背一涼,比起昨天羅敏娟提出的兇手可能是男生宿舍樓的某個同謀這一猜測,衆人同時想到了兇手更可能本就潛伏在女生宿舍樓内,借助隐蔽的地下通道,往來伺機行兇。大家都紛紛議論,諾達的會議室頓時嘈雜起來,大家都催着向義昭給大家說說,這些新的出的推論和猜測都是從何而來,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向義昭讓大家稍安勿躁,看看鐘表,又看看手機裡的消息提示,慢悠悠地說道【欸欸欸,大家不要着急嘛,知道你們心裡有疑問;我已經點了外賣點心,歐隊明白大夏天查案子大家都不好過,我特地選了台式自選芋圓碗,大家兩天以來都辛苦了,我們邊吃邊聊嘛;今天一天下來啊,歐隊和我遇到的精彩内容,多着呢;哦對了,小毛子,你去樓下值班室拿外賣吧,等下記得給樓上技術部小周他們幾個,一人送一份過去,再順便催一下我們的電子設備内容分析啊。】

毛威得了令,屁颠屁颠地去樓下取外賣了,待大家都坐定,嚼着着冰涼甜軟的各式芋圓碗,心情愉悅,頭腦清醒之時;向義昭才晃晃悠悠地走到長桌的前端,做出一番說書先生的把式,知道今天小媛整理的筆錄大家應該還沒來得及細看其中關鍵,就把今天早上在去西陵區的路上和歐仲霖分析閑聊的關于俞佑熙死亡案的内容,在黎越高中和宿管孫阿姨的聊天内容,以及對于俞佑熙三個女舍友的走訪内容,還有下午在安辰那裡獲得的兩名女生的占蔔内容,最後還有回程路上的,那最重要的賣點,即歐仲霖的一系列推論和猜測假設串聯,都大緻說了一遍。

文佳媛看着自己整理的問話内容,提出她覺得三名女生好似在玩角色扮演類的遊戲一樣,每人都特地表現出一種性格和态度,但話語中就是含糊其辭,就是不給警方真話,其中串供的痕迹不要太過明顯了,明擺着不把警方放在眼裡嘛。文佳媛非常不滿地吐槽道【我是不明白了,幾個還沒成年的小丫頭,明明警方是為了她們死去的舍友忙碌,她們就算對一起住了兩年的舍友一丁點感情都沒有,也不至于這麼明着排斥警方的工作吧;真是既不尊重又不配合,我們态度好得不得了,是誰怎麼得罪了她們嘛?】羅敏娟拍拍文佳媛的手背輕聲安慰,這就是刑警的工作性質,總要面對各種各樣的嫌疑人,在他們形形色色的表現中,理出頭緒,看出破綻,找出線索。

大家一邊吃的津津有味,一邊對着向義昭揮斥方遒、繪聲繪色、還加油添醋的描述笑而不語,但一緻都對歐仲霖細緻的觀察分析能力贊不絕口,果然不愧是自家隊長,雖然腦洞夠大,但就是靠譜!相比于向義昭對于安辰的排斥,大夥兒對歐仲霖從一個占蔔師那裡獲得破案靈感和線索這件事兒,已經見怪不怪了,之前的案子裡,他其實更奇葩的破案思路和線索渠道都有過,安辰這類的“玄學”渠道,已經算是小兒科了,而且大家都一緻認為,之前的接觸和破案過程中,已經證明了,安老師其實也挺靠譜兒,和其他些個滿嘴跑火車的江湖騙子,還是有一定層次上的區别的。

文佳媛配着奶茶,才對着電腦屏幕,一字一句地問道【歐隊,我們查鑰匙上的指紋會有結果嘛?即使真的他們以某種方式獲取又歸還了那幾把鑰匙,你怎麼知道兇手或者其幫兇,一定會在鑰匙上留有指紋痕迹?本案的兇手,不管幾個人,從頭到尾都是帶着手套鞋套等遮蔽工具作案吧,要是他們真的直接使用了田廣博的鑰匙,不是更應該小心謹慎,不留痕迹嘛?】

歐仲霖其實不喜歡甜膩膩的東西,但向義昭是按人數點單,自己也不好拒絕或臨時要求更換,他用塑料勺子來回撥着碗裡那紅豆,芋圓,地瓜和麻薯,嘴上說着小媛提的問題很有道理,補充說道【不瞞你們說,我現在也是在賭;小媛你說本案的兇手和幫兇,很小心謹慎?我卻不這麼認為,要是他們夠有心眼,在進入教職工宿舍樓後門的那一刻,就應該穿上鞋套等工具,而不是等到了306号的門口才記得應該穿上,正是他們的疏忽才讓我們從306号門口和一樓後門入口找到泥腳印,這是他們的第一點疏漏;第二,他們獲取鑰匙的時候可能很小心注意,那歸還鑰匙的時候呢?還會那麼小心注意嘛?按着第一發現人給我們描述的經過和我們的反複認證核實,從任祺和宿管兩人發現第一名受害者段淳銘,到發現後兩名受害者田廣博和孔立武,中間間隔的過程很短,基本上是接連發生的,而且全程都有宿管阿姨陪同,除了,中間她自己下樓去找人報警的那個空隙,那豈不是某人有機會把鑰匙套回去的一個缺口麼。。。】

歐仲霖提點到這裡,大家都恍然大悟,原來昨天開始,一直以來任祺身上的不和諧點,原來在這裡。姚劍辛這時急不可待地開口道【嘿,這個有意思啊,這麼想想真的行得通;我們已經知道任祺段淳銘,和田廣博還有孔立武二人,四個人混的不錯,經常一起吃飯什麼的,如果在周三之前,任祺以某種方式接近田廣博并成功拿到了教職工宿舍樓後門的鑰匙,并且他已經了解到田廣博和孔立武周三晚上肯定會在一起看球,然後将那把後門鑰匙交給他合作的兇手,假設是俞佑熙那個宿舍中的其中一個,然後周三晚上,有兩個女孩對吧,趁着連夜大暴雨,校園内部沒什麼人員走動,就去教職工宿舍樓,殺人割頭;并且在行兇之後,将那把後門鑰匙放回鑰匙圈,并且拿走了兩把可以開打男生宿舍樓這一頭和女生宿舍樓那一頭地下活動室防空洞的鐵門鑰匙,帶回去交給周五要行兇的女生。而周五對段淳銘行兇下手的,應該就是用那兩把鑰匙往返于地下室一層,所以沒有在監控中留下任何痕迹的女生宿舍樓的人。而最後的歸還,應該就是任祺和宿管阿姨一同發現田廣博和孔立武兩人屍體時,趁着阿姨下樓報警那點時間,偷偷又塞回鑰匙圈裡去的。】

歐仲霖還是從文佳媛的眼中看出了她大大的不解,就算假設任祺是在宿管阿姨找人的時候,把鑰匙偷偷放回去,那為什麼那時候就一定會留下指紋呢?任祺難道沒有一點擦拭或者用什麼東西遮擋的動作嘛?歐仲霖耐心地分析道【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想那麼多,我是從周六晚上的走訪,那宿管阿姨的描述中發現了一點問題。你們先把其他的東西放一邊,來想想,本來宿管阿姨在任祺的帶領下進入男生宿舍,發現段淳銘死了的事實,正常情況下,如果是你我,她第一時間應該是想到喊人并報警,對吧?所以按常理,任祺也是這麼認為并且計劃的;但任祺肯定沒想到,那宿管阿姨她不經事兒,她之前接受的培訓,讓她的第一反應卻是跑去找田廣博,所以任祺也隻能跟着去,這一來就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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