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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Case Two - Chap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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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輕笑一聲,便拿起前兩張牌為他演示,解釋道【首先,第一張牌是“女人”,在雷諾曼占蔔中,這表示一個女性人物;如果提問的案主是男性,那這張牌就是和案主有關的重要女性。比如,歐隊長的女朋友,紅顔知己,或玩得好的女性朋友,也可以是家裡頭走得近的女性親屬等等。】歐仲霖沒有應聲,隻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安辰也不在意,接着分析道【“女人”後面緊跟着的第二張牌是“信件”;在雷諾曼中這可以表示信息的到來,可能是短信電話,W信郵件,以及真實的明信片和信件等等。所以第一和第二張卡牌連起來說,就是預示将有一位對歐隊長來說比較重要的女性,近期會以某種方式聯系你,并傳達某種信息。】歐仲霖聽着安辰是這麼解析雷諾曼的,便來了點興趣,不過他心裡想着局裡一班大的小的,劉局,娟姐,萌萌,小媛等等,天天從早到晚都在給自己打電話視頻,發短信郵件,這不是扯蛋嘛。但桌面上還有3張牌,而且今天安辰心情不佳,所以不好打斷他,還是耐着性子聽安辰全部講完。

安辰放下第一張牌,又拿起第三張牌,用與剛才同樣的方式,解說道【雷諾曼中的“騎手”,簡單來說表示要前往某個地方的行為,且牌卡本身就帶有有很強的方向性;我們再把第二和第三張合起來看,說明你将接收到的那條消息,内容是讓要你行動起來,去某個目的地。這張牌面的騎手是從坐往右前進的,說明第四張牌就是你的目的地。】接下來安辰加快了速度,又把手中的卡牌換成了第四和第五張,說道【雷諾曼中的“房屋”一般可以表示抽象意義上的“家庭”,或者指住所之類的具體地點;那接上前面的第三張牌來看,你将去的是個可以随意住宿吃喝,或可以給你遮風擋雨的地方,反正能包含類似用處和意義的場所都有可能。最後,第五張牌是“花束”,雷諾曼中一般表示歡樂、輕松、愉快的慶賀場面,解牌中通常可指親朋好友聚會,公司團建等,娛樂又喜慶的活動;所以加上前邊的第四張牌“房屋”,連起來的意思是說,在某個有住宿吃喝功能的場所,馬上要開party了。】

安辰一口氣解析完面前的五張卡牌,總結道【歐隊長,現在我們把以上五張牌全部連起來看;我整體的預測是,将會有個對你很重要的女性給你打電話,或是随便以什麼方式聯系你,她想讓你去某個地方,大概是到她家裡參加聚會之類的活動,其目的應該是要慶祝什麼喜事兒。而在這個過程中,你很有可能會發現破案所需要的線索。怎麼樣?這難道不是我一開始說的,要你先放下案子,别想這想那的,抽空出去放松一下?占蔔的内容就這麼多,不管歐隊長信不信,我直覺上這卦抽的很順利,而且我對本次解牌非常滿意;歐隊長,所以要我說,如果有哪位美女約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大好機會。】

要是說之前歐仲霖對安辰的解牌都是半信半疑,聽一半扔一半,今天歐仲霖真是從頭到尾一個字也不信;再加上安辰那近乎調侃的收尾總結和臉上挂着的不懷好意的淺笑,讓他忍不住大大地翻了個白眼;歐仲霖實在不理解前後幾次占蔔之間巨大的變化,忍不住問道【安老師,今天的占蔔為何如此簡單?你莫不是在偷懶,就為了敷衍打發我吧?之前的解牌不都是長篇大論,還兜着圈子打啞謎;今天卻如此直白地告訴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怎麼心慌慌的,想着不得勁兒啊。】安辰斜着眼微微瞪了歐仲霖一下,伸手提起茶壺,倒出依舊溫熱的涼茶,一邊品味其清甜,一邊悠哉遊哉地揶揄道【哦,這麼說來,歐隊長是對我之前的幾次服務不甚滿意了?對,我今天就是懶得和你掰扯,想早點打發人,那又如何?怎麼,歐隊長這是要去消協投訴我?話又說回來了,雷諾曼的占蔔方式就是如此直接明了;我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你了,每張牌的意義和解牌的規則是既定的,其解讀系統本就沒有塔羅牌那樣的發散性和靈活性。你不信不要緊,不過現在倒是很多學生和白領,上趕着來我這兒學習雷諾曼占蔔呢。】

一陣唇槍舌戰過後,歐仲霖現在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安辰今天如Amy描述的那樣“氣性不順”,瞧他嘲笑歐仲霖的樣子,反而興緻高得很。歐仲霖一臉無奈地搖搖頭,直接要求安辰換一種占蔔方式再試試,比如就之前那種看起來就挺好的。安辰伸手開始一張張收攏桌面上的牌卡,他一邊撫摸着那柔軟光滑的新桌布,一邊回道【歐隊長,你可能不知道,占蔔圈子裡的規矩,同一件事短期内隻占一次。你要是真對今天的服務不滿意,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你先不用付款,之後要是證明我占得準,你再回來付雙倍的價格;如果這次真的不準,下次來我就給你免單一次,怎樣?】

歐仲霖還想要說些什麼,安辰擺擺手,指着桌面上最後剩下的那張最先拿出來的“錨點”牌 - “鑰匙”,若有所思地補充道【歐隊長,你還是不放心是吧?那你看這樣行不行,現在這裡不是還剩一張“鑰匙”嘛,其牌義本身就表示解決問題和解開秘密,今天我呢就好人做到底,再附送你兩張牌,看看謎底到底要去哪兒找;怎麼樣,這回你總不虧了吧?】語畢安辰也不管歐仲霖是否願意,就直接從手邊的那整理好的疊牌堆中,重新洗牌,又抽了兩張出來,放在“鑰匙”牌的右邊,最後三張牌連起來如下:

33 - Key(鑰匙/ 錨點牌)-> 22 - Crossroad(十字路口)-> 19 - Tower(高塔)

歐仲霖皺着眉頭,似乎想根據安辰剛才所說地規則自己來上手解牌,但努力畢竟是白努力。安辰想了想,直接點着後面兩張牌說道【這“十字路口”表示選擇和決定某個方式或路徑,後面一張“高塔”其實也可以表示一個地點,不過具體看起來應該是個比較宏大的建築。所以歐隊長想找到線索,關鍵在于選擇一條正确的路徑,能由此通往某個比較豪華建築,而在那裡,你能獲得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安辰長舒一口氣,收起桌面上剩餘的幾張牌,用手指輕輕彈彈那緞面桌面上根本存在的灰層,十分愛惜且癡迷地看着那副桌布上的圖畫,整個人又恢複了今天歐仲霖剛見他時那種懶懶的态度和無精打采的模樣,低着眉眼說道【好了,不管歐隊長信不信,今天都到此為止了。我等一下雖沒有預約,但還是要給學生上課,得開始準備了;歐隊長沒别的事兒的話,我就不送了。】

歐仲霖謹記Amy的“諄諄教誨”,反正已經得了“便宜”,那肯定得見好就收;安辰的送客令已經下了,歐仲霖便爽快地起身告辭。離開安辰的工作室時,接待台後正在給預約的客戶一一打電話取消會面的Amy,特地按下手中的通話,舉着收款碼朝他晃晃,笑眯眯地問道【欸,歐警官,你今天在裡面呆得時間也不短,難道沒做占蔔嗎?還是說,你想趁我不注意逃單啊?】歐仲霖堂堂人民警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懷疑“白嫖”,那可真是不能忍;他也壞笑着逗逗Amy,回道【啧啧,今天我還真的是被安老師免單了,不信你等下自己去問去;不過這可真得謝謝你啊,你們安老師說了,他本就心情不好、身子不爽,你還放人進去擾他清閑;是你本職工作沒做到位,所以今天我這單就算你請了,咨詢費直接從你的工資裡扣!反正你平時也沒少吃我帶的零嘴,偶爾回請我一次,不冤吧?】在Amy完全沒緩過勁的驚異神情中,歐仲霖揮揮手潇灑地離開了,也帶走身後Amy口中不明就裡的一串哀嚎。

再回到市局這邊。看來呂筱薇和葉織葭倆丫頭算是懂事的,在早上見到警方人員的同時,就禮貌地詢問能否給家裡報個信兒;得到首肯後,兩人分别冷靜地向家裡通知了二人的去向,之後便随着羅敏娟和姚劍辛各自上警車了。而在二人到達市局過後沒多久,兩人的家長也跟着急急忙忙地沖進了大廳;前兩天帶回來的任祺和高憐的家長今天也趕了個大早來警局讨要說法來了,這下子可熱鬧了,四個孩子的家長組成一道人牆,把市局接待室圍得水洩不通;好在劉菁和向義昭一同在局裡坐鎮,二人先分開了呂筱薇和葉織葭的家長,帶他們到樓上去說明情況,并陪同各自的孩子接受警方問話。

在把呂筱薇和葉織葭的家長請進審訊室之前,羅敏娟先給他們看了幾段無人機拍攝的視頻,以及經過銳化處理的截圖,并詢問雙方家長是否能認出視頻裡面那隻露臉數秒的兩人。幾位家長圍在平闆四周,雖然不知警方為何如此提問,但秉承着老實回答的基本原則,連連點頭;特别是呂筱薇的母親,還特地應道【當然認得,我自家女兒,怎麼能不認不出呢;不過啊,警察同志,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上周日在電視上看到,我女兒學校出了殺人案了吧?诶喲,我當時吃早飯邊聽新聞,真是吓了一跳,擔心死喽;就趕緊給我女兒打電話,聽到她沒事,我這心啊,才放肚子裡頭。欸,警察同志,現在你們把我女兒帶來,和學校那事兒,沒什麼關系吧?】

羅敏娟和姚劍辛并沒有當面回答對面神情焦灼的幾位家長,而是把他們分别帶入呂筱薇和葉織葭所處的審訊室内,對他們大概說明了原委,接着便切入主題;當着被詢問女孩的面兒,播放了視頻,亮出了新出爐的人臉識别匹配結果,嚴肅地問道,在已有人(既江清玥)給她們做出了上周三晚上不在場證明的前提下,為何她們二人還雙雙出現在其中一名死者(既田廣博)宿舍的陽台上,并且指着視頻的拍攝時間,嚴厲地點明了這是介于警方推斷的死亡時間段内。最後,主審呂筱薇的羅敏娟也沒有給她任何辯駁的機會,直接提出警方的推論,既周三當晚是呂筱薇和葉織葭兩人結伴進入了教職工樓,合夥殺害了田廣博和孔立武二人。

審訊椅中的呂筱薇一臉不情願的否認了羅敏娟提出的一切指控,但她也不駁斥以任何觀點,而是先淡淡地回了幾句看不清視頻中的人臉,否定了裡面出現的人是自己或葉織葭;并且和前一天高憐在審訊時提出的說辭一樣,轉而質問警方,自己以及葉織葭是如何拿到進出教職工樓後門的鑰匙的。未等羅敏娟繼續提出和展示警方目前查證到的依據,在一旁已經坐不住的呂筱薇母親,連忙起身說道【對對對,我丫頭說得對!哎呀,警察同志啊,我老眼昏花的,加上剛才又太急着了,你給的那些視頻沒看清;現在我仔細看那圖片啥的,真的一點都不像我家女兒;你說,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還沒長開呢,遠看起來都長得差不多嘛;再說了,你們這圖片也不清晰啊,你這什麼面部識别報告上,寫的也不是百分百吧;真不好意思啊,怪我、這全都怪我,之前的的确确是我看錯了,這裡頭這人啊,诶,真不是我女兒。】

事到如今,羅敏娟覺得也不是藏着掖着的時候了;她首先将泥土樣本的推論和解釋,那倆雨衣下全副武裝的人,肯定來自于新高三宿舍樓;接着,把警方對任祺的調查推斷和指紋證據等展示出來,省去了任祺極力狡辯和否認的部分,而另外“添油加醋”地明示暗示,呂筱薇和葉織葭二人的部分指紋,也留在了田廣博的其中一把備用鑰匙(教職工後門鑰匙)上,且警方已經獲取了她們幾位女生與任祺私下裡接觸并交換鑰匙的監控視頻。文佳媛更是用“幸災樂禍”的語氣不經意間透露給呂筱薇,早她們兩天進來的任祺已經松口了,距離把他們之間的小把戲徹底交代清楚隻是時間的問題;羅敏娟現在是看在她一個女孩子年紀小又不懂事的面子上,大發慈悲地給呂筱薇一個主動配合、積極自救的機會,希望她能多為自己考慮,好好把握。

一旁呂筱薇的母親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勁兒不停地為自己的女兒辯解;她先是扯着女兒讓她自己也說說話兒,知道什麼趕緊抖幹淨,别一到關鍵時刻就做悶葫蘆,一會兒又不滿警方的态度太兇了,吓着自己丫頭了,轉而又指責警方血口噴人,一定要把那個叫做任祺的小子立馬帶來對峙;反正,一場戲下來,呂筱薇的母親一人把生旦淨末醜都給扮全乎了。審訊室内參加詢問的羅敏娟和文佳媛靜靜地反觀呂筱薇的表現,她倒是不慌不忙,像是心裡完全明白自己在行兇前後既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已經及時處理了當天的所有行頭、也沒有明顯地和任祺私下裡接觸過,顯然警方現在所說都是審訊的話術;而那段警方不知道從哪裡扒出來的視頻,隻要一口咬定其中的露出部分面容的不是自己,警方就不能把她怎麼樣。

羅敏娟瞧那呂筱薇的态度,心下知道今天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之後中場休息時與隔壁審訊室的姚劍辛稍稍交流,果然她們兩人已經說好了,從葉織葭身上照樣一無所獲;更棘手的是,這葉織葭家裡還算是有點“關系”的,現在已經在到處打點托關系了,而他們口中的知名大律師,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羅、姚二人鑒于警方目前掌握的線索确實頗為薄弱,決定以退為進;全程兩邊都在旁聽的向義昭和其他隊員,也懷疑這麼快把幾名嫌疑人都帶回來問話,是否是一個正确的決定。

現在壓力和焦點再次來到了警方身上,拉回來四名學生,他們的家長擠滿了市局的接待室;雖然事關三條人命,但人情電話已經不知道繞了粵港市多少圈,最終還是打到了楊局的桌面上。楊思明這職場老油條,警界常青樹,心裡自然知道孰輕孰重;他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哈哈,打發了電話那端位高權重的男男女女,回頭就一臉不爽地讓下面的人繼續加強審訊,加快搜證節奏和尋找證據線索的步伐,好早點讓犯罪嫌疑人能心服口服地交代坦白,也讓那些不把法律底線當回事兒的關系戶,統統閉嘴。

歐仲霖回到市局也才11點半不到,正趕上對呂筱薇和葉織葭的審訊進行到對峙階段,他在監控室瞄了她們幾眼,對審訊内容并不言語,沒呆多久他就被劉菁叫去參加一個全省警察系統的聯合行動準備會議;待他匆匆從會議中脫身出來,對兩人的審訊已經結束了,而剛巧到了午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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