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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Case Three - Chap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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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話說另一邊,向義昭剛回到辦公室,一開門就見着童淑馨和楊浙宏兩位主任級别的警方公職人員在大辦公室中央“扭打”在一塊兒,而旁邊一圈人簡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幾乎下一秒就要踩上桌椅搖旗呐喊;楊主任後邊小曹法醫正朝斜前方舉着從值班室裡拿來的晾衣杠,不知他是趁機想偷襲楊主任,還是在給童主任加油助威。電光火石之間,向義昭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在試圖複原當時案發情景;隻見童淑馨先用自己的手機模拟了什麼器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一步,從正面捅向楊浙宏軀幹正中,接着她又抓住楊浙宏肩膀兩側的衣物,裝出一副使出了吃奶力氣的模樣,“全力”将楊浙宏推向舉着晾衣杠的小曹法醫的方向,讓楊浙宏的背部正中央“狠狠”地撞上了杠子的一端;在童主任的眼神示意下,楊主任順勢就傾斜着身子,靠在了晾衣杆一端小小的面積上,把一片空白的身後全部托付給小曹法醫那兩百斤的基石,任由着小曹法醫從後邊用晾衣杆頂着他的背部,嘴裡還非常配合地柔弱地“啊~~”了一聲;全程十秒不到的即興小劇場,引得全場看客紛紛起立、拍手叫好,就差沒給他們仨打賞幾個零錢了。

等大家都歸位坐下,向義昭自己盯着白闆上新增加的關鍵點讀了起來;童淑馨靠在萌萌的桌旁,一邊細品着她某個當家庭主婦的好姐妹中秋節送的桂花糕,一邊惬意地喝着保溫杯裡的枸杞菊花茶。小曹和小芳輪番上陣,将剛才彙報的偵查結果又籠統地給向義昭複述了一番,總的來說,現場有少量的清理痕迹,但沒有留下可匹配辨認的指紋和DNA或其他生物痕迹;兇手應該是做足了功課,行兇時戴了手套鞋套,并在離開時,還很小心地擦去了死者進出工作室的鞋印,以及他自己的痕迹;除此之外,現場物品都沒有被碰撞後複原的迹象,地下一層展廳的雕塑、擺件、裝置等參展作品經确認都完好無損;死者的身體表面上沒有其他明顯傷痕,除了胸口正中那處刺目驚心的緻命傷口,體内也沒有其他内傷,警方推測在那緻命一擊之前,兇手和死者之間并沒有發生劇烈的肢體沖突,但目前死者體内毒檢藥檢的結果還躺在實驗室的各種儀器裡,要等待一陣。

最後童淑馨雙手捧着保溫杯,溫潤地總結道【經過進一步分析,我們可以把死亡時間推斷縮小到10月5号晚11點半到6号淩晨12點半之間;昨晚我們清理了屍體上的血迹後,在死者身體胸部正中,穿刺傷口的表皮周圍看到了些許電擊斑痕。再根據兇器刺入死者軀幹的力度和角度,現在判斷崔慕柏應該是先被□□制服、失去反抗能力,在他身體處于麻痹狀态但站立着還未倒下的時候,再被人抓着肩膀或兩側衣物的某部位,用極大的力氣快速向後推去,直至死者撞到那件裝置擺件上的尖刺、被刺穿身體後才罷休。這一系列動作都在極短時間内完成,可以說期間死者應該沒有任何反應或反抗的時間,所以這肯定是一場兇手精心設計安排過、甚至排練預演過的、有預謀地行兇殺人,絕對不會是随手一推的意外或争執中的一時興起。】童淑馨放下保溫杯走到白闆旁邊,指着昨晚案情分析留下的筆記,嚴肅地說道【估計兇手是特意要讓死者在那個地方以那種方式死去;我感覺啊,這是一次個人情感異常強烈的仇殺。你們昨天晚上已經分析過兇手的特征吧,那我再加一點,他動手之前肯定可以在孟老師工作室的非營業時段不止一次出入地下一層展廳,熟悉其中環境布置;特别是在這件裝置藝術作品安裝擺放完成後,他進行過實地考察,至少是研究測算過一系列動作的時間和距離。再從電流斑的位置來看,兇手的高度應該和崔慕柏差不多或更高一點點,沒法判斷期胖瘦、但肯定是非常孔武有力,應該是位高個兒的青壯年男性。】

向義昭點頭默記下這些要點,楊浙宏也接着補充道【根據現場勘查和周邊搜證情況,我們沒有發現□□,肯定是被兇手帶走了。重點是我們仔細檢查了工作室前後門的鎖,并沒有強行破壞的痕迹,可以判斷不管是兇手和是死者,都應該有正常開鎖的手段,也就是鑰匙和密碼齊全。還有一點我們剛才讨論了一下,但沒有定論,就是關于兇手的動機和目的。你看啊,兇手可以近距離襲擊死者,死者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就被弄死了,按常理來說兇手應該認識死者吧,而且關鍵在死者心裡,對方是沒有惡意也沒有攻擊性的,至少是不懼怕或不屑于懼怕對方的。】對于如此合理的推測,本來大家無一不點頭贊同,但楊浙宏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呢,我們在現場那座擺件前方的地面上,收集到了非常微量的熒光劑,肯定是擦拭過了,所以兇手拿走死者的鞋也許僅是為了不讓警方發現熒光劑而已;這就讓我開始思考另一種可能,大家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二人不一定需要相互認識呢?根據當晚工作室外的道路監控,假設兇手是先一步進入地下一層并躲在黑暗中準備偷襲,他很有可能用熒光劑來吸引死者注意,或是标注死者所在位置,隻等死者走到指定位置後,在死者還沒能打開照明看清楚周圍情況的時候,兇手就沖上來在暗中用□□突擊了死者,之後再殺害。也就是說,兇手确實是有預謀地殺人,但死的是誰他或許根本不在意、對象可以是無差别的?隻要能讓某個人死在那兒,他的目的就達到了。所以我琢磨啊,兇手更有可能是針對這次展覽和孟伊玲老師來的,就是要讓展覽辦不成。而且殺崔慕柏既是巧合,也不是巧合,我估計他跟蹤觀察工作室的人員了有一段時間了,才選定了崔慕柏作為下手目标,大概也是兇手無意間發現了崔慕柏有什麼中秋節晚上非去工作室不可的理由,覺得機會難得,才打算将計就計在中秋節晚上動手。】

楊浙宏一番補充推理不無道理,但支持童主任那一派觀點的警員中又有人提出,這種事前未蔔先知的“預謀殺人”也太過随意且不确定性太大了,兇手怎麼就能保證崔慕柏不會在中秋節當晚臨時改變主意、最後不出現在孟老師的工作室呢?難道這兩天兇手就不吃不喝、一動不動地呆在工作室外邊蹲點盯梢?如果就是沒人在8号開幕之前偷偷去工作室裡頭轉悠呢,那兇手要怎麼辦?是先在外面任意殺個倒黴蛋再搬進去挂着、還是街上随便拖個路人進去殺了?總之,兇手既然能無情殘忍地、非常具有針對性地殺害了崔慕柏,那他的計劃肯定會更加周密靠譜一點。這下可好了,兩位主任也和昨晚大家一樣兒,分成了兩派,雖然一緻認可這位殘忍且精明的兇手是沖着某人來的,但也都固執地認為自己的推理和猜測更比對方合理一點。

楊浙宏擡擡手讓大家稍安勿躁,先過完證物再接着讨論;随後便指示等待已久的小芳先過一遍一晚上在死者的家中發現了什麼;小芳見終于輪到自己的part,将一疊照片從文件夾中抽出分發給大家傳閱,又連上中央桌面上的大屏幕,開始一張張放映照片,強打起精神解釋道【呃,我們昨晚,哦不,應該說是今天淩晨,把死者的住所翻了個底朝天;要我怎麼說呢,首先壞消息是我們在他家裡頭沒能倒騰出什麼可以縮小嫌疑人範圍的線索;但好消息是,崔慕柏家裡的某些物品,或許能加深我們對死者生活習慣和興趣愛好的了解,對接下來探究他生前行為、人際交往和社會關系有所幫助。】那文鄒鄒的談吐讓大家都耐不住地催促她快點進入重點,小芳也不含糊,指着數張照片裡那黑色木制衣櫥中一整排清一色黑暗系的服飾,道【你們看到的這些個黑不溜秋的公主裙呢,學名應該叫做哥特蘿莉裝,是島國二次元文化中一類年輕女性喜好的裝扮和衣着形式。我們在死者家裡發現了大量哥特蘿莉裝,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女性内外衣物,化妝品和精美首飾;一開始,我們猜測崔慕柏會不會有同居女友,而這些物品都是女方臨死寄放在他這兒的;但通過物業以及鄰居确認,又調了進出監控,可以證實崔慕柏從未帶任何女性回到過這處住所,再說我們也沒有從住所中提取到第二人的生活痕迹和生物痕迹;而且經我們測量後發現,所有女性衣物的尺碼都偏大号,基本适合至少一米八往上的偏瘦身量,加上浩子哥剛從銀行那邊調取的消費記錄對比顯示,這些物品基本上都是崔慕柏自己找店鋪下單專門定制購買的,挑選的也是符合他自己身形尺寸的服裝;最後,我們推斷這些女性服飾物品應該都屬于崔慕柏自己收集或使用。】

小芳也沒有裝模做樣地停下來對死者的興趣愛好多加評判,而是繼續把崔慕柏住處收集到的其他信息一次性全部介紹完,說道【此外,我們也沒有發現其他特别怪異的地方了,看一圈下來,崔慕柏那個單人公寓搞得非常幹淨整潔,東西雖然不多但用的都是中高檔品牌;卧室廚房衛生間裡大大小小的生活用品都很齊全,不得不說是個很會過日子的男生;而且他家裡還布置得挺有情調的,那些紅的黑的桌椅闆凳等家具,啧啧,都是定制的原木實木,鍋碗瓢盆都是精制瓷;還有哦,一方小小的陽台擺了三階櫃,五顔六色的花還是按顔色深淺排列的;客廳、卧室、衛生間内都擺了綠植,鮮花和幹花,我們昨晚進去的時候,衛生間内定時超聲波香熏儀裡頭的水還沒幹呢。最後,崔慕柏的卧室,除了那個超大的衣櫃和化妝台,還有個很大的書櫃;我仔細看了才發現裡面的書都是按字母順序排列的呀,主要是話劇和音樂劇的專業書籍,還有一小半是關于女性妝容和服飾搭配的雜志和教程。】小芳這下才頓了頓潤潤嗓子,衆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屏幕上的照片,期待接下來小芳要抛出什麼重磅線索,沒想到她隻是默默地退到一旁,幹巴巴地結束了彙報【雖然崔慕柏家裡衛生搞得很幹淨,但在他客廳的垃圾桶裡發現了兩份沒吃完的外賣;還有在卧室的垃圾桶裡,我們發現了大量L?derach巧克力包裝紙,他這是好好的正餐不吃,把巧克力當飯吃呀;看來這做演員的也不用怎麼維持身材;呃,我猜他中秋節晚上離家前也沒吃啥正餐,就吃了點甜食墊肚子,而且應該出門很匆忙,都沒來得及倒垃圾。對了,死者家裡的筆記本電腦和平闆等電子設備我們都帶回來了,已經交給樓上技術部,如果有什麼發現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小芳洋洋灑灑地介紹了死者的住所環境還表了自己的看法,但回過頭卻發現衆人的注意力早已集中在那些奇裝異服上不可自拔,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緊接着小芳的彙報,榮浩揉揉疼痛的太陽穴,他撂下手中的筆,放松全身的脂肪和肌肉靠向椅背,讓那張服務了市局多年的老家夥猛地發出“吱嘎”的慘叫聲,榮浩用被咖啡浸泡地嘶啞又低沉的聲音說道【男人用用化妝品啥的沒什麼吧,崔慕柏好歹是個專業演員,還是個兼職模特,演出和拍照總得擦點粉抹點油;再說,甭管他什麼職業,男人也可以愛打扮戴戴首飾嘛,一點兒不稀罕。至于這哥特蘿莉裝和其他女性衣物,現在我倒不好随便說,可以算是崔慕柏的收藏品吧?就像、像那啥,哦,宅男收集二次元手辦那樣的愛好!所以這個崔慕柏,我猜他其實是個深藏不露的女裝大佬,還尤其愛好cosplay,對他來說就像演戲一樣的,反正說來說去,我看就一衍生職業病呗。】大家一臉懷疑地看着心胸寬廣的榮浩純純地揮灑智慧,盡情編排、哦不,是推測死者的行為模式,都不予回應;榮浩自己倒是急了,一邊揮舞着小胖手,信誓旦旦地說道【诶,你們又不信我是不是?行,正好昨晚開會搞太遲,有一點我漏說了;就是關于崔慕柏的社交媒體賬号,你們就瞧崔慕柏這面上一套裡頭一套的做派啊,我估摸着他應該是有小号偷摸着發些“好東西”,我今天來好好挖一下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晚上開會,我們就證據上見真知、見分曉。】

被榮浩這麼一逗,大家也都快活了起來,甚至打算當場開上一局,立馬下注、買定離手;向義昭看衆人吃飽喝足精神勁兒上來了,便适時截下話茬兒,對着衆人一一點名安排任務,正色道【歐隊早上被劉局安排了其他任務,今天估計也不在局裡;這樣,那等下我就帶,呃,小毛子吧,我們去走訪姓名裡頭帶有字母“H”的那三個人,看看他們和崔慕柏的實際關系怎樣,以及對于崔慕柏為人處世和突然死亡,他們有什麼好說的。诶喲,姚哥,不好意思,你的好徒弟就借給我用幾天,你和娟姐帶我們幾個外勤組對案件相關人員展開走訪調查、摸一下崔慕柏的底;江東區警隊的人手以及案發附近街道民警都已經安排就位了,你們自己打配合就行。對了,特别注意一下近期頻繁出入工作室和參與布置展廳的人員,還有死者其他兼職中可能和他有暧昧關系的人。】

向義昭起身撈了一把褲口袋裡的車鑰匙抛給毛威,一邊低頭看手機走向門口,嘴裡還不停地交待着【我剛看到群消息啊,萌萌不太舒服,中午她應該是要補覺了,下午不知道幾能點來;不過小媛這孩子挺積極的,難得放假回家,接到消息馬上坐今早第一班高鐵往回趕,下午她到了就先接手萌萌的工作,對死者的社會關系跟進調查。對了,浩子,你下午和小媛一起,記得把昨天現場筆錄拿出來做個整理和例行複核,調取沿途監控和消費信息啥的逐一核實内容,盡快排除他們的作案嫌疑。還有,今天下午、我想最早也得午飯後了吧,崔慕柏的父親應該會到市局來認領屍體;浩子,要是到時候萌萌還沒來,你就做個表率,帶着小媛一起好好接待下死者親屬、走個流程,做個筆錄,可千萬别偷懶扔給值班室的幾個小年輕啊。不管崔父情緒如何,一定記得做個詳細筆錄,具體了解下崔慕柏家庭情況和學生時代那些事兒,看看我們的前期偵查中是否有遺漏,說不定崔慕柏的成長經曆和家庭關系,也是本案的一個突破口。】在榮浩不住的點頭應承中,向義昭擺了個潇灑的散會手勢,大家一哄而散,毛威也跟着向義昭的身影一溜煙消失在辦公室門口。

城市的南邊,歐仲霖那台剛送去精心保養過的SUV正歡快地撒丫子,如出籠的野獸奔跑在通往港南區的高架橋上;越臨近整座城市的南緣,撲面而來的空氣中就越帶着點海水的腥鹹和潮濕,其中夾雜着光潔如新的前擋風玻璃倒映着後視鏡上挂着的平安符,那黃底紅字相間的小東西,一搖一擺的,活像個要去秋遊的小娃子;每每停下等待紅綠燈和前方的擁堵車流,歐仲霖總會忍不住伸出手去擺弄上幾下,好像在逗弄什麼小貓小狗似的;回想這是他母上大人于九月中旬去下灣特别區參加新工作室開業典禮和藝術展時,巧遇黃大仙寶誕慶典,還特地跑去平日裡人山人海得黃大仙祠給他求的平安簽,歐仲霖作為永不信邪的堅定無神論者,總是心暖中又帶了點哭笑不得。

這一早上3個多鐘頭的時光,歐仲霖就在港南區南邊的幾個派出所跑了個來回,把失蹤案報案率直線上升的幾個社區和街道溜了個遍,心下大概已有了計較。街道上秋風掃着落葉,好像是心疼起早貪黑的環衛工人,微風追着勞動者的腳步,自覺且貼心地把新墜落的黃葉慢慢歸攏到路邊,堆砌着脆弱的堡壘。歐仲霖和熱情地送他出門的街道民警道别後,獨自漫步在某個人來人往的居民區中,低頭看着鞋尖,在腦中理着思路,但也沒人知道他到底想的是哪個案子。雖然正午暖洋洋的日光毫不吝惜地籠罩着每一位行色匆匆的路人,秋風的溫度還是提醒着人們該是時候添衣了;樓間風從斜前方側面突襲了一直沉浸在思考中的歐仲霖,一片金黃的樹葉用它那張薄薄的孱弱身軀,猛地撞向歐仲霖的懷中,被骨骼分明的大手一把捏住,又被順勢夾入他手裡的資料中。秋風中帶來的冷意讓歐仲霖也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止住腳步,看了眼時間,舉目四望,目光恰好落在前方幾步遠處,那是一家食客絡繹不絕的東北菜館,一向不挑食的歐隊長,秉承着“哪家人多哪家好”的覓食理念,趁機公費摸魚,跟着人群一同進入了排長隊的行列。

果然一個人獨享的午飯就是吃得賊快,本來洋洋灑灑點了四個硬菜準備慢慢品嘗,但考慮到下午的任務,歐仲霖還是用半個小時結束戰鬥結賬離開,他仰頭喝着街邊順手買的水果茶,快步向自己的愛車走去;突然口袋裡震動響起,歐仲霖剛邁上駕駛座,還沒來得及放下手中的資料,就接起了電話。一陣嘈雜後,另一端傳來劉菁的聲音,詢問早上走訪進行得如何,是否需要再派一個人搭檔;考慮到隊裡的人力分配,本就獨當一面的歐仲霖自然是拒絕了劉副局的提議,簡要地分享了一下自己的觀察和推測,最近港南區逐漸上升的青少年失蹤人口,經考察和推斷,絕大部分都是自己離家出走的初高中學生,而非什麼拐賣或兇殺案,隻要期間沒有其他變故,等小孩子錢用完也玩膩了,也就該自己灰溜溜地跑回來領罰了;目前這種情況也隻能讓各區派出所加大對各自轄區内流動人員調查,加強社區宣傳和尋訪工作,并引導青少年以及父母正确認知問題結症所在并早日解開心結,回歸家庭和學校。放下手機,歐仲霖将從各個派出所獲得的資料整理了一番,剛翻開面上幾頁,一不留神就掉落了那片金黃的銀杏葉,他鬼使神差地将其塞入了那本從自己老媽書櫃上順來的簽名版畫冊,然後像無事人兒似的,啟動座駕,驅車前往白雲區;當然,得順道途徑龍中新區的CBD,上門拜訪慰問一下昨晚沒少受生理心理刺激的安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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