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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Case Three - Chap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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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則長達20年的故事回溯到這裡,一向耐心的羅敏娟也忍不住插嘴道【萌萌,你說了這麼多,可還是沒解釋清楚為何盧桓要對廬歆那麼好?對,事實上他們是有血緣的親姐弟,但這兩人之間相差了六歲多,一個七歲不到就過繼給了另一家人;而且廬歆18歲就自己大老遠跑來粵港打工了,那時候盧桓才12歲,小學剛畢業上初中。你說,就算是親姐弟,身心成長和培養感情最關鍵的幾年都沒養在一起,之後又分别這麼些年,兩人間還剩下什麼情分嘛?能好到要掏心掏肺地拿出積攢了多年的家底給另一個可能永遠醒不過來的人支付醫療和護工費?盧桓自己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實習律師,成天各種案子都忙不過來呢,能三天兩頭往醫院跑、去看望一個可能連臉都不太熟悉的昏迷病人?除此之外,還要為姐姐殺人報仇,就更不合理了吧?】接連幾個問題都不無道理,萌萌點着頭讓大家都不要急,解釋道【娟姐,别急嘛;我當然也問了人家同樣的問題啦;沒想到那在基層做了這麼多年的老民警懂得八卦真挺多的,昨晚值班還偷偷喝了點小酒、越說越興奮,才知道事實并不是周圍人聽到看到的那麼簡單。】

萌萌低着頭,對着自己左一塊右一塊打補丁似的的筆記,撿着要點,語氣憤怒又僵硬地複述道【其實吧,當時盧桓剛被過繼去盧家,一開始他身體狀況還是不好,整天吃着藥,支出也比較大,再加上盧桓自身所帶的“鎮邪buff”,所以被養父母膈應嫌棄;盧家夫婦對他簡直是放養模式,除了給他最基本的吃飯穿衣,其他真不把他當個孩子看。老民警回憶說,連隔壁家的阿姨都去村幹部那裡反映過不止一次,盧家夫婦對着那麼個瘦小病弱的孩子成天冷言冷語,動不動就教訓打罵,穿的是村裡其他家丢棄不要的,吃的是冷的馊的,早晨天沒亮就要爬起來掃豬圈喂雞喂鴨,平日裡放了學還讓他拖着病體幹家務和農雜活,這哪裡是過繼了個兒子,明明就是弄了個賣身的長工回來。而盧桓的親生父母肯定是完全管不着他了,到頭來隻有那個親姐姐私下裡對他好,平時會偷摸從家裡拿好吃的好玩的、以及廬望業穿剩的衣服和用剩的生活物品給他;輔導他因病跟不上的課業,下課了還幫他一起承擔大部分農活。後來廬歆去了鎮上念高中、寄宿在學校,一個月就回來兩三天,在村口一下車、都來不及回家,就是跑去看看盧桓近期過得怎樣,還特地省下自己每個月的生活費和車費來補貼盧桓買衣服、買書籍、買營養。不過說來也奇怪,盧桓上了初中後,不知道是廬歆這些年額外對他的照顧和投喂有效果了,還是小孩子的免疫系統到了一定年齡開始完善了,他那副病怏怏的體質真的漸漸好了起來,還開始往上蹿個兒了,體格也漸漸壯實起來;在别人眼裡,他變得讓養父母省心省力,讀書又好,還能下地幹活,活像頭不會累的小牛似的。當時村裡人都說神婆算得準,這盧桓的身體和精神頭眼見着一天好過一天,真的能給盧家續香火留後了;他要是還留在老廬家,說不定真的會把胞兄廬望業給克死了;幸好大神通得神婆開了天眼,幫他們牽線搭橋,一下子救了兩家人,真積了大德了。】

在萌萌逐漸緊攥着拳頭的描述中,辦公室裡的衆人似乎能通過她氣息不穩又無可奈何的言語,朦胧地想象出姐弟二人童年搖擺交錯的珍貴時光,他們似乎能隐約看見某個炙熱又幹燥夏日,盧桓周五下午放學後,等待他的不是父母的笑容和豐盛的晚餐,而是自己背着高高的一摞豬草,佝偻着腰背,抹着髒兮兮的臉上流不盡的汗水,在村口遇上了周末回家的廬歆;此時高二的廬歆和五年級的盧桓,一個眼中透露出源源不斷的欣喜和雀躍、忘卻了身上的枷鎖,另一個眼中則是藏不住的心疼和歎息,也為自己的無能為力和弱小而痛苦。纖瘦的廬歆穿着洗的發白的樸素校服、攥着打着補丁的背包,盡量舒展緊鎖憂慮的雙眼,給盧桓遞上一個用皺巴巴油紙包裹的、午飯時特地從食堂額外買的、在巴士上颠颠簸簸地捂了一路才帶回來的肉夾馍,待盧桓狼吞虎咽地啃完那個馍,還依依不舍地舔着每根手指上薄薄的油脂,廬歆才給他塞了一罐還帶着體溫的純牛奶,并為他擦去嘴邊殘餘的油膩,露出一個平和且溫柔的微笑。

傍晚的微風刮起藏在樹冠草叢裡的小型飛禽,陣陣細碎的鳴聲催促着層層薄霧逐漸彌漫;搖搖晃晃的姐弟二人并排走在鄉間塵土飛揚的羊腸小道上,廬歆一手提着從盧桓背上卸下來的一大半豬草,另一手牽着矮小的盧桓的小爪子,朝着村中房屋聚集的方向慢悠悠地走去。路邊零星生長的野百合在視野裡連成一片,花葉随風搖擺,野蠻自由的生命散發出倔強不屈的香氣,帶給他們一點點有别于成片金黃農田和漫山經濟林的自然氣息,同時也有些許生存壓力外的美好和短暫的心靈慰藉;廬歆和盧桓二人一邊做着沒有盡頭的農活,一邊分享者學校裡的“趣事”和“家裡”的糟心事,一邊相互安慰、相互鼓勵支持,一邊各自偷偷地咽下不願分享給對方的傷痛和苦楚。一個峰回路轉,瞧着四下無人,二人便把随身物件肆意地扔在路旁的歪脖子樹下的雜草叢中,一溜煙跑上村尾盡頭某個人迹罕至的高高土坡,渾身大汗地在不知名的矮山頭上相視一笑,對着山那邊光秃秃的峭壁深谷大聲地宣洩内心郁積的困惑和不滿,似乎在把所有情緒都帶出胸腔的那一瞬間,人生中的一切破事兒都能抛擲腦後,而所有的凄苦和孤獨都能通過那幾聲無意義的叫喊剝離軀幹和大腦;這個平凡的午後他們隻要無憂無慮地享受隻屬于自己和屬于姐弟二人的輕松時光。

夕陽西下彩霞絢爛,傍晚的鄉村中各處都升起炊煙袅袅,氤氲了老黃牛搖着尾巴回欄的背影,豔麗的光輝斜斜地照射在廬歆單薄的身上,廬歆那張仍舊稚嫩但已浮現出些許成年女性特征的面龐也染上淡淡的一層橘紅色,一番勞作後充盈着血色和汗漬的肌膚,給她平日裡黝黑粗糙的皮膚更添一分農村少女的神采;姐弟二人氣喘籲籲地坐在離盧桓家不遠的一處田埂上,盧桓聽着三五結伴回家的村民吆喝着招呼聲,另一邊仔細記下廬歆用生動表情興奮地描述着有幸嫁給了城裡人的同村小麗姐,回娘家探親時人前人後的炫耀和驕傲;廬歆知道單憑自己的成績肯定沒可能繼續讀大學、家裡自然也不會支持自己浪費四年能在大城市打工賺錢的時光在學業上,同時她又表達了對高中畢業後就要去大城市務工的迷茫和恐懼,以及能走出這深溝大山的一點點興奮和向往。廬歆對着一臉懵懂又怯弱的盧桓溫和地笑着,鼓勵他一定好好長身體,努力念書,姐姐一定好好工作存錢,全力支持他将來也去粵港那個遠在天邊大城市漲漲見識。

萌萌擡頭環顧衆人,大家對于山裡人那至臻至善的淳樸思想境界,都是一臉的不通不解、心理生理不适、以及無可奈何;她心裡默默地歎了口氣,繼續繪聲繪色地繼續說道【盧桓身上的事情到這裡還沒完呢;當時已經去粵港打工的廬歆成天省吃儉用的,自己賺的除了給家裡補貼,給弟弟廬望業準備将來結婚蓋新房,還不斷給盧桓寄生活費、給他買各種書本和習題寄回來,初中高中六年從未間斷,直到盧桓考上了粵港的大學;要說盧桓的成績能那麼好,從一個偏僻閉塞的西北小山村考上粵港市的一本,除了他自己聰明勤奮,很大一部分得歸功于廬歆給他打開的視野。後來盧桓到粵港來讀書,盧家兩口子扣扣索索擠出來的那點錢,連給盧桓交學費都不夠;也得虧村裡知道他家的事情,宗家族長和村主任帶頭代表村裡給他湊了點考上大學的獎金,才夠了盧桓第一學期住宿費和生活費;當然了,粵港花銷這麼大的花花世界,對初來乍到的盧桓,那些錢肯定還是不夠花的,一開始廬歆肯定沒少往外掏錢補貼接濟盧桓。對了,我還查看了盧桓的在校檔案和收支情況,發現他自己也實在争氣了,大一開始就在校内各種打工,大二開始去校外做家教打零工,還每學期都拿國家和學院特等獎學金和助學金;而他考上中文大的研究生後,除了各種獎學金/助學金,他還給導師做助教助研、自己開網課、在律所實習、學習投資理财,基本他博士畢業前夕,手頭已經攢了三十大幾萬的現金;這麼努力上進還精力如此旺盛的人,放到哪兒真是都太少見了。而這三個月下來,即使加上工作後的積累,他手頭的存款都消耗得快差不多了。】

最後,萌萌又倒回了之前那些長長的醫療記錄明細和賬單慢慢在屏幕上播放着,一邊非常難過地感概道【诶,盧桓和廬歆這對姐弟也是慘,這邊好容易盧桓快要熬出頭了,看自己弟弟這麼有出息,廬歆肯定很為他高興;而盧桓才畢業一年,廬歆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你們知道嗎,老民警挂電話前還順帶提過一件事,我聽了差點都都氣死了;就盧家那兩老不死的,廬歆的車禍消息傳回村裡後,竟然還給村裡人散播廬歆是遭了報應的迷信謠言,說什麼就是廬歆為了獨吞财産給親生父母下咒,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噬到自己身上了才糟了車禍,是死了活該!】當衆人都在一同感歎盧桓的艱難奮鬥史和姐弟情深的根源,以及唾棄盧家倆老不死的牲畜行為時,歐仲霖看着屏幕上閃過的一張張醫療費用單據,突然似乎看到了什麼,又想到了什麼,他叫住萌萌點擊屏幕的手指,指出另一個關鍵問題,穩定大家的情緒,道【嗯,好了好了,義憤填膺的情緒也幫不了我們破案,大家還是先回到本案的重點上來;萌萌,那張保險公司的月結賬單上,我看廬歆的丈夫簽的名字應該是“周潤衡”,對吧?是我想的那樣嗎?這個周潤衡,和崔慕柏W信聯系人中的那個“攝影 - 周老師”,其實就是同一人?】

萌萌如小雞啄米般點頭,激動地說道【嗯,對呀!對呀!哦,我錯了~~我還認為你們之前看到這個簽名都已經知道了呢、就沒細說!所以呀,我們現在完全可以認定,崔慕柏的那個情人,“My Beloved H”大差不差就是周潤衡了,崔慕柏呢,就是周潤衡的婚外情對象;這樣一來就從另一方面佐證了歐隊之前的部分推理,其他的都不論,單從盧桓和廬歆之間的血脈親情和羁絆來看,他為了報複破壞廬歆婚姻的第三者,也足夠說明他殺害崔慕柏的動機了;如果,我們接下來還能證明崔慕柏和韓亦萱存在合謀暗害廬歆的事實,那盧桓殺害韓亦萱的動機也可以解釋通順了。】聽到這裡有點打瞌睡的向義昭突然跳起來,對萌萌投過去有點埋怨的眼神,好像再說這麼關鍵的信息怎麼不早點說,還和說評書的大爺似的,竟然從二十年前講起,慢悠悠地在盤盧桓和廬歆的身世;而向義昭的教育和牢騷還沒說出口呢,萌萌好像已經看透了她即将領受的八百大闆的命運,吐吐舌頭,乖巧地舉起雙手成投降狀,然後立馬推出了肉盾師哥榮浩當擋箭牌;原來她調查期間和榮浩二人是雙線并行,當她發現端倪并大緻推斷出“My Beloved H”的身份就是周潤衡後,第一時間就搖醒了榮浩,讓他深入調查盧桓、周潤衡和廬歆之間的其他相關背景信息。

受到萌萌發出的求救信号,榮浩及時接茬兒引開了向義昭的注意力和火力,說道【啊,對對對,多虧萌萌眼尖,我這不馬上就盤起了周潤衡麼;之前娟姐不也納悶,崔慕柏怎麼晚上十點多了還從港南區勇闖江東區麼,有了中間這層關系,就完全解釋了為何盧桓能假扮周潤衡把崔慕柏在中秋節晚上約出來。你們記不記得走訪筆錄中不止有一人提到過,崔慕柏出事前,也就中秋節前段時間,看起來心情不佳、精神不振,說不定他就是和周潤衡鬧别扭了,情感關系出現波動,他才會在國慶節期間急着找韓亦萱做啥儀式。而在盧桓殺了周潤衡後,便很好地利用了兩人的小别扭,比如,盧桓可以假借周潤衡之口給小情人道歉,告訴崔慕柏他特地從孟老師那裡要了個人情,在她工作室裡給他準備了個中秋節surprise,才成功地把崔慕柏引過去;崔慕柏那個内心還是霸道病嬌小女孩兒的戀愛腦,高興還來不及呢,肯定絲毫不會懷疑,這不立馬就上當了呀。】榮浩完美地救萌萌于水火,還未給她打手勢呢,背後有個年輕警員輕聲嘀咕道【可有點不對呀,要是周潤衡在29号晚上已經死了或傷了,那“My Beloved H”不是還在10月4号和5号都和崔慕柏聯系過麼?兩通電話又是誰打的?崔慕柏總歸不會聽不出情人的聲音吧?】這個簡單的技術問題不用榮浩下場,就有人接茬道【诶,這有何難呀;盧桓掌握了周潤衡的兩部手機,想幹什麼不是随便搞麼。你看,現在網上随便下個AI變聲軟件,霸總糙漢禦姐萌妹,哪個款式的聲音都随你挑,總有一款适合你;盧桓隻要有周潤衡的部分原音片段,通過AI軟件僞裝一下再和崔慕柏通話聊天,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嘛。年輕人,多學習學習新科技和動向,别一天天的就知道打遊戲。】

姚劍辛伸了個懶腰,曲着手臂拍拍向義昭的肩膀,做了個不算安慰的安慰,道【诶,向隊,萌萌這不是給你變相省工時了麼,看來你今天是沒有必要上門走訪周潤衡了。目前就按盧桓連續兩天連續犯案的癫狂程度,我估計周潤衡可能是他的第一個受害者;畢竟,那什麼、呃,“近水樓台先得月”嘛。你之前說,周潤衡是國慶節前,就是9月30日才突然通知攝影工作室的員工他要旅行采風的,對吧?那時候周潤衡大概率已經遇害或被盧桓完全控制住了,廬歆本就住院,倆孩子嘛,應該是放在周的父母或其他親戚家裡照顧,所以隻要盧桓找個借口和周潤衡同處一室,就能趁機做掉那負心的姐夫。盧桓動手後再用周潤衡的手機發信息讓員工放假,而且找出了周潤衡那個用來聯系情人的匿名手機,開始和崔慕柏對話,并監視或操縱崔慕柏的一舉一動,直到引誘崔慕柏中秋節晚上現身工作室。】看着大家都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姚劍辛也不再浪費時間,提醒道【浩子,你就簡單說說周潤衡和廬歆二人身上還有什麼特别的發現吧;哎呦,我這頭真大啊,這麼算起來我們手上可能統共有三名受害者了,現在除了繼續搜索韓亦萱的下落,我們還要找找周潤衡遇害後到底被盧桓弄到哪兒去了,總不可能還放在周潤衡自個兒的家裡發爛發臭吧。】

榮浩怕大家一大早的和向義昭一起着急上火,連忙展現了下警方動作的統一和迅速,他首先肯定道【姚哥說的大概率是既定事實了;我們已經聯系不上周潤衡了,他的手機和家裡座機都打不通。其實從9月29日傍晚開始,周潤衡的手機就反複地開關,且每次開機都非常短暫、開機時段頻繁與外界簡短地聯絡,比如,發W信通知工作室放假,推遲某些客戶訂單,發郵件取消活動,發短信取消預約等等;這些都說明當時周潤衡很可能已經遇害或至少是失去行動能力了,而兇手特地操作他的手機營造人還活着的假象,并特地與周潤衡野外采風信号不好、無法及時聯絡的印象相符合。不過,還有一點比較有意思,每次周潤衡手機開機的定位,不是在他住所附近,就是在盧桓和闫妍的住所附近,這也明顯能佐證周潤衡的突然失聯和盧桓存在某種關系。】榮浩稍稍停頓,隔空比了個手勢,後排的毛威立馬調度屏幕,擺出了十數張室内照片,接口道【之前浩子哥傳達了這個情況後,我馬上聯系了周潤衡住所附近的街道民警協同小區物業上門查看,經民警粗略偵查,周潤衡家的門窗鎖和室内陳設都沒有被破壞或打亂的痕迹;周潤衡若是在家裡遇襲的話,他要不然被盧桓一擊倒地,要不然就是盧桓精心清理過現場;還有,民警還在冰箱貼上發現了幾張廬歆和盧桓、及其一雙兒女和盧桓的合照,說明姐弟倆的關系确實很親;關鍵是他們在廚房地瓷磚的縫隙間似乎發現一些擦除後殘留的血迹,但還不能确定是不是人血,民警已通知江東區刑警隊的痕檢人員進行現勘了;如果能确定地上的血迹是屬于周潤衡的,不就能先把盧桓列為重大嫌疑人帶回來問話了?】

聽着毛威的彙報,歐仲霖移動到榮浩桌邊,抽出張椅子坐下,随手拿起一疊資料翻看,面色嚴肅又語氣輕松,邊看邊評價道【嘿,哪有那麼簡單啊;這裡是廚房,如果是動物的血液呢?即使我們能證明地闆上那是周潤衡的血,也不能證明周潤衡真的就出事了,他可能做飯削水果不小心割傷了自己呢?打碎了東西呢?現在一沒有發現周潤衡的屍體,二沒有任何人出面為周潤衡報失蹤,我們查什麼?目前我們的各種推測可以說是天馬行空,但都沒有實質證據能指向盧桓;盧桓還是法學高材生,他心裡比我們更清楚這點,所以尾巴鐵定做的很幹淨,而且怎麼應對擺脫警方問詢,他也早就輕車熟路了。即使周潤衡的案子就擺在我們面前,和盧桓面對面也頂多隻能先向他旁敲側擊地了解一些姐姐姐夫的近期情況,而要直接把人帶回來問話,我們确實沒什麼底氣;如果我們在其他方面沒有重大突破、不能拿出指向盧桓的強有力證據,不出24小時、最多48小時,我們還是得乖乖放人。盧桓這一進一出,就更降低了我們找到另外兩名受害者下落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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