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種說詞,我都說了太多遍了,她根本不信。”
玉溪一改常态委曲的說:“我說過我需要你嘛!你就再想想辦法。”
玉髓黑着臉道:“是,玉溪小姐。”
他們一進辦公室,就見茶幾上擺着棋,玉溪徑直朝他走去,兩人自然而然的下了起來。隻聽棋盤上,一子一子的落着,再無其他聲響。
殿下站在他們身側看了會,轉身站到了落地窗邊,看着腳下來來往往的人。
沒一會到了半局,難分勝負的局面,便停下了手裡的落子。
玉溪伸了個懶腰,躺在沙發上,過了好大會,她突然從沙發上坐起,問道:“你是不是抽煙了?”
玉凜笑了笑:“早上的時候,我還讓玉髓換了下室内空氣,就這都被你發現了。”
玉溪伸手要道:“拿支我嘗嘗呢?”
“這?”
玉溪一本正經道:“你會的,我也要會。”
玉凜突然大笑了起來:“好好好。”說罷他從衣袋裡掏出一支煙遞給她。
玉溪接過煙,見煙身上印着香雪松,放在鼻下嗅了會,點着火吃了起來,直至一支煙燼,揿滅了煙蒂:“還有什麼遺言嗎?如果我能為你做到的話。”
玉凜翹着二郎腿,一直盯着她吃完整根煙後的反應,見也不過如此淡淡的說:“沒有,就是……以後朝暮神的事就拜托你了。”
“恩,我會好好完成你的願望的還有我的。”
玉溪起身喚着殿下:“小葵,我們回去吧。”
某一天
大雨
這場雨下了近一個多月,衢陵山一帶水澇十分嚴重。玉溪坐在落地窗前,被這雨下的腦子嗡嗡的疼。殿下無奈,隻好應了她的要求,去買了綠兮。當他回來時,隻見她眼神呆滞的,在看玻璃上的雨珠。他這才發現外面的雨似乎停了。
他開好綠兮拿到她跟前:“人類的狀态都無法阻隔那些龐大而無用的信息嗎?”
玉溪披散着頭發,眸眼迷離的看向他:“恐怕這具容器快到極限了,雪花片上門的力量奄奄一息,隻要這具容器崩塌,門那邊的東西就獲得自由。”
殿下無力的跪到她面前:“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嗎?隻是清醒着就用盡了你全部的力氣,不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玉溪向前傾去,頭抵着他的胸口,她的氣息似乎又弱了。
“簡直就像現場直播一樣。好痛苦,小葵。那麼多繁雜極至的願望,隐晦又自私,尖銳的攻擊着我的神經。小葵,小葵,小葵……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他們所有人的願望,我隻想好好的和你活下去……”
她疼的緊緊卷在他懷裡,殿下心疼的看向窗外,隻見外面的雨又下大了。
不知過了多久,玉溪咬住他的喉結,用力地親吻着。
殿下按着她的後腦勺制止道:“你在幹嘛!”
“和我做吧。”
“不行。”
“給我綠兮。”
“不行。”
玉溪喘着粗氣央求道:“我求你了,要麼和我做,要麼把我灌醉,再這麼清醒下去,我怕我活不過今天。”
殿下捧起她的臉,捋開她面前的發絲,隻見她面色死白,眼裡布滿了血紅絲。他痛苦的将她壓在身下,臉埋在她的領口:“我為什麼一定要做這種事,我隻是想保護你而矣。”
玉溪微眯着眼看着窗外的世界:“這是沒有辦法的事,綠兮和你,我隻想選擇你啊!不好好做的話,我會更痛苦的,比你還痛苦……”
翌日
陽光透過落地窗打了進來,玉溪在殿下身邊醒來。她擡起手透過光,看落在殿下胸前的手指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醒了,抓着她的手按在胸前。
“還痛嗎?”
“好多了。”
“恩,那就好。”
“這段時候,空了,你去趟玉宅苑,把玉默封印起來吧。”
“恩。”
玉溪起身趴在他胸口:“都不問為什麼了嗎?”
殿下淡淡的說:“我早就想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