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玦離府後,快馬加鞭不消片刻就到了白府門口,疾馳的馬還沒站穩,他就跳下來,沖向大門。
這期間他疑惑了,大門怎麼是關着的,爹娘和妹妹不是才剛回去嗎?天色尚早怎麼就關門了?
顧不得了,上前就咣咣砸門,“開門,開門,焦老伯開門”
不多時一個高大壯碩的中年男子打開了門,他不苟言笑一副死闆頑固的樣子,“袁世子何事?”
這男子隻把大門打開了能容幫個人的縫隙,還剛好被他壯碩的身體擋住,“袁玦世子何事?”
“我是來看衡兒的,你讓開。”袁玦心急如焚,說着就往進沖。
那壯漢擡手就按住了袁玦的肩膀,“我們少爺病了,不見訪客,任何人都不見,你也就别去打擾他養病了。”
袁玦這才稍稍冷靜下來看了看這壯漢,“你誰呀?新來的門丁?焦老伯呢?我跟白府親如一家,不信你找其他人問問。”
那壯漢依然無所動搖,“老伯正在用膳,小的認識袁世子,也知道你和我們府裡親近,但是我們少爺病了,這兩天探訪的人太多,為了不影響我們少爺養病,老爺吩咐從現在開始不得讓任何人去打擾少爺養病,所以,您還是回吧,等少爺的病好了,自然會派人專程去府上告知,到那時,白府自然敞開大門恭迎袁世子大駕。”
“不行?我今日一定要見到白少衡,我們親如兄弟,來探病自然會倍加小心,我還想留下來伺候他養病呢,怎麼可能影響他的病情,讓我、、、、、、”
不等袁玦的話說完,那壯漢便不再和他多言,迅速将大門關的嚴嚴實實。
“開門、狗奴才開門!”袁玦氣憤的在大門上踹了兩腳。
片刻後,緊閉的大門依然沒有任何反應,氣憤又無奈的袁玦隻能轉身離去。
剛走了幾步,他突然想到個辦法。于是匆匆跑到白府偏僻的牆外,确定好離白少衡院子不遠的一處地方,再次确認四下無人後,他提氣一個縱躍,就輕松的站在了牆頭兒上。
從牆頭上往院子裡大緻看了看,就跳了進去,絕好的輕功落地時悄無聲息,可還未站直,就被幾個兵丁圍住。
袁玦心下大驚,這是何意?叔父竟然調來了衛兵,難道衡兒病的很重,已經到了嚴加看護的地步?
“我可是白少衡的異姓兄弟,我是來探好兄弟病的,就你們幾個瞎了狗眼的蠢材還不速速退下,否則我絕不客氣。”袁玦心裡火燒火燎的着急,卻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還得看着叔父和衡兒的臉面。
幾個兵丁并沒有因為他的話有退讓的意思,此刻從遠處傳來長安的聲音,“切莫傷了玦世子。”
袁玦看着跑過來的長安,終于是放心了,“長安,衡兒怎樣了?快讓他們退下。”
可以說袁玦就像長安的半個主子一樣,加上長安忠心不二,又單純善良,一直以來對和他家少爺親兄弟一樣的袁玦,也是尊敬有加。
但看着今日的長安,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兒。跑過來後側着身子看着别處也不答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