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二喜便再無可勸導,“行吧,既如此,隻要世子有用得着二喜的,二喜定鼎力相助,無論是赴湯蹈火還是兩肋插刀。”
聽了二喜的話,袁玦很感慨,他拍了怕二喜的肩頭,“多謝,不過這事兒得先保密行事,當下我還不能确定衡兒的心意,倘若我的感應沒錯,他也能放下一切,到時那怕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帶着他離開,再找一方淨土,二喜,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可那就是我這一生想要的,想要的他,和他一起共築的家。”
“雖然我不明白,但我覺得挺好,跟着世子也挺久了,如今想來,你們确實有着恩愛夫妻的意思,如果将來你們能像平常夫妻一樣,起碼我就覺得的甚好。”二喜說的是實話,更是心裡話。
他雖然跟着袁玦也就六年多一些,可作為随身仆從,兩位少爺的相處他可沒少陪着。
兩位少爺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的情誼,又沒有兄友弟恭的客套。如今回想起來,無論到哪兒,他們眼裡隻有彼此的神态,一個寵溺一個依偎的情形,這和畫本上的男女情愫十分相似。
加之兩人相貌英俊,一個英姿飒爽,一個瓊林玉樹,若真是想畫本上的男女一樣雙宿雙栖,倒也挺順眼的,甚至、、、、、、甚、、、、、、
“世子,我幫你,隻要你下定了決心,我幫你,衡少爺确實好,若真是成了其他姑娘的丈夫,那就太可惜了。”二喜沒再敢往下想,趕緊表忠心打斷了腦袋那香豔的情景。
袁玦心情大好,眼下他這邊的陣營裡多了一位支持着,雖然實力不咋樣,但能有人看好他和衡兒,都足以讓他喜不自勝。
“你說說你要怎麼幫我。”
二喜抓耳撓腮的想了想,“明日我再來,我找長安,先從長安這裡打聽打聽狀況。”
“嗯。也行,可就怕長安什麼都不說啊,方才不你在,不然你也會懷疑長安是不是瘋了,他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還敢忤逆犯上的要把我趕我出府,當時沒把我氣死。哼!我看他是被衡兒慣壞了。”想起那會兒他在白府如喪家之犬一樣的狀況,此刻還是讓他心有餘悸,不堪也不甘、屈辱也委屈、心急也心慌。
二喜覺得,長安肯定和他主子白少衡是一條心,隻是不知道他們世子去迎春樓的真相,生氣自然,隻要說明了,應該會好些吧,也能真正的了解到,少衡少爺對他們世子有沒有情愛之意。
“你先别擔心,我自由妙計。”二喜勾起嘴角淺笑,心裡已有溝壑。見自家主子又失去了神采,陷入了沉思,怎教他不感歎情愛直教人神魂颠倒,意亂情迷。
“世子,眼下我們是回府,還是再轉轉散散心?”
袁玦再次停下腳步,略一思量說:“去迎春樓。”
“什麼?還去找娴娘?”已經被那位誤會了,還去?倘若再被知道,又該如何是好?二喜還是很擔心的。
“走吧,迎春樓裡有副仙方。”袁玦還是挺相信那個娴娘的,不然又有誰能幫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