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曦用溫和的聲音安慰她:“難道你希望我在婚前就失去理智嗎?我希望在新婚之夜,才能完全擁有你的美麗,這樣我才不會感到遺憾。”
董斯月被她的話說服,點了點頭:“但是,元曦,你剛才……”
她的話沒有說出口,難道她找到了其他方法來解除藥力?
“别胡思亂想了,”霍元曦揉了揉她的頭:“我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裡洗了幾個冷水澡,就解決了。”
說完,她站起身,表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斯月,你去客房休息吧,我也累了,要去休息了。”
董斯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臉上的笑容和柔順瞬間消失。
對方肯定知道,泡冷水澡不可能解決問題,所以董斯月不會被輕易糊弄。
霍元曦回到房間,等了一個小時,然後趁着天色微亮,悄悄地下樓。
她看到的是董斯月沒有去客房,而是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冷笑着,心裡想着她真的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但她這樣,無論她出門還是發動車子,都可能吵醒她。
她考慮再三,決定還是回房間休息,折騰了一整晚,她感到非常疲憊。
……
雲馥醒來時,發現自己還在那座别墅裡。她試圖起床,但身體依然疼痛,稍微一動就疼痛難忍。
她坐在那裡,咬着嘴唇,似乎還不能接受自己一夜之間從女孩變成了女人的事實。
門被推開,傭人帶着微笑走進來,遞給她一杯水和兩顆藥丸:“快吃了吧,吃了就不疼了。”
雲馥的臉紅了,她低頭看着手中的藥丸,心裡想着這是否是避孕藥。
傭人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說:“你放心,這不是傷身體的藥。副總特意交待,不讓你吃避孕藥。”
霍元曦的這個決定讓她感到意外。
雲馥聽聞她的話語,眼神不自覺地低垂,她極力隐藏着内心的憤怒,不願讓旁人窺見。
她不允許她服用避孕藥,難道她真的希望她懷上她的孩子?
她早有預感,她會有其他手段來折磨她,隻是沒想到會是這種方式。
那藥片的效果出乎意料地好,一頓飯後,她沉沉睡去,醒來時身體的疼痛已大為減輕。
然而,當她轉頭望向窗外,夜幕再次降臨。
這夜色勾起了她對昨晚記憶的清晰回憶,那些原本已經平息的痛楚再次在體内翻湧,她不由自主地蜷縮起身子,心中充滿了恐懼。
她默默向上天祈求,希望她不要再來打擾,畢竟她所想要的,不是已經得到了嗎?
但似乎,她的祈禱并沒有被聽到。
"霍副總,您來了!"
樓下傭人的喊聲突然響起,雲馥被驚得立刻從床上站起,她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她又來了!
她的目光在房間内四處搜尋,想要找到一個藏身之所,但衣櫃和洗手間都不是理想的選擇。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唯一的出口——窗戶上。
在極度恐慌之下,人往往會本能地尋求逃脫。此刻,她最渴望的,就是逃離她的控制!
她不顧一切地沖向窗戶,用力推開它……
"你在幹什麼!"然而,她還沒來得及意識到自己正站在二樓,她已經推門而入。
雲馥轉過頭,正迎上她疾步走來的身影,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語氣中帶着憤怒和冷漠:"雲馥,難道我的話對你來說毫無意義嗎?"
她搖了搖頭,眼中泛起淚光,示意她并沒有忘記她的警告,隻是剛才的恐懼讓她失去了理智。
"沒忘記?"她再次追問。
雲馥再次點頭,眼中的淚水被她強行咽下。
看着她的樣子,霍元曦感到心中一緊,難道她的堅強比淚水更讓人心疼?
她自己也說不清,隻是下意識地将她緊緊擁入懷中,低頭吻向她的唇。
"嗯……"雲馥下意識地掙紮,卻被她抱得更緊,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體,她的骨頭在壓力下發出聲響,疼痛在喉嚨中徘徊,卻無法發出聲音,隻有淚水再次湧出。
這種無法抗拒的痛苦,或許就是求死不能的滋味。
"雲馥!"她突然放開她,目光緊緊地鎖定她的臉龐,她不願面對,卻又不得不面對。她深邃的眼中映出了她的身影,她一愣,那是她自己!
"馥兒,"她突然叫出她的昵稱,聲音落下的同時,她将她壓倒在床上,熱情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那被迫的痛苦已經在她的記憶中留下了痕迹,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僵硬。
"還難受嗎?"她顯然也感覺到了她的僵硬,擡起頭,眼中帶着複雜的情緒。
難受嗎?她心中苦笑,被她這麼一問,她心中的痛苦似乎減輕了一些,臉上露出一絲無聲的笑容。她還有權利說難受嗎?
她難受,但似乎從未被真正關心過。
她向霍元曦搖了搖頭,手伸向自己的衣扣,緩緩解開,表示接受。
霍元曦卻沒有立刻行動,她的目光在她臉上徘徊,然後握住了她解衣的手,"不急,"她笑着說,但眼中卻透露出冷漠:"我有的是時間,今晚就先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