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死死盯着畫面中的男子,怎麼會是任戌?
“這是哪裡來的!”柳曼眼神兇狠的盯着柳銀朱,“這是假的是不是!”
柳銀朱嗤笑一聲:“這可是柳如陽交給我爹爹的,怎麼會是假的呢?”
“不可能!做這些事的明明是柳宗乾!說!你這是用的什麼妖術?!”
柳銀朱并不答話。
柳曼也知道,雖然留影石并沒有什麼制造難度,但卻是沒人能修改的,即便是有通天的能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柳宗乾!柳宗乾假扮的!”
柳曼沖到柳銀朱面前,伸手想拽她的衣領,卻被趙簡擋住。
這會柳曼隻知氣憤,根本沒想起來可以用靈力,兩個人僵持在原地。
就在這時,柳如貝不知從哪冒出來了。
“柳銀朱!你幹什麼!竟敢縱容你的下人傷我娘親!”
柳曼腦子可清醒的很,一道靈力打上去,兩人立刻就分開了。
“趙簡!”
柳銀珠飛快上前,在确認趙簡沒事後,眼神像刀子一般射向柳如貝。
“柳銀朱,你這個賤人!看什麼看!你爹玩女人,因為你娘是賤人,你也是賤人!”
“住口!”
竟然敢辱罵她娘親,今天這事,沒完了!
“好好好,既然如此,就别歸我做事絕了!”
柳銀朱重新往柳曼懷裡的留影石裡注入靈力,留影石金光大盛,畫面黑了一瞬,又出現了新的内容。
這次的視角是名女子。
“小荷呢?把小荷送到樓上去,那位爺又來了,小荷是今天剛來的,還是處子之身,送上去正好。”
接下來,換面晃動,伴随着的,是女子的大喊大叫,還有提着她的兩名壯漢的咒罵聲。
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被兩個壯漢灌進小荷的嘴裡,很快,小荷的哭聲弱了,任憑兩名壯漢将她拖走,扔在床上。
淚水模糊了小荷的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屋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小荷驚恐轉身,是任戌!
任戌大步來到窗前,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下一瞬,衣帛碎裂的聲音傳來,林鸢撤回靈力,畫面陷入了黑暗。
“不可能!不可能!任戌不是那樣的人!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還是說,後面的内容你也想看?”
柳曼陷入癫狂,假的,都是假的!都怪柳銀朱!一霎間,靈力暴漲,竟要攻擊柳銀朱!
趙簡目眦欲裂,卻被柳曼的威壓壓得動彈不得。
誰知就呼吸之間,威壓瞬間消散,反倒是柳曼,被壓的跪在地上。
“怎麼回事!”
還在津津有味回味桃色消息的各位長老,看到柳曼被壓得動彈不得,頓時提起百倍的精神,渾身戒備,亮出自己的靈器,尋找威壓的來源。
是後面那個小子!
“你是誰?!竟敢私闖我九岱山!”
人群後方的沈有容,慢慢擡起頭,眼神平淡,卻辨不清喜怒。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隻需知道,我是受九岱山山主柳宗乾所托,前來協助處理九岱山禁陣洩露之事。”
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指手畫腳,很不爽,但是,他們又确實不是這人的對手。
這人是誰?竟能面不改色壓制住柳曼,如此實力,在整個修真界,也沒有多少。
雖說不敵,但面子還是要的,幾個長老裡資曆最深的那個,清清嗓子,詢問道:“你可有證據?”
沈有容拿出一物,是柳宗乾的貼身玉佩,這玉佩是和柳銀朱娘親的定情信物,從未離過身,如今在這人身上,倒是有些可信度。
長老們沒再說什麼。
柳如貝看着自己娘親面色蒼白,根本不在乎這個男人到底是誰,隻管無差别辱罵,将柳銀朱、趙簡、林鸢、沈有容挨個咒罵個遍。
沈有容眼神越來越冰冷,看柳如貝的眼神仿佛是在看死人。
柳銀朱雖然不知道沈有容到底是誰,也不知道爹爹是什麼時候拜托沈有容的,但自己的朋友在幫自己的忙,現在卻正在被人如此惡毒的咒罵,她怎麼能允許這種事繼續下去。
柳銀朱垂在身側的手,靈氣運轉,滋啦作響,剛要擡手教訓柳如貝,卻被遠處急促的聲音打斷。
“柳師姐且慢!”
遠處,柳如陽正用最快的速度往這裡趕來。
他來到跟前,直接擋在了柳曼和柳如貝面前:“柳師姐且慢,怪我隻顧着修養,沒有看好娘親和妹妹,我明明告訴她們是爹爹做的錯事,誰知她們竟假裝不知,還來你面前如此胡言亂語,我替她們向你賠禮道歉。望你看在我親自提供,我爹爹‘證據’的份上,放過她們這次吧。”
柳曼和柳如貝瞪大雙眼看着柳如陽,眼裡全是陌生。
什麼叫她們‘假裝不知’?明明柳如陽跟他們說,這些都是柳宗乾做的,才害她們出這麼大醜!
可她們卻不敢在這個時候駁斥柳如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