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姣感覺掌心之下的肌肉是死死的繃着的,肌膚的溫度燙人,熱烘烘的一片,手感當真是好的驚人。
這還是她第一次碰到男人的身體,掌心從他的腹肌碰上他的腰側,摸了一圈,眼睛都跟着亮了好幾個度。
男人真的好好摸,就是不知道修煉起來怎麼樣。
有時候人憤怒到了極緻,反而是平靜,妄淮就這麼冷冰冰地睥睨着她,問道:“好摸嗎?”
白姣姣擡頭,十分真誠地點頭:“嗯呢~”
說着掌心又是摸了一圈,誇贊道:“真的很不錯。”
但她也是淺嘗辄止,收了手就重新壓着他的肩膀,低頭給他鎖骨上的傷摸上藥粉:“我現在繼續給你上藥。”
正上着藥她感覺對方安靜的讓人害怕,擡頭看過去,看到他眼底陰森森的冷意,她吓得咽了咽口水:“你想殺了我啊?”
“怎麼會。”他唇角是溫和的笑,他不過是在想怎麼把她大卸八塊罷了。
白姣姣松了口氣:“那就好,嘻嘻。”
她繼續埋頭給他手臂上的傷上藥,上的很快很認真。
“你身上的傷是被猛獸抓出來的嗎?”她好奇地問道。
妄淮此刻并沒有心情跟她聊天,甚至在思考她到底是怎麼從禽獸變成善良小姑娘的。
“嗯?”白姣姣擡頭不解地看他。
“我以為你隻對我的肉.體好奇。”妄淮話裡有話地諷刺着,體内控制他的力量依舊沒有消失。
“我隻是沒摸過想試試。”她實話實說,“而且我隻是饞你的腹肌,而我的師姐們可是饞你的叽叽哦。”
……
妄淮覺得自己的後牙都要咬碎了。
這人當真是滿嘴葷話!
“給我解開禁制。”妄淮感覺自己再忍下去會氣血逆流。
“那你不許兇我,打我,殺我。”白姣姣知道自己的修為跟普通人沒有差别,在一個男人面前還是很發怵的。
妄淮:“當然。”弄死你。
“等會,最後一點傷我給你弄好。”她低頭将他其他的小傷給上好藥,重新把他的衣服穿上,靠近幾分的時候,她聞到了他身上清冷的木質香,這種香大概留香很久,就算是在血腥味的籠罩之下也沒消散。
妄淮看她鼻子都要湊到他的脖子上來聞,近乎是咬牙切齒地問:“你還想摸?”
“可以嗎?”白姣姣期待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腿間。
妄淮臉色驟然一變,厲聲呵了句:“你敢!”
白姣姣确實不太敢,有色心沒色膽罷了。
“不看不看。”她說着起身離他遠遠地說,“你先歇會吧,等到午飯了我就給你解開。”
她覺得他身上危險的氣息太過濃重了,有種放開他,他就會立刻弄死自己的預感。
妄淮從未像此刻這般憤怒,而且還隻能無能狂怒。
體内這道力量依舊死死地禁锢着,他煩躁地閉上眼躺在那裡進了靈府。
他不信自己尋不到這股古怪力量的來源。
白姣姣看石床上的男人沒動靜,長松一口氣,躺在幹淨的大石頭掏出自己的話本繼續看。
像這樣隻給一個人送飯就是摸魚時間比較多。
雖然也隻能摸這麼一天了,今天結束這個男人就是師姐們的了。
她翻開書頁,開始為這個弱小男人的‘小弟弟’默哀了。
但是看了沒幾頁,她眼皮沉了沉,打了個哈欠朝那個男人喊道:“我有點困了,你餓了就喊了,我出去給你拿飯。”
她說完沒聽到回應,起身走過去看他好像也睡着了,漂亮出塵的臉在燭光之下更是的好看萬分。
她覺得自己真的要被勾的流口水,真是男妖精。
要是自己有合歡脈,她覺得自己也會把他撲倒。
不過她沒有,還是做個老實人。
白姣姣重新躺回去,把書蓋臉上就繼續睡覺,躺在床上的妄淮卻睜開了眼睛,他眼神銳利地看向她,靈府之内依舊沒有線索。
他目光在她手腕上搜尋了一圈,看到了她右手腕上盈綠的镯子。
就是那個镯子。
他引出自己的力量想将那個镯子給拿過來。
但是觸碰的瞬間,那镯子也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将他的力量打了回去。
這個結果妄淮也沒意外,進入體内的力量都能控制他,說明力量之源肯定也很強大。
單純的力量對抗,他從不畏懼。
體内的力量再次沖向盈綠的镯子,镯子依舊抵抗但是已經顯得有些吃力。
山洞之内的空氣都開始變得凝滞,池中的水的被壓的不敢掀起半點波瀾。
直到那镯子意識到自己若是在反抗會直接碎成粉末。
妄淮就感覺禁锢自己身體的力量倏地消失不見。
他猛地坐了起來,鐵鍊似乎都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在寂靜的山洞裡發出铮鳴的額聲音。
安睡的白姣姣被吵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睡衣沉沉地問了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