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藤解除的方法他目前都還沒尋到。
他也沒興趣一直去地牢讓那些牢獄看熱鬧,就把人帶回了自己的底盤,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自然能壓制她幾分。
也省得琢磨她會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
沈自尋聽完吩咐,有些不解:“為什麼要找個啞巴?難不成你還怕小女修喜歡旁人了?”
“她那張嘴什麼都能說。”她在地牢這些天,他都聽過許多讓人無語的謠言。
例如,魔尊的性癖就是喜歡親吻的時候咬人的嘴唇,很兇很霸道。
或者是魔尊欲求不滿,不給親就将小女修壓在地牢冷臉交.歡,以及魔尊三心二意,有了新歡便不要舊愛,任由舊愛在地牢裡以淚洗面。
每一句都很莫名其妙又有迹可循,而這個迹都來自的白姣姣這張嘴。
沈自尋大概也是想到那些謠言,還湊過來好奇地問:“小女修的嘴是不是很好咬?”
妄淮冷笑着看向他:“你若是找不到解除情藤的方法,本尊會讓你知道到底大黑蛇更愛咬誰。”
他陰恻恻地說完,飛身直接消失在濃重的夜色之中。
沈自尋被吓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大黑蛇雖然看起來呆呆的,但是殺傷力十分強大,隻要妄淮一聲令下,一口能吞了好個人。
他回頭看了眼被護的嚴嚴實實的宮殿,還是覺得妄淮這未免也太上心了。
“小女修肯定是個可樹之才!”他十分肯定,“情藤不過是你們兩愛情的苗頭。”
說完他就聽到嘶嘶聲音,低頭一看就看到大黑蛇正張着血盆大口,低頭朝着他的腳脖子就想咬過去。
沈自尋急忙飛身後退:“你主人也太沒人性了吧,怎麼就要你咬我!”
大黑蛇尾巴一甩想把他搞下來。
“诶,祖宗我錯了,我立刻就走!”沈自尋掏出自己準備當宵夜的烤雞,丢到大黑的嘴裡就逃之夭夭。
大黑黑豆的眼睛看着跑的飛快的沈自尋,嚼吧嚼吧嘴裡的烤鴨就溜達着到了房間。
白姣姣此刻正在安睡,沒了藥物的影響,她睡得很安穩,手搭在耳邊,側着身,呼吸平緩。
之前臉上的潮紅也退了下去,白皙的肌膚之下透着餘留的淺紅。
大黑蛇用腦袋拱了拱她搭在床沿的手,鼻子動了動,聞到了她身上主人濃重的氣息。
眼睛一亮,主人标記的配偶,要看好!
它慢悠悠地爬上床,尾巴尖纏上她的手腕,然後腦袋就搭在她的掌心也閉上眼睛睡覺。
剛回到自己宮殿的妄淮感受到自己手腕上傳來的熱意,以為她又怎麼了。
一揮手,半空就出現一面虛鏡,浮現了屋内的場景。
他的目光瞬間就看到纏着小女修手腕睡覺的大黑蛇。
神情有點凝重,一般來說靈獸很認主,隻會對主人很親密,但是現在他看着虛鏡之中依賴小女修的大黑蛇。
眼底有了幾分探究。
難道真的隻是因為她身上那些吸引人的食物?
他直接朝虛鏡之中喊了聲:“蛇。”
安睡的大黑蛇聽到自己主人的聲音,猛地擡起頭,懵懂的眼睛直直地看向虛鏡的方向。
妄淮沒那麼多耐心:“滾回來。”
為了不讓她平時打擾自己,妄淮将人丢在離自己宮殿最遠的偏殿,來回對他來說不過是瞬間的事情,但今晚已經淩亂萬分,他想獨自待會思考一下解決的方法,不想過去将大黑蛇帶回來。
他說完将虛鏡直接收了,冷着臉去了殿後的春浴池。
妄淮脫了衣服浸入冰涼的水中,才覺得身上的彌留的燥熱和汗意都消失不見,長睫微合,閉上了眼。
他體内的力量帶動着四周的水,起了一片帶着寒意的水霧将人籠罩在其中。
他徑直入了靈府,打算找找關于情藤解法的書籍。
等他搜尋一圈無果後,睜開眼,一雙黝黑的眼睛看着平靜的水面,果真不是一件好解決的事情。
妄淮從丢在一旁的衣服之中招來一塊薄玉,半個巴掌大。
他指腹碰上薄玉便出現一道盈光,浮動着幾個人的名字。
妄淮直接直接劃過一個‘三不知’的名字,力量浮動間,他感受到大黑蛇的靠近。
正當他轉頭想訓它,就看到它尾巴一甩,一個睡得賊沉的人便撲通一聲砸到了他的懷裡。
水濺在他的臉上,從眉骨滑至下颌,顯得他眉目更加陰鸷。
白姣姣被吓醒後,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可怕的場景。
她咽了咽口水,指腹指了下他的猛烈起伏的胸膛,問:“你……你在秀胸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