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白姣姣不同意地打滾,“我現在就去找他,等你的事情解決了,我就在合歡宗呆着跟他斷了聯系。”
白姣姣很有決心,說完就起來穿好衣服就打算去找妄淮。
慢騰騰地走到門口就看到大黑正溜到自己門口,看到她還興奮地甩了甩尾巴。
“大黑!”白姣姣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腦袋。
大黑蹭了蹭她的掌心,白姣姣就聽到它說自己餓了。
白姣姣點着它的腦袋:“你帶我去找妄淮,我就給你喝香乳行嗎?”
大黑忙不疊地點頭,直接變大,讓白姣姣坐上來。
白姣姣也沒客氣,爬上去抱着它,大黑像是一道閃電咻的一下就過去了,她直接被風給吹的懷疑人生。
這裡好像沒其他活物了,大黑這麼橫沖直都沒撞到任何活的東西。
等大黑停下來,白姣姣臉色蒼白地爬下來,胃裡翻江倒海,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暈蛇車。
她緩了好一會才壓下想吐的欲望,低頭就看到大黑黑亮的眼睛瞅着自己。
她有些忍俊不禁,掏出香乳給它喝,大黑立刻咕噜咕噜地喝起來。
白姣姣摸摸它的頭,轉頭看向緊閉的房門,心想這裡就是妄淮的住處啊?
她看了眼牌匾是空白的,沒寫名字很古怪,她嘀咕了聲:“妄淮住的地方怎麼這麼沒人氣?”
屋内的妄淮正在和沈自尋說靈江城的事情,在白姣姣踏進時他們兩就知道。
沈自尋看妄淮,本以為他會直接讓人把白姣姣丢出去,沒想到他神色平靜地繼續說:“那頭蛟龍确實是靈族馴養,而且白姣姣就是靈族的族長。”
“不對啊,你什麼時候允許女人來你的住處了?”沈自尋好奇地問道。
妄淮的住處除了劉雲就是沈自尋踏足過,其他人踏足都是死。
現在白姣姣成了另一個例外。
妄淮擡眼看他:“本尊在同你說正事。”
“哦,正事。”沈自尋點頭,唇角是意味深長的笑,“是不是被情藤影響了啊?”
妄淮看他:“鬼胎的事情怎麼回事?”
沈自尋認真思索了下:“你吃醋失手殺了傀儡是不是也是情藤的影響?”
妄淮繼續問:“合歡宗隻有一個人有鬼胎嗎?”
“你們兩打算生幾個孩子?”沈自尋啧了幾聲,“取名字是個麻煩事。”
妄淮:“……蛇。”
大黑蛇猛地沖進來,尾巴晃的厲害,大淮需要自己了!
“把他吃了,明天拉出來。”妄淮一聲令下,大黑尾巴咻的一下就把沈自尋卷走了。
沈自尋還想說話,被大黑一尾巴給塞了嚴實。
于是白姣姣親眼目睹大黑這麼兇殘的過程,心想大黑雖然乖巧,但殺她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大魔頭身邊果真處處都是危機。
她看向剛才被大黑撞破的窗戶,無意跟屋内妄淮的眼神對上了。
白姣姣一時間還不敢動,在飛攆上被震懾的不輕。
妄淮看她跟個小鹌鹑一樣看着自己,一揮手,門被打開:“進來。”
白姣姣哦了聲,身下的傷還沒好全,她步子還有點不正常。
妄淮一眼就注意到她走路的樣子,眉心微蹙。
膝蓋蹭的那麼嚴重?
是不是要上藥?
她走進去,妄淮正站在窗邊側目看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顯得很嚴肅。
白姣姣走到他身邊,想說師姐的事情,側目就看到他手背上殘留的血迹。
她下意識地伸手拉起他的衣袖,果真看到他右手臂上深到見骨的劃傷,看起來好像是被尾巴劃傷的,不規則。
“你傷在這裡啊。”
妄淮受傷的手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冷着臉把她拉到了屏風後的床邊,單手把她壓在柔軟的被褥裡。
白姣姣一驚,急忙用腳蹬他:“妄淮你幹嘛?我這次沒非禮你啊?”
妄淮下巴被她蹬了下,臉有點不悅,單手直接扣住她亂動的腳,用眼神壓制她後從袖口掏出一瓶藥:“上藥。”
“我沒受傷啊?”
然後她就看到妄淮骨節分明的長指,指了指她的合在一起的膝蓋,低聲道:“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