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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真假少爺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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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晝休息的房間在二樓,程月明回來見反鎖着的門開了就忙慌的往樓上跑。

他氣喘籲籲的上來,見歐陽祖不請自來不說還跟個二流子一樣在哪對堯晝動手動腳時,真有扛刀沖上去砍了他的沖動。

而歐陽祖面對讓他滾開的程月明,很是欠揍的揚唇一笑:“我就不。”

他挑釁的看着程月明,金瞳發亮,‘髒手’直接勾住了堯晝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懷裡一帶。

堯晝抵不過他力氣身子被帶的歪倒,鼻尖直直撞上了歐陽祖的肩膀。

那感覺就像撞到一堵牆,痛的人眼前發黑,失去…意識。

堯晝:…我好脆弱。

好在沒兩分鐘堯晝就轉醒來,他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闆,幾步遠的地方程月明和歐陽祖你一句我一句怼的有來有回,聲音在房間回蕩震的人腦殼抽痛。

堯晝:“……”

挺無助的。

但歐陽祖這個名字堯晝并不陌生,在原劇情裡歐陽祖出現過,所占戲份還不少,能跟商域分庭抗禮。

他是商白澄名義上的未婚夫,因為跟商白澄信息素匹配度高達96.62%的緣故,商白澄18歲生日一過兩人就被管制局的人安排着見面相了個親。

但兩人對彼此的初印象都說不上好,商白澄覺得歐陽祖像頭野獸一樣很可怕,全程不敢擡頭跟歐陽祖對視,歐陽祖則是覺得商白澄一直低着個頭話都不會說,唯唯諾諾對他避之不及的樣子有夠掃興。

之後沒多久商白澄就離開了商家,兩個人再見就是在歐陽祖名下的會所,商白澄為了還債去哪裡打工,因為長得幹淨被客人糾纏上脫不了身,路過的歐陽祖出手救下了他。

歐陽祖一開始對商白澄就是興趣使然玩一玩,逗商白澄像是逗弄寵物般。

但不知什麼時候就把自己玩了進去,開始在意商白澄的一舉一動,覺得商白澄和别人都不一樣,看到别人接近商白澄會覺得憤怒,看到商白澄對别人笑會很不爽,身體也變得非商白澄不可。

因為商白澄他懂了什麼是嫉妒,什麼是占有欲,他為商白澄改了很多毛病,脾氣也都慢慢收斂完了,自尊傲氣全部心甘情願的被商白澄踩在腳下,但商白澄對歐陽祖仍然隻有害怕,逃避。

唯有在有事相求,需要歐陽祖幫助的時候,商白澄才會主動去接近歐陽祖,才會一臉屈辱的被歐陽祖抱在懷裡忍受他落下的深吻。

聽歐陽祖在他耳邊歎息又無奈的說:“你也就隻有這時才會想起我了。”

總之是個還算好用的工具人,大舔狗,舔和好用的同時充分襯托了商白澄的魅力。

“……沒事吧,…那傻逼…你?”

程月明的聲音讓堯晝回神,他從劇情中抽離,沒怎麼聽清程月明說了什麼隻捕獲到一兩個關鍵詞。

堯晝坐起身,稍微推開了點近的快要貼上來的程月明,含糊回應:“沒有,沒事。”

堯晝嘴角挂着淺淡的笑,他微微偏頭,透過程月明的肩膀看向他身後的歐陽祖。

歐陽祖坐在了張對他身形來說有點窄小的圓椅上,他腰身微伏腿結結實實的踩着地面,線條流暢的小臂輕搭在了大腿處。

他一隻手按着之前舔舐堯晝指尖的黑色小貓把玩,毫不介意貓爪子在他手上留下抓痕,狹長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堯晝。

在堯晝視線投去時,歐陽祖嘴角緩慢的扯出了一個又狂又邪的笑,配上那琥珀色的豎瞳,真給人一種被洞穴裡的猛獸盯上的感覺。

飄在一旁的商熾順着堯晝目光看過去,又看回來,不知為何又感到了難言的煩悶。

那隻巴掌大的小貓是歐陽祖養的,小東西前兩天有點蔫,他就帶到程月明這來了。

哦,程月明有獸醫資格證。

今天他來這也不是幹别的就是來接貓的。

程月明反複問着堯晝現在什麼感覺,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堯晝收回看向歐陽祖的視線,笑着應他。

歐陽祖則是噙着笑坐在二人身後好整以暇的看了一會,在房間裡的老古董鐘的分針又動兩格後,他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貓毛,丢下句:“走了。”

“慢走不送!”程月明頭都不回。

“喵!喵!!”把歐陽祖整個左手抓花了的貓被拎着脖子往外帶,但它明顯不想走,扯着喉嚨罵的有點難聽,四隻爪子也努力伸長朝堯晝的方向扒。

要不是歐陽祖一直按着它怎麼抓都不撒手,剛剛它就沖回堯晝懷裡去了。

但歐陽祖把它嘴巴一捏,強行閉麥帶走。

房間裡隻剩下兩人,一直關心堯晝身體情況的程月明收聲看着堯晝靜了幾秒,遂既就撲上去把坐着的堯晝壓倒了。

他手撐在堯晝耳旁,身子的陰影把堯晝罩住,語氣像是撒嬌埋怨又帶着點委屈:“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天怎麼過的,你一直不醒,我擔心的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着。”

再次被突襲的堯晝神色未變,他笑着撥開程月明因為低頭垂落到眼前遮住了眼睛的頭發,“嗯,辛苦你照顧我了。”

“我不是想聽你說這個!”程月明被堯晝蹭過的地方一陣發癢,他歪頭往自己肩膀上蹭了蹭,跟個小動物一樣,蹭掉那癢癢的感覺他才悶聲道,“我那天就不該讓你去學校的,我就應該跟林阿姨說你得多修養幾天。”

“但那時檢查顯示我信息素波長正常,身體也很健康,不是嗎?”堯晝看出程月明有一點點自責,覺得自己沒盡到醫者的責任。他往程月明撐在自己耳側的手那邊靠了下,手輕輕捏住程月明的手腕,輕緩的音調配合着窗外雨聲像一首能安撫人心的樂曲,“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真的嗎?”

“嗯。”

程月明表示他真的很好哄,頓時就不在糾結這個問題,他反手握住堯晝的手順勢在堯晝手臂邊躺了下來,轉問道:“你是不是跟商白澄在學校裡發生了什麼?”

“怎麼這麼問?”

“那天晚上你在醫院昏睡,商白澄也發了一晚上的燒。”

堯晝語氣輕松含笑:“是嗎。”

“嗯,我爸剛辦完事回來就被叫了過去。”程月明嗯了一聲,嘴上繼續說着話眼睛卻微微失焦。

他注意力跑了,跑到堯晝靠的很近的脖頸上去了。

那裡有一道被學校的抑制項圈磨出來的印子,一開始它嚴重到破皮滲血,程月明給堯晝上了兩次藥,又經過兩天,這被磨出來的印記才由深紅色轉變成了淡紅色。

隻是這紅,越發像被粗繩緊緊綁束放置一晚後留下的痕迹。

程月明吞咽了下,腦海裡閃過太多香豔畫面,他慢慢往哪湊,被煽誘的腦海裡隻剩下那道繞在頸上随着哪人說話和呼吸而飛舞的妖治紅痕。

程月明想把它吃下去,但…沒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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