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顧穎相對無言,半響:“您這話可能說的早了點......”
言靈師,傅夢笙還是第一次見。
這帶着言靈效果的兩個字稍許給傅夢笙帶了影響,如果硬要做與言靈相反的事也不是不行,但雙方都會受到輕微的反噬。
傅夢笙也不是那麼堅定的拒絕軍訓,隻是看到了一個玄門中人,就試探着問一下。
結果直接被言靈師說死了。
顧穎愣了愣,打量了一下傅夢笙,也看出了他的情況,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這兩天來找我的學生太多了,你又是個修士,我以為你隻是想逃避軍訓。
趁着按摩師傅還沒下班,你現在可以過去,我給你開個單子。”
這是貝春打聽的,他們學校的體院很厲害,按摩師是專門給學生準備的。
傅夢笙今天過來就是想試試看,雖然他更多的是内傷,但身體舒适,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緩解他的煎熬。
他拿着單子找到了按摩室。
按摩的是個中年師傅,手非常有力,傅夢笙差點就後悔了。
好在結果是好的,按摩結束他在按摩室睡了一覺後神清氣爽。
外面的天已經暗了,傅夢笙出來時,還是顧穎在值班,倆人說了一會話。
顧穎是學校的心理老師,今天是替一個朋友過來值班的。
傅夢笙對她的言靈能力有些好奇,但顧穎的話很少,應該是謹慎慣了。也是,要是傅夢笙有這能力,他覺不多費一句話,每說一句話都是要收費的。
大概是在按摩室睡的太舒服了,走在湖邊他才接起快遞站的電話。
他挂了電話後,直接打給姚喻。
“喂?傅夢笙!喝酒去啊?”
姚喻的聲音聽上去有點過分的快活了,傅夢笙笑了:“今天喝酒可以,不過你得和我一起去取個快遞,白酒到了。快遞站告訴我一個人拿不了。”
“酒到了?那我現在下樓,我到哪裡找你?”
“就在湖邊,快遞站不遠處。你......先到後門再往西邊走,湖邊就能找到我了。”
都在學校呆了快一個星期了,應該不會找不到吧?
“......哦,好。”姚喻答應下來,在腦子裡畫了一團路線——他覺得自己應該不至于找不到。
挂了電話後,等的時間意料之外的久,傅夢笙他覺得自己讓一個路癡找路好像有點不太道德。
他再次打給姚喻。
“喂!”是姚喻中氣十足的聲音。
傅夢笙:“到哪裡......算了,你現在往左邊走。”
他左手掐算着,徹底放棄了讓姚喻自己找路的想法。
“那是右邊!你到底是怎麼越走越遠的......現在右拐......”傅夢笙對此感到疑惑。
“我看到你了!”姚喻挂了電話,沖着傅夢笙揮手。
傅夢笙等姚喻過來,帶着他沿着湖邊往更偏僻的地方走。
快遞站就在學校的角落上,需要繞到湖的另一側。
“總共五十斤白酒你還拿不了?”姚喻用懷疑的眼光看着傅夢笙。
“快遞站的人說從哈爾濱過來的總共四個包裹。畢竟都用玻璃瓶分裝開了,所以不止一百斤吧。”傅夢笙不在意他的懷疑,要是姚喻能自己拿酒,就算是承認自己不行傅夢笙也可以。
“那個酒很不錯!”姚喻捏捏自己的嗓子,就是太辣了點。
到了快遞站,傅夢笙說了自己的電話尾号。
然後快遞員在他懷疑人生的眼神中,拿過來了四個至少幾十斤的包裹。
姚喻拍拍最大的那個将近一米的快遞,眼神像是看一個傻子:“你确定這是一個人拿不了的件?”
這,兩個人也拿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