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就看到亞久津母子從馬路對面匆匆跑過來。
“千代子,怎麼樣?你沒有受傷嗎?”優紀一把拉過她,一臉擔憂,亞久津仁則是默默站在一邊。
“沒有,優紀小姐,我什麼事都沒有,隻是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三個人轉身回家的時候,幾個高大的男子正好走進警察署。
雨宮千代子在路上說明了情況,亞久津優紀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幸好那個人沒有過激行為,不然……”
到家的時候,亞久津仁問她:“你的臉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紅?”剛才回家的時候,亞久津仁就覺得雨宮的臉很紅。
“哎?有嗎?”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的确有些熱。亞久津優紀摸了她的額頭,就趕快讓她回房休息了。
(出去一天,先是遇到了怪人怪事,回來後還莫名其妙發燒了…今天看來運氣不好啊……)這是雨宮睡着前最後的想法。
這廂,雨宮發燒;那廂,幸村還在等她的回複。幸村精市一直在等雨宮的電話,他并不知道當事人已經病倒。
雨宮一晚上高燒不退,亞久津優紀很擔心她的病情,第二天一早就和亞久津仁将她送進醫院。醫生告訴他們:“雨宮小姐因為免疫力下降,所以突然高燒不退,今天先留在醫院裡觀察一下,然後我給她開一些藥和降溫貼。”
亞久津仁将她背到病房,路上經過了幸村精市的病房,但幸村并沒有看到病房外的情況,他還在等雨宮的消息。
遲遲沒有回複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他想。
很快,幸村精市在晚上就知道了事情原委,這要從一個電話說起。
這周末就是關東大賽,青學的第一場比賽就是對決冰帝學園。河村隆照例在菊丸英二的催促下給雨宮千代子打電話,但是連續兩個電話都沒接通,這讓河村隆覺得有些奇怪。
另一邊,忍足侑士也在給雨宮千代子打電話,“迹部,你确定讓我聯絡千姐嗎?她應該早就答應青學了吧。”
第一場比賽對決青春學園,結果慈郎非要讓雨宮本人來看比賽做支援,在迹部的默許下,其他成員也表達了類似的想法,這個聯系重任就交給了忍足侑士。過了一會兒,忍足侑士說:“奇怪,千姐的電話打不通,一直忙音。”
“我問一下手冢。”迹部掏出手機聯絡手冢國光,然而得到的回複是:“迹部,這件事我要問河村,你等一下。”
過了一會兒,手冢再次回複迹部說:“河村說,千姐的電話沒有接通過。”
看到迹部景吾的表情,忍足侑士就明白青學那群人也沒有聯絡到雨宮千代子本人。這個時候鳳長太郎說:“千姐在山吹的亞久津家裡打工,他們應該知道千姐發生了什麼吧?”
“對對對,上次我們還去過那家咖啡館。”
“但是我們沒有那家咖啡館的聯系方式,等會訓練結束後,我們再去一次吧。”
“不用了,我知道她在哪裡。”迹部低頭看着手機說,“她去了醫院。”
門外有一些喧鬧,夾雜着腳步聲和說話聲。幸村精市皺了皺眉頭準備走出病房一看究竟,然後他看到了一些熟人。“迹部,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幸村看到後面還有幾個青學的學生,突然樂了。網球場上還沒正式見過,醫院裡已經見過兩次了。笑意還沒來得及收回去,迹部的話讓他表情凝固了一下:“千代子住院了。”
“怎麼會?”
“故事有些長,總之,我們是為了邀請千姐來看比賽,但一直沒有聯系上她。後來,迹部查了她的定位,發現她在醫院裡。”當忍足侑士知道那塊運動手表有GPS功能的時候,就有種預感,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隻是,如果千姐知道迹部查了她的定位,心裡應該不高興吧。
“我們也是……千姐的電話打不通,後來迹部聯系了手冢,我們才知道千姐住院了。”
亞久津仁出去買飯的時候,就看到一群眼熟的人站在病房前堵着路口,“喂,你們在這裡幹什麼,擋路了。”
“亞久津,千姐怎麼樣了?”河村隆跑上前去問他。
“高燒不退,醫生說她這是免疫力下降,所以才突然發燒,我媽媽在裡面照顧她。”
“我們能進去看一下嗎?”忍足侑士問。亞久津仁沒有回答他們,默默地打開房門,“媽媽,我把便當買回來了,她怎麼樣?”
“之前喂過藥了,但是還沒有退燒……你們怎麼來了?是阿仁告訴你們的嗎?”優紀小姐看到後面站了一群學生,有些驚訝。
“亞久津女士,您好,我們是無意中知道的,所以放學以後商量好來看千姐。”不能告知真實情況,隻能用這個說法搪塞過去。
“謝謝你們來看望她,隻是她現在還沒有醒,等千代子醒了以後,我讓阿仁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