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引以為傲的東西被時染貶低,自然是憤氣填胸,恨不得下一輪就和時染決鬥,他已經看到自己把時染打趴下的樣子了,到時候其他玩家一定都能高看自己一眼!
輪到時染問問題:“你的異能是什麼?”
沒想到是這麼簡單的問題,許哲愣了愣,然後揚起眉:“說出來怕吓死你,老子的異能是斷肢再生,我告訴你啊小白臉,除非你把我頭砍掉,要不然你永遠殺不死我。”
“知道了,小蚯蚓,感謝你告訴我。”時染颔首,忽略語氣的話還真是像誠懇的道謝,隻是這話在許哲聽來嘲諷意義簡直拉滿。
第一輪來的快結束的也快,面具人似乎并不滿意這個結果,語氣帶着不滿:“好了好了,少說點沒有用的話,繼續遊戲吧,這次咱們從末端開始。”
坐在最尾端的是替時染出頭的白裙子小姑娘。
面具人把鬧鐘塞進她懷裡,高舉着帽子喊道:“遊戲開始。”
随着他的一聲令下,鬧鐘開始滴滴答答計時……上次鬧鐘足足有三十秒才響起來,白裙子小姑娘捧着鬧鐘看向自己旁邊的人,正猶豫着要不要把鬧鐘給出去。
“叮鈴鈴鈴鈴鈴鈴——”
毫無預兆的,鬧鐘在白裙子小姑娘手裡響了起來,整個過程沒超過十秒。
面具人勾勾手指,鬧鐘奇迹般回到他的手裡:“讓我看看,這次的幸運兒是誰?哦天呐,遊戲裡唯一的女孩子!我向系統起誓,對待女孩子紳士禮貌,我面具人從不為難女孩子!”
接着哈哈笑起來:“可是,我不是出題人,我無法決定玩家的意願,美麗的小姐,隻能看你的運氣了。”
白裙子小姑娘亮出了手裡印有黑桃Q的撲克牌:“可以,我沒什麼怕的。”
時染拇指摸索着手中的撲克牌,看着上面印着的黑桃Q狠狠吸了口氣:“挺好的,運氣還算不錯。”
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卡牌展示在衆人面前,神情無奈:“那麼,這位女士,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程欣。”她回答完又問:“你叫什麼?”
“賈施明,施主的施,明天的明。”時染眨眨眼:“怎麼樣?名字挺好聽的吧?我朋友們都這樣說。”
程欣點點頭,沒說什麼了。
兩輪下來玩家們還沒有開始自相殘殺,面具人開始不耐煩:“好了好了,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要說些沒用的話……接下來,我将要改變規則,連續三輪相互提問後,第四次玩家将強制決鬥,不然這個遊戲太無趣了。”
如果隻是相互提問,隻要玩家們沒有什麼可以隐藏的都可以回答,那麼永遠分不出勝負,但是強制玩家進行決鬥就必然會有一個出局,幾場遊戲下來很快就能出現最後一個玩家赢得遊戲的局面。
時染舔了舔唇,自己運氣向來不好,也正如他想的一樣,第三輪遊戲從他開始,鬧鐘剛接觸到他手掌就響個不停。
假的吧?這鬧鐘真的沒有被做手腳嗎?
“靠。”時染皺起眉:“問問題吧……話說,你這鬧鐘真的沒問題?怎麼感覺有點針對我?”
“說什麼話呢!我的鬧鐘可是最公平公正的!不過我嘛,就不好說了,好了,這位……”面具人看着時染的白裙子,又想起他說話時磁性的聲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這位玩家,快向你的有緣人問出你要知道答案的問題吧?”
和時染撲克牌同花色的男人是之前在台下附和許哲的小跟班,聽見時染選問問題就松了口氣,他身上帶的道具不多,又沒什麼實力,真要被拉去決鬥一定打不過時染。
“你的異能是什麼?”時染問。
小跟班:“噴火……你的這身裙子是道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