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作品就進軍電影?白珩果然還是太全面了]
[白珩實力和資源簡直逆天,不愧是戛納之子!]
[企圖二搭但失敗的胡餘思:沒事哒,沒事哒,沒!事!哒!]
[胡餘思實慘哈哈哈哈,他是犯了天條嗎,感覺白珩從沒有正眼看過他。]
而那些直播開場時對溫星夏進行惡意辱罵的網友,全被姗姗來遲的網管禁了言,細數一番,大多和胡餘思有關。
林姐拿着剛調查出來的數據,冷冷一笑:那些一葉障目的粉絲以為溫星夏是個任人拿捏的棉花,殊不知,惹到溫星夏,那算是踢到鐵闆了。
林姐有條不紊的安排着:“ID都記下,一會挨個給他們發律師函,再多找幾個營銷号,把這些腦殘粉的辱罵證據指控出來。”
她殷紅的長指甲輕蔑的彈了彈手中的A4紙,她要讓那些人知道,跟風口嗨辱罵她剛接手的親親藝人,是多麼愚蠢的行為。
九點,直播結束。
各部門的工作人員着急下班,急慌慌的整理着設備和儀器,嘈雜聲不斷,溫星夏和白珩先走出了房間。
第一次直播,說是不緊張,其實也隻是嘴上在逞強。
鏡頭前的這一個小時,溫星夏繃緊了神經,手掌心一直在冒汗。眼下終于解放,他跟在白珩身後,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
白珩擡腕看了看表,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正常:“今晚你熱度太高,回學校不太安全,先去我住的地方應付一晚。”
溫星夏剛剛放松了的背又僵了起來。
“還是不麻煩了吧,我讓林姐給我訂間酒店。”溫星夏委婉拒絕。
“酒店就能保證安全嗎?去我公寓,時間還早,帶你拉一會片子。”白珩不動聲色的循循善誘。
拉片子?還是白珩帶着?!
這誘惑之大,就算明知白珩還有寫其他意圖,他也認栽。
溫星夏兩眼放光,點了點頭。
白珩唇角弧度上升,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人直直看了兩秒,才一寸一寸移向别處。
白珩常住的公寓在江市寸土寸金的江濱壹号公寓樓,白珩推開門示意他進來的時候,溫星夏狠狠的被裡面的裝潢震驚到了。
好大,好漂亮,好多錢。
一時間,溫星夏腦子裡就隻剩這一句感慨,循環往複的在腦子裡激蕩。
白珩給他遞上未開封的家居鞋,輕聲詢問:“先洗澡還是先拉片?”
溫星夏刷的就把注意力從公寓裝修上拉了回來,眼睛瞪得像琥珀色的晶石,塗了睫毛膏的睫毛翹挺,宕機般慢慢眨了眨。
“嗯?不知道哇。”他撓了撓臉,面頰慢慢浮出一層粉嫩,站在原地捏緊了衣角。
骨節分明的長指伸出來,對着那光滑潔白的腦門彈了個腦瓜崩:“亂想什麼,客房有浴室,能落鎖。”
呆站在原地的小孩瞬間臉色爆紅。
白珩閑散的靠着玄關處的櫃子,低低的笑了兩聲,如大提琴般低沉悅耳的輕笑着寂靜的别墅回蕩。
溫星夏覺得他頭上要冒煙了。
這種二人都心知肚明的調笑一但放到明面上,溫星夏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同學就頓時原地成了啞巴。
笑夠了的白珩領着溫星夏,把人帶到了客房門口,揚了揚下巴:“今晚你就在這睡,浴袍和睡衣在門口衣櫃上。”
“放心,我不進來。”白珩意味深長的補充了一句,這才放溫星夏竄進了浴室。
客房的浴室裝備也很高級,溫星夏擺弄了一陣花灑,才調到自己舒适的水量。
認認真真洗完澡,卸完妝,成功找到了浴袍套上後,溫星夏才滄桑的跌坐在床尾,深沉的看着被他攥在手裡的一團深黑色布料——他沒有換洗的内/褲。
他舉着手機看了看時間,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白珩估計早就洗完澡等着他出來了。
他皺着眉盯着手裡的這團布,實在下不去決心說服自己重新穿上。
手機嗡嗡震動,bai發了短信:
“在門口等你。”
補藥啊……
溫星夏有力無氣的想象了一下真空狀态下和白珩坐一起拉片的社死現場,抖着手打字:
“師哥,可以給我拿一個内/褲嗎?”
聊天框上方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隔了三秒,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房門被敲響,白珩染着笑意的聲音從門扉透出來:“浴袍旁邊沒有嗎?”
溫星夏:!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走到衣櫃前,裡面的隔層因少了一件溫星夏抽走的浴袍顯得空曠不少,因此那一堆摞在一起的平角内/褲就顯得格外搶眼。
溫星夏瞳孔地震:這是憑空出現的吧?我剛才的眼睛是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