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指尖帶着薄繭,輕捏着溫星夏面頰上的軟肉時帶着無盡的癢,像是一把羽毛搔到心尖上。
溫星夏長而翹的睫毛顫了顫,在眸子下投落一片暧昧不清的色彩,像是蝴蝶落下,緩慢的翕合翅膀。
電影的進度條一幀一幀的走過,兩位主角黏在一起熱烈擁吻,如膠似漆。
白珩的指尖從他的面頰上一路向下,指腹在他沾染了淋漓水光的唇珠上輕輕摩挲,黑眸深如潭水,前傾的熾熱身體帶着檀木香,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
溫星夏僵坐着,手按在沙發上,眼睛下意識的看向白珩松垮的衣袍領口下大片肌膚,溝壑分明,健碩有力。
他在心裡默念了聲罪過,艱難的把視線從那完美的肌肉上抽離,随後撞入白珩帶笑的眸子。
溫星夏偷看被逮,惱羞成怒的别開了臉,按在唇上的指尖沒防備,猝不及防的滑到了他的耳垂。
随後他就感受到那帶着薄繭的指尖又得寸進尺,輕輕撥了撥他的耳垂,像是開拓出了新的疆土,反複試探着手感,溫星夏詭異的從指尖的輕重程度感受到了白珩的滿意程度。
而事實證明溫星夏感覺不錯,白珩面不改色的捏了捏,發現耳垂和唇珠的手感一樣好,才心滿意足的往後撤身子。
等他直起身,才發現浴袍帶子被溫星夏攥在手下。
本就松垮的浴袍直接從肩頭滑落,起伏的肌肉倏地露出,寬肩窄腰□□的暴露在空氣中。
溫星夏隻覺得有東西在手掌下掙了一下,他方才因為白珩的貼近,手掌用力按着沙發,那東西被穩當的壓着,沒能從他細膩的掌心掙開。
被白珩攪的兵荒馬亂的溫星夏匆匆垂眸看了一眼,正好看的一大片白色布料掉落,掉到了他的手背上。
一時寂靜,隻有溫星夏深深吸氣的聲音。
那是!白珩的浴袍!
……更罪過了。
他瞳孔輕顫,擡眼飛快看了一眼,紅着臉把浴袍往他身上搭:“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溫星夏比白珩這個不着寸縷的當事人還要害臊,當事人慢條斯理的重新披上浴袍,卻沒系浴袍帶子,任由自己衣襟敞着,門戶大開的欣賞着面色赧紅的溫星夏。
被指尖蹂躏過的唇色鮮豔欲滴,像是在上面揉碎了火紅的玫瑰花瓣,豔麗汁水昳麗的留在唇上。溫星夏被盯着,覺得嘴唇燒的慌,白皙的指節收緊,握緊了手中的飲料瓶。
心髒超負荷的咚咚跳,溫星夏偷瞟了一眼大馬金刀坐着的男人,輕輕往後坐了坐。
空氣中還存留着焦糖爆米花的香氣,噼裡啪啦的挑逗着兩人的神經。
白珩眼睛鋒利的眯起,他長臂一攬,将人攬入了自己的懷裡。
溫熱的軀體和他所想的一樣輕盈芳香,發梢還帶着和他同款沐浴露的味道,極大程度上滿足了某人叫嚣的欲/望。
“溫星夏,”白珩危險的勾起唇角,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吐息熾熱,“你想去哪?”
他整個人被攬在懷中,趴伏到白珩身上,鼻尖點到了白珩寬闊的胸膛,溫星夏瞬間屏息。
慌亂的心跳在胸腔裡竭力的跳動,白珩許是察覺到了,托着他的臀将他往上擡了擡,他不得不和白珩面對面,四目相對。
“沒想去哪,你放開我。”溫星夏蚊子哼哼般細聲細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