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該吃藥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施針三天,七夜除了苦學廚藝,想方設法給金光做些美食,就隻能安靜的伫立在門口,默默予以陪伴,對金光承受的痛苦和折磨卻無能為力。
心痛又焦慮,七夜壓下心中的苦澀,極力溫柔的抱起臉色慘白,額上遍布虛汗,神思混沌的金光,輕輕地幫他拭去汗珠,柔聲道“我喂你好不好?”
看着眉宇間盡是疲累,隻有在失神時,才會出現在金光鳳眸裡的脆弱水光,七夜喉頭哽咽,仰頭喝了口酸苦的湯藥,随即低頭緩慢的渡進他的口中。
“不...我自己會喝...”低聲喘息,被溫柔的撫慰從劇痛中喚回神,金光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顔,頓時掙紮着想起身“七,唔...”
又被堵住了唇,有酸苦的藥汁順着舌頭的推擠流入口腔,金光下意識吞咽,卻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對方侵入他口中的舌,随即又被糾纏着xi吮不休。
“嗯...”蓦然攥緊了七夜的衣襟,金光卻無力推拒,隻能被迫仰起頭承受愈發激烈,完全變了味的qin吻,難以抑制的洩露出幾聲微弱卻好聽的呻a吟。
“好苦,我讓葉掌櫃買了蜜餞,你看看喜歡哪種?”終于舍得放開喘息愈發急促的金光,七夜啞聲道,眸光幽暗的凝視着他慘白卻依然秀麗精緻,此刻因缺氧甚至染上了一抹豔紅的臉龐“金光,若你不同意去尋找七葉花,我就一直這樣喂你。”
愛不釋手的摩挲着他臉頰上的那抹豔色,看金光因震驚羞惱而瞪大的鳳眸,七夜喟歎一聲,才含了一塊蜜餞再次低頭吻上。
“唔,别...”不知是折磨還是甜蜜,在持久的“唇槍舌戰”中,金光的心不由得擰成了一團,仿佛其中有兩軍對壘,在瘋狂嘶吼着交戰。
煞白的唇被xi吮的微微紅腫,金光顫着長睫,潋滟鳳眸中水色清淺,直惑的七夜神思沉醉,情不自禁便把唇印在了他本該有着火焰道紋的額間。
“喜歡嗎?”低啞的柔聲道,七夜輕蹭金光的鬓發,眼神是軟到極緻的疼惜愛憐“四種蜜餞,是不是能蓋過酸苦的湯藥了?”
“我自己會吃!”羞惱的咬唇,金光終于積蓄了些力氣,擡手推開七夜的腦袋“不許再用這種...這樣的方式喂我!”
劍眉緊蹙,金光對這種‘受制于人’的處境極不适應,掙紮着想從七夜的懷裡脫身。
“但你不願跟我去找七葉花。”眼疾手快的攬住金光纖瘦的肩膀把人箍在懷裡,七夜強硬的道,眸光堅決“若你同意,哪裡需要受這些罪?這湯藥不喝也罷。”
“你簡直無理取鬧!”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金光感覺該坦然的都坦然了,他又不是沒陳述過利害,怎麼七夜就如此執拗不肯罷手?
而且,滿是酸苦,還夾雜着血腥味的吻,他怎麼能跟品嘗珍馐美馔一樣锲而不舍、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