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你知道個屁!你什麼都不知道!
五條悟還在繼續:“當然,傑你可以不同意,但腿長着老子自己身上,哦對,你也可以把老子拒之門外,畢竟你是盤星教教祖。”
"你要跟就跟吧!"夏油傑敢肯定一點,他但凡把這個家夥拒之門外,那五條悟會幹出什麼事他都不意外,但他不敢賭五條悟的節操,但到時候頭疼的肯定還是要自己,何必要自讨苦吃呢。
見夏油傑松口了,五條悟的心情以肉眼可見的好了很多。
門外宮原溫人把脖子伸的老長,要不是害怕伽椰子會突然出現,他甚至就要趴在門縫看了。
随着屋内的咒靈被夏油傑和五條悟袚除的袚除,卷成咒靈玉調服的調服,現在整個佐伯宅的詛咒早已消散,而這棟房子的靈異傳聞也都會在時間的長河裡嗎消散。
"你在這兒幹嘛?"夏油傑從屋内把門一拉開就看到了湊到了自己面前的宮原溫人,夏油傑皺着眉下意識的朝着一旁避了避。
"我隻是有些好奇……"突然近距離接觸夏油傑宮原溫人也有些手足無措。
夏油傑沒有過多的理會他,隻是随口囑咐了一句:"記得把錢打到我賬戶,具體的晚點商量。"扔下這句話夏油傑就跟着五條悟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上。
"五條先生還有夏油先生現在去哪兒?"伊地知緊緊握着車的方向盤,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在意那麼多,不就是一個特級詛咒師嘛,他們的特級咒術師都在車上有什麼好怕的!
然而知道是一回事,事實上又是另外一回事啊!伊地知拿出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在心裡一遍遍祈求對方千萬不要注意到自己。
可事與願違他的存在感還是很強,幾乎就在他拿起手帕的那一刻他就被人注意到了。
"你很害怕我?"夏油傑似笑非笑地看向伊地知。
伊地知心想您這不是廢話嗎,試問當今世界上有幾個不害怕特級詛咒師的人?然而面對夏油傑的問題他卻有些人犯難了,對方現在還笑吟吟地等着他的回答,但凡不管伊地知怎麼看他都覺得這個笑容裡隻有冰冷的殺意,好似隻要回答的不符合對方心裡的标準答案他就會被罵對方手中的咒靈殺害,棄屍荒野!
啊啊啊啊啊!
天呐,到底該怎麼回答他啊!
伊地知忍不住了在心裡抓狂。
好在上天似乎不忍看到這個卑微可憐的社畜連頭頂稀疏的秀發都保不住,所以派人來救了他一命。
五條悟:"好了傑,不要再逗伊地知了,小心他開不穩撞山上或者掉懸崖下了。"
伊地知隻覺得相當感動,五條悟的身形都仿佛高大起來了。
五條先生,以前真是錯怪您了!原來您真的是個好人!
一時之間伊地知全然忘了自己是怎麼在一起五條悟手底下艱難求生的。
"伊地知?"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耳熟就對了,伊地知算算的話還是我們的學弟呢,他是七海他們的下一屆,伊地知剛入學高專的時候傑你還沒叛逃呢。”
夏油傑在腦子裡搜尋了好一會兒,總算從犄角旮瘩裡扒出來了一個弱小的身影勉強和眼前這個社畜對上。
"他真是我們的學弟,怎麼會這麼弱?而且他似乎還在幫那些爛橘子辦事吧?還有你告訴我他四五十我都不會懷疑。"夏油傑有些狐疑的盯着伊地知。
伊地知隻覺得對方的視線如同刀劍一樣,脊背發涼,根本就不敢動更是不敢反駁一句。
“伊地知超弱的,所以隻能當輔助監督啦。”五條悟擺了擺手後,突然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不過替爛橘子辦事确實不可原諒。”
“趁現在解決他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人在意吧,反正隻是一個小小的輔助監督。”夏油傑順手接過話題。
而被讨論生死的伊地知隻覺得冷汗狂飙,頗有種吾命休矣的感覺。
“五條先生,不要再開玩笑了!”伊地知懷疑再這樣下去,他就真的開不好車了,車毀人亡是遲早的事。
當然,是他跟車一起死。
想着,伊地知欲哭無淚。
五條悟和夏油傑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肆無忌憚的。
“傑,不要欺負後輩啦,夜蛾知道了會罵你的。”五條悟勾着夏油傑的肩膀哈哈大笑。
夏油傑狹長的眼睛裡滿是笑意,他擡手想要拉開五條悟的手沒能成功:“明明是悟自己也在欺負後輩吧。”
伊地知一時之間不想說話,果然論靠譜還得是家入小姐和七海前輩。
五條先生,還是看錯你了!